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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鴿了你??!粒粒橙:你聽我解釋,雖然它叫猛男游戲但它真的不是那種猛男游戲!蕭以恒像是一直守候在手機旁,第一時間回復(fù)了消息。持之以恒:哦?厲哥您醒了?[微笑]持之以恒:我對這個游戲很好奇,不如你給我解釋解釋,它究竟是哪種猛男游戲[微笑]句尾還是同樣的【微笑】表情……很明顯,蕭以恒還在積攢怒氣。厲橙這輩子從來沒這么心虛過,他慫的像是一只撓壞了家里沙發(fā)、所以被主人扣掉所有小魚干的貓咪,對著主人喵喵撒嬌,在主人腳下蹭來蹭去,還露出柔軟的肚皮希望祈求原諒。粒粒橙:那是一款特別無聊的游戲!粒粒橙:就是很無聊的撿樹枝,很無聊的釣魚,很無聊的蓋房子……粒粒橙:你信我,特別無聊。持之以恒:我信你。持之以恒:它聽上去確實很無聊。厲橙長舒一口氣,然而半秒不到的功夫,他又被這口氣堵在胸口,噎的直咳嗽。持之以恒:你為了這么一款無聊的游戲失約于我。持之以恒:看來,我在你心里連游戲都不如啊。持之以恒:[微笑]……媽的,大哥弄巧成拙,讓嫂子更生氣了!剛談戀愛毫無經(jīng)驗的厲橙緊張到腳趾都蜷縮到了一起,他竭力想證明自己不是那種渣男。粒粒橙:誰說你不如游戲重要了?粒粒橙:我和你在一起后,玩游戲時間都變少了!不信你問大黃!粒粒橙:昨晚是特殊情況!粒粒橙:我舍友都能作證,我就連睡著了都在念叨給你買早餐的事情呢……厲橙瞥了眼桌上已經(jīng)涼透的煎餅,有點心虛又不是那么心虛地打下了這句話。而這果然轉(zhuǎn)移了蕭以恒的注意。持之以恒:哦?持之以恒:你打算給我準備什么早餐?就等這句話了!厲橙手指飛速觸碰手機屏幕,甚至連全拼都來不及打——wgnzbljb!粒粒橙:我給你準備了jb!厲橙:“……”這tm什么鬼輸入法?!【粒粒橙】撤回了一條消息。持之以恒:別撤了,我看到了。粒粒橙:……持之以恒:既然你這么有誠意,我看今天午休的時候,你就帶上你給我準備的“早餐”,來美術(shù)教室找我吧。厲橙:“……”不,等等,為什么早餐兩個字要打上雙引號?。?!厲橙絕望地望著桌上早已涼透的煎餅,他的第六感告訴他,蕭以恒想看到的“早餐”絕對不會是這種東西。……華城一中的午休時間有一個半小時。當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的下課鈴響起時,高三(1)班的同學(xué)們甚至來不及說“老師再見”,就飛快地沖出了班門,向著食堂蜂擁而去。沒辦法,學(xué)霸也是人,學(xué)霸也要和其他餓狼搶食堂,如果不能在下課鈴響起的三分鐘之內(nèi)趕到食堂的話,等待他們的就是漫長得看不到盡頭的排隊了。每天午休前的三分鐘,絕對是這群學(xué)霸們一天運動量最大的時候,就連體育老師都開玩笑,說體測考試應(yīng)該換到中午考,絕對能創(chuàng)下記錄。蕭以恒跟著人流一起走出了教學(xué)樓,中途換了方向,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午休時間的副課教學(xué)樓里一個人都沒有,音樂教室、化學(xué)實驗室都空蕩蕩的。蕭以恒順著樓梯走上頂樓,沉穩(wěn)的腳步聲回蕩在樓梯間里。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等候在美術(shù)教室門外的厲橙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他出來得太匆忙,上衣一半塞到褲腰里,一半露在外面。見到蕭以恒來了,他露出小虎牙,半是賣乖半是討好:“你來啦?”蕭以恒瞥了眼他手里提著的幾個外賣盒,炸雞香氣從盒里飄散而出,看來這小混蛋又折騰他的那群小弟了。蕭以恒沒說話,板著臉,沉默地用鑰匙擰開美術(shù)教室的大門。窗戶緊閉,但明亮的陽光卻大方地穿透玻璃窗,投射進了教室中,照亮了這一方私密的天地。厲橙臊眉耷眼,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蕭以恒身后溜進了美術(shù)教室。哎,好好一個校霸大哥,居然淪落成妻管嚴了。大門合攏、落鎖,下一秒,蕭以恒便強硬地拽過厲橙的手腕,期身把他壓在了門板上。厲橙手指一松,炸雞盒落到地上,他來不及說出一個字,濃郁的雪松氣息便瞬間籠罩了他。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飽含著怒意的吻,不容反抗地壓在了他的唇瓣上。四片唇交-合在一起,唇舌糾纏,yin靡地翻動水液。厲橙被親到腿都軟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蕭以恒強勢地按住他的腰,大手探進他沒有掖好的校服衣擺里,搓揉他勁瘦的腰肢,拂過他的人魚線,最終停留在他小腹正中那個可愛的凹陷處,一遍又一遍地用指甲刮蹭著。厲橙又是舒服又是心虛,隱藏在股動脈上的腺體被alpha的信息素勾yin著,也跟著散發(fā)出了清新的橙香。除此之外,還有一處隱秘的地方也在發(fā)燙……到了這時,厲橙萬分后悔自己的肺活量怎么這么強了——淦,親到他嘴巴都痛了,自己為什么就不能像腦殘電視劇里那些嬌滴滴的小O一樣,因為缺氧順理成章的停下呢?這個吻不知持續(xù)了多久,久到厲橙眼冒金星才停下。他的嘴巴、舌頭都被啃腫了,當然,他也沒給蕭以恒好果子吃,蕭以恒的下唇被他故意用虎牙咬破了。倆人每次接吻都像打仗,次次見血,卻又次次淪陷。“怎……怎么樣,你不生氣了吧?”厲橙自覺已經(jīng)“償還債務(wù)”,重新恢復(fù)了硬氣,他把alpha的大手從自己衣服下面拽出來,嚴肅警告他,“適可而止你懂不懂?”那語氣,那態(tài)度,那小模樣,簡直像是一只耀武揚威的貓——“雖然我抓壞了你的沙發(fā),咬壞了你的充電線,亂踩你的鍵盤,推倒你桌上的水杯,還故意在你吃飯的時候拉shi不埋,但我已經(jīng)讓你吸過一遍了,咱們兩清了,你別得寸進尺!”蕭以恒卻沒那么好打發(fā)。他的視線刻意往厲橙的雙腿之間瞄,可惜寬松的校服褲子遮擋住了那里的風(fēng)光。“你說的愛心早餐在哪里呢?”厲橙雙腿一夾,尷尬地說:“反正不在你看的地方?!?/br>“你怎么知道我在看哪兒?”“……”厲橙趕忙拎起掉在地上的那盒炸雞,還好盒子外面套了一層塑料袋,炸雞打包時又很嚴實,所以即使掉在了地上,也沒影響到里面的食物。他把那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