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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去拿你的,我再折一根。”說著就仰頭看看樹葉繁密的枝條,再跑起幾步,騰空踩在樹干上,躍身而起,手握住已經(jīng)看好的那一根細(xì)枝,咔嚓一聲就折斷在手里。陶澈叼著驢打滾在一旁看好戲,就沖著平時兩人習(xí)武時他哥哥那毫不客氣的進(jìn)攻,不知道會把薄的跟樹葉似的輕陌壓制成什么鬼樣子。輕陌頗不好意思,眼神有些閃躲的對陶澈道,“二少爺見笑了?!?/br>陶澈撇嘴,“不必管我?!庇謱φ谇謇砣~子的陶澄道,“哥,你下手輕點,別傷到人?!?/br>陶澄瞅了他一眼,“為兄甚是欣慰?!痹倏聪蜉p陌,“昨晚怎么比劃的?”輕陌在兩人的目光里抬起手,心臟亂跳,牙根都咬酸了,好不容易將一套動作展示完。陶澄點點頭,“雖力道不足,但比陶澈好上許多?!?/br>無辜被對比的陶澈哪肯服氣,“哥,你睜著眼睛說些什么瞎話?”“你每日讀書習(xí)武出去玩,時間大把,”陶澄心平氣和與他講道理,“輕陌每日盡是成堆的苦力活,整個偏院都靠他打理,你要跟他換換試試?”陶澈掃了一眼院子,廚房冒出裊裊炊煙,通風(fēng)口晾著成排的衣衫床單,還有眼睛看不到但能聽見聲響的雞鴨豬叫,整個院子除了輕陌沒有其他傭人,想來他是他們陶府里傭人的傭人。陶澈磕巴道,“即使如此,你還教他習(xí)武做什么,強(qiáng)身健體有這些活已經(jīng)足夠,何必再費力氣?!?/br>“萬一遇見圖謀不軌之人也好防身。”陶澄對輕陌笑起來,“面目清秀,引人眼目?!?/br>輕陌鬧了個大紅臉,陶澈更是一口吃了滿嘴軟糯的驢打滾,把自己噎的再說不出話來。陶澄揮了揮樹枝,抽出颯颯的聲響,他站到輕陌對面,“來?!?/br>意外就出現(xiàn)在這次比劃中,兩人揮舞著樹枝頻頻相對,輕陌心潮澎湃,比起往日要大膽許多,帶動陶澄也興致高漲,再一次橫掃出擊時,輕陌防守不及,后撤的腳步也沒能跟上,眼睜睜的看著樹枝尖端朝自己頸間襲來,下一瞬就是鋒利的鈍痛,有溫?zé)岬囊后w流過鎖骨。陶澈驚的張大了嘴。“輕陌!”陶澄趕忙扔了樹枝,上前想碰又不敢碰輕陌,“輕陌,輕陌你感覺,你是不是...”輕陌忍著火燒一般的疼痛,剛一搖頭就牽扯傷口涌出更多的鮮血來,粗布麻衣都染成了深紅色,他咬緊牙,又著急想要安撫語無倫次的陶澄,“我不疼,沒事的,我不疼。”陶澄出了滿頭的汗,他對一旁的陶澈大喊,“去屋里找紗布!快去!”陶澈看輕陌半個脖子都是鮮血,嚇的手都在抖,再顧不上什么嫌棄不嫌棄的,沖著屋里跑去。“我...我太不小心了...我...”陶澄雙手抓著輕陌的肩膀,“我?guī)闳タ瘁t(yī),忍一忍,我...對不起,我不是...”“沒怪你?!陛p陌小聲的說,“我不疼,我也沒怪你?!?/br>陶澄心疼又心焦,看他眼里蓄了一層淚水卻忍著沒流出來,更是心痛的要窒息,他手指觸在溫?zé)岬难荷?,滑膩的令人恐懼,陶澄從未這么害怕過,盯著那處已經(jīng)被血染的看不見的傷口,倏然腦袋一歪,湊近過去,以唇舌吻住。陶澈一出來就瞧見這幕,這下驚的差些絆倒在門檻上,紗布也從手里掉到地上去,“哥!你在做什么!”輕陌也怔愣著,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全身顫抖的不像話,傷口的疼痛已經(jīng)感受不到,只剩下唇舌貼在皮膚上的觸感。陶澈氣急敗壞,又彎下腰去追那卷紗布,拿起來胡亂甩了甩就大步走到兩人身邊,一把扯開陶澄,“你是傻了嗎!還是走火入魔!”說著粗暴的將紗布往輕陌脖子上纏,毫不溫柔,一張臉上陰云密布,語氣甚是兇狠,“你是個下人,知道些分寸,不要看我哥腦子有毛病就故意招惹他!從現(xiàn)在開始你離他遠(yuǎn)一些,否則就將你趕出陶府!”第十章陶澄面上沒什么表情,叫傭人們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各懷心事暗暗打鼓。“看來你們都還記得,”陶澄說,“我為此受了苦,也與那個陶家上上下下避之不及的倒霉胚子鬧翻了,這幾年只聽到他名字都覺得倒胃口。”陶澄不動聲色的看著傭人們,“今日聽聞一件大快人心之事,我趴在床上不能動彈的那半個月里,似乎那觸霉頭的東西還妄想來求我饒他性命,當(dāng)時是你們之中的誰攔下來的?”仆人們面面相覷,陶澄又道,“將當(dāng)年之事再述一遍,我聽著高興了,賞一錠金子。”一錠金子?誘惑實在太大,兩個男仆立馬哈腰朝前邁了半步,兩人相互看看,一人努努嘴,另一人便先開口,仍是小心翼翼的語氣,“當(dāng)年,我們倆在后院里,是...是劈完柴要抱到廚房里去,正走著,聽見什么動靜,想來府上從未養(yǎng)過貓貓狗狗,一時好奇,尋著聲兒去看。”“走不了幾步,竟是瞧見院子的圍墻底下莫名多出個洞來,磚塊掉在草地里,洞口還直往下掉渣子,把我們嚇得不輕,以為是哪個膽大包天的狗賊要來偷東西,這光天化日的,估計是不要命了。”陶澄眉毛挑起,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接著呢?”“接著,就,就看到一只胳膊摸索過來,細(xì)溜溜的,一撇就能折斷似的。我們懷里不是抱著柴禾么,當(dāng)下就放到地上去,撿起最尖利粗壯的一根,一人一邊悄聲走到洞口邊去,尋思著這狗賊一鉆進(jìn)來就要他好看!”陶澄在心里哼笑,嘴上催到,“結(jié)果等腦袋一鉆過來,發(fā)現(xiàn)是那倒霉催的?”仆人趕忙附和,“是,大少爺說的正是!”陶澄“嗯”道,“說詳細(xì)些,好久沒聽樂子了。”“我印象深著呢!”兩個傭人又對視一眼,目光灼灼,仿佛倒映著發(fā)光的金子,“那倒霉胚子兩只胳膊和腦袋一冒出來,正掙扎著往前爬呢,就看見我們了,登時嚇的臉都沒色兒了,我們也是一愣,比瞧見盜賊還吃驚?!?/br>“那人見勢不妙,急急的往后退,我們哪里肯讓他得逞!扔了柴禾就蹲下去捉他的手,他也不叫喚,跟啞巴似的,被我們從洞口里拽出來壓墻上了。我就問,‘這狗洞是你挖的?’他也不答,灰頭土臉的,脖子上還纏著紗布,不知道是什么新奇玩意兒?!?/br>陶澄忍著沒皺眉,那還是他第一次嘗到血是什么味道,也被自己魯莽出格的行為嚇到了,陶澈罵他走火入魔,或許是罵對了,在那之后的日日夜夜里,自己沒有一天會不惦念輕陌的,卻憋悶在心里,硬生生的憋悶出了堪比走火入魔一般的執(zhí)念來。那道傷疤也是他的執(zhí)念,傷在輕陌身上,執(zhí)念在他這里,經(jīng)年累月熬進(jìn)了他的骨rou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