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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的擰絞和吮吸,他把手指嵌進(jìn)輕陌的指縫里,低下頭啄吻他熱燙的臉蛋,“這么不禁cao呢?”輕陌“嗚嗚”的搖頭,口水從嘴角溢出,蹭在樹皮上,又蹭滿了半個臉蛋,他眼睛里暈著月光和水色,旖旎誘人,果然陶澄只瞧了一眼就親吻上去,“寶寶?!?/br>眼睫忽煽惹的唇瓣微微癢,連心尖兒都在震顫,陶澄一路親吻到下巴,又埋到頸窩里去舔吮那道傷疤,下身也重新兇了起來,長驅(qū)直入,把輕陌牢牢的壓制在懷里承受他的掠奪,可還是不夠,陶澄忍著強(qiáng)烈的心緒,一口咬在了輕陌的頸子上。“唔??!”連腳尖都點了起來,輕陌蹙著眉心,才歷高潮的身子哪里禁得住這樣糟蹋,他嗚咽著討好又求饒,甚至努力去收緊后xue,夾住那根每回都像要他小命一般的性器一陣陣裹吮,“陶澄...陶澄...”咬完了又心疼,陶澄喘著粗氣去細(xì)細(xì)舔弄因他而新添的傷口,輕陌與他十指交扣,有點兒委屈的問,“你,你怎么了?”“沒事?!碧粘伟矒岬暮退樀跋嗖?,親昵無比,倏然又抽出自己,抱起輕陌便往屋里走去。“太開心了。”陶澄道,“本以為你知道后,心里會猶豫,會糾結(jié)?!?/br>兩人倒進(jìn)床鋪里,陶澄從后擁著輕陌,撈起他一條腿掛在臂彎里,怒漲的性器重新埋進(jìn)甬道深處,cao的整間屋子里都是yin靡聲,身為弟弟的那個人又混賬起來,舌尖卷進(jìn)輕陌的耳朵里,“哥,喜歡我么?”“喜歡...”輕陌快被磅礴的情欲淹沒,激動的不住痙攣,他反手摸索陶澄的手,摸到了就緊緊抱在胸前,一張口呻吟都不夠,唔唔啊啊的表白道,“好喜歡...??!啊哈...”“有多喜歡?”陶澄眼神黑沉,翻過身又把輕陌壓覆在身下,將他漂亮筆直的小腿盤在腰上,期間瞧見了腿肚上的劃傷的疤痕,不由分說的就舔弄上去,惹來身下這人連串的哀叫。“好喜歡!想要...啊啊...想...”輕陌的雙腕被陶澄一只手束縛在頭頂,一副全然任人宰割的模樣,他眼角不停歇的流出淚來,打眼一看哪哪兒都是yin亂至極。陶澄懲罰他話說一半,cao弄的兇神惡煞,“想要如何?”“想要...嗚嗚...慢點,慢點...”輕陌崩潰的求饒,腰肢弓起成圓潤的弧度,在乳尖被牙齒叼住研磨時,毫無預(yù)兆的就被卷進(jìn)了高潮中,只靠著后xue體會了一次情潮的巔峰。陶澄終于貼心的緩下進(jìn)攻,溫溫柔柔的用親吻把輕陌從余韻中喚醒,“嗯?哥哥想要如何?還沒告訴我呢。”輕陌想要咬他。輕陌吐息灼熱,雙腿奮力的夾住陶澄的腰肢不松開,反正床第間的情話怎么說的都可以,他便暢想到,“想要,要你背著劍,我背著鍋,丟下這兒的一切不管不顧,和你私奔?!?/br>陶澄聽罷就笑開,“像天燈一樣,漂泊流浪?!?/br>輕陌唔唔的應(yīng),“就像天燈一樣?!?/br>陶澄道,“好,就聽哥哥的?!?/br>輕陌埋首到他的頸窩里磨蹭,又想要天災(zāi)降臨,只到這一刻就很好。卻不知在他們?nèi)崆槊垡庵畷r,陶府里已經(jīng)鬧得天翻地覆。第二十七章陶澈后知后覺自己闖了大禍。他癱坐在椅子里,面前是他娘撈起茶壺摔了他爹滿臉滿身。今晚,李三揚言這是他婚前最后一次放蕩不羈,成親后再吃不到他鬼混的下酒菜,于是酒rou朋友匯聚一堂,在酒樓里胡吃海喝,酒壺倒了一地,陶澈暈暈乎乎扶墻出來時,差些還牽錯了馬。回到府上,喬二奶奶還未歇下,陶澈胡言亂語的關(guān)心到,“娘,快去睡吧,都這么晚了。”喬晴笑道,“你爹和你那個當(dāng)哥哥的都還沒回來呢,一個一個的,知道這么晚了還不著家?!?/br>陶澈嘿嘿的笑,望著天上的月亮都能望出三個來,一段路走的歪歪扭扭。喬晴扶著他一只手臂,拍了拍,“等你哥哥成了親,過兩年也為你尋一個好姑娘,有人管著你就不敢這么喝了?!?/br>陶澈哪還記得什么官家小姐,漿糊一般的腦袋轉(zhuǎn)了一圈,只尋思出來在茶館里見過的喬裝的輕陌,遂驚詫道,“娘,哥肯定樂壞了,你竟同意讓他把可人娶進(jìn)來?!?/br>笑意突然頓住,喬晴還以為是聽他嘟囔著聽錯了,追問到,“可人?”陶澈一屁股坐進(jìn)椅子里,大著舌頭,“就是那個啞巴姑娘,哥還換她‘小娘子’呢,還給她綰頭發(fā),不是...不是那個可人嗎?”“什么可人!那丫頭不是在青樓院里做裁縫么?”“明明是青樓院里的可人,長得那么水靈,挺,挺好看...”喬晴腦袋嗡嗡響,都說酒后吐真言,她趕忙按下心思,倒了杯茶水塞進(jìn)陶澈手里,一字一句的慢慢問到,“澈兒,梁芷那小丫頭是可人?”陶澈比他娘還糊涂,“梁...梁芷是誰?”喬晴不解恨的掐了掐陶澈的臉蛋,“要你何用。”恰時小廝伴著陶老爺進(jìn)了院里,也是一身的酒氣未散,喬晴不自覺皺起眉頭,“你們倒好,若是澄兒回來也是個醉醺醺的鬼樣子,你們爺仨兒都要我這個大肚子來伺候是不是?”陶老爺喝盡一杯茶水,不大愿意搭理她,指指陶澈,還不待開口就被喬晴連珠炮一般劈頭蓋臉的轟炸過來。“老爺,你去哪兒了?”喬晴的眼神在陶老爺衣襟周圍掃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胭脂的痕跡,卻倒是說不上來如愿不如愿。陶老爺忍下一口,只道懷孕之人脾性不定罷了,“澈兒這是怎么了?”“澈兒無礙,倒是你的大兒子有些不妥,”喬晴站起身,一手捧著肚子,一手把陶老爺按在椅子里,“據(jù)說那個梁丫頭是個可人?!?/br>陶老爺疑惑道,“梁丫頭?”喬晴捧著心口,氣不打一處來,嗔怒道,“不是和你提起過么?澄兒把她看中的那姑娘領(lǐng)回家來,怎么兒子的事情你都不上心?”喬晴壓根不知道她和陶老爺,和陶澈看到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陶老爺撐著額頭,終是想起有這么一茬,可惜他腦袋里浮現(xiàn)的是輕陌穿著長裙的模樣,自那時起,他便默默給輕陌扣上了“小葶”的稱呼,在喬二奶奶提起梁芷時,聽了一耳朵卻未放心上。陶澈半趴在桌上,還在說胡話,支支吾吾道,“嫂子是個啞巴,就沒人跟娘頂嘴了...”喬晴反過身就用手絹甩了他一耳光,又對陶老爺焦急道,“是個可人!啞巴也就暫且不追究了,她相貌平平,還頗有心計,攛掇咱們澄兒給她盤下一間鋪子,好歹那日被我看穿,提醒了澄兒?!?/br>陶老爺揉著眉心,心道,連出身都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