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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褲子并不貼身,像是只穿著居家服就匆匆趕過來的樣子。男人的手腕上帶著皮質(zhì)表帶的腕表,他的背脊挺直,站在時越無法從落地窗上看到反光的地方,靜靜地背對著時越而站。時越握著門把手的胳膊已經(jīng)僵直,他的心臟狂跳不已——在看到男人身影的一瞬間,他的腦海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答案——那個身影是他烙印在靈魂深處的契約,是他這一生承諾不會背叛的人。男人聽到開門的聲音,他轉(zhuǎn)過了身,他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和他平時處理公事的時候一模一樣,他沒有刻意回避時越的眼睛,而是很坦然的站在那里,目光深沉得幾乎要與夜色融于一體。“少爺…為什么……會是你?”面對這樣的結(jié)果,時越更多的是挫敗。所有時越想要隱瞞的不恥,現(xiàn)在全部被一一鋪展開,擺在了江行簡的面前。江行簡像上帝一樣,俯視著垂死掙扎的時越,眼看著他用謊言來隱瞞謊言,一遍一遍地在自己面前上演,江行簡的心里有種被利刃戳入又狠狠攪動的錯覺。看著此刻的時越,江行簡竟然希望時越和多年前一樣,從來沒有推開過眼前的這扇門。“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解釋,可這就是結(jié)果。”江行簡自嘲地笑了笑,他對著時越展開了雙臂,像隨時會走過來擁抱住時越。“不是的……”時越踉蹌了幾步向前,因為焦急,腳下差點被皺起的地毯絆倒。“不是什么?你是想說來這里不是為了那匹配度98%的信息素?”正在氣頭上的江行簡無法聽進時越任何的解釋,他已經(jīng)認定時越來到這里就是為了和匹配度更高的alpha茍合——不然怎么會答應(yīng)自己當(dāng)場攝入信息素的要求。江行簡喪失了所有的耐心,他看著面前跪倒在地的時越,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我給過你機會,從你讓我信任你的那天,我就給了你機會?!苯泻喴徊揭徊降刈呓鼤r越,在距離時越幾步之遙時,單膝跪了下來?!皶r越,是你一點一點磨削了我的耐心,是你,用謊言來敷衍我的?!?/br>“我沒有!少爺那不是謊言!那是……”時越的話語戛然而止,他無措地看著自己身下的地毯,突然喪失了所有的言語功能。是啊,那不是謊言是什么呢?時越眨眨眼睛,淚墜了下來。事實就是,自己的確隱瞞了江行簡,就在今晚,自己還騙了他。這些證據(jù)都真真切切地存在于兩人之間。江行簡伸手抬起時越的下巴,望著他的淚眼朦朧,面無表情的臉上帶了許多諷刺。“小越啊…你還有什么沒有告訴我呢?”聽江行簡叫自己“小越”,時越的身體忽然被冷空氣所緊緊包裹,他深陷入巨大的恐懼中。“我知道你嫉妒霍之周,更嫉妒他的孩子,但是那件事我可以毫不計較,就當(dāng)他是個意外,可是你竟然和江止淮勾結(jié),你要我怎么信你?”“你知道江止淮對我來說,對整個江家來說意味著什么!”“呵……”江行簡突然自嘲地笑了笑,他看著時越茫然的表情,失望地搖了搖頭,“我用白麓當(dāng)借口,詢問你晚上有沒有時間的時候,我以為你會告訴我?!?/br>我以為你是真的不想對我有任何隱瞞。在江行簡看來,時越所有的表情,動作,語言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可信度,他也聽不進去任何解釋。時越的表情一直是錯愕的狀態(tài),他也沒想過江行簡眼中的自己,竟然是這副不堪的模樣。原來,所有的愛意退潮后,露出來的并不是被沖刷得平穩(wěn)柔軟的海灘,而是滿目瘡痍,突兀嶙峋的巖石。那巖石上每個洞都代表著一個無法解釋的謊言。在時越雙目無神地被迫抬著下巴揚起頭時,江行簡彎彎唇角,向下的幅度更深,他將嘴唇貼在了時越的耳邊,說出了時越最恐懼的事實。“沒錯,我是那個和你匹配度98%的男人,從還沒結(jié)婚前我就知道——所以我托人改了上面的數(shù)字?!?/br>“我只是想讓你嘗嘗生活在隱瞞中的滋味,怎么樣,還喜歡這樣的解釋嗎?”“可以這樣說,我從來沒有信任過你,和你結(jié)婚,也只是為了看看你最后狼狽的模樣?!?/br>江行簡用最溫柔的姿勢說出最傷人的話,他的唇距離時越的耳垂只有不到一厘米,甚至他微微側(cè)臉,就能夠親吻到時越的唇角,可是那現(xiàn)在是遙不可及的距離。從江行簡的余光能精準(zhǔn)的看到時越的表情,他臉色蒼白,原本柔軟粉嫩的雙唇失去了血色,甚至還起了一層干皮,時越外表rou眼可見的憔悴刺激了江行簡內(nèi)心的報復(fù)心。他放緩語速,趾高氣昂地湊近時越的耳朵,溫柔的語氣背后是可怖的鋒刃。“的確有人不想讓你留在我身邊,我只是,順勢而為罷了?!?/br>第三十九章小助理心灰意冷了時越被江行簡的話屏蔽了所有的感官,跪在地上的他像一塊石頭,一動不動,沉默接受著江行簡所有的惡意。此刻的時越已經(jīng)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恐懼。他所相信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溫情,包括他的所有關(guān)心,包括他那些看似“別扭”的話語。整個人生坍塌掉的感覺,應(yīng)該也不過如此。時越的眼睛幾乎流干了淚水,變得干澀緊繃——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再也哭不出來了。“我知道了,少爺?!睍r越微微移開了自己的上半身,靠近江行簡一點,都會讓他呼吸停滯。時越的表情平靜,他小聲抽了抽鼻子,聲音很輕,“所以……您還準(zhǔn)備怎么懲罰我?是準(zhǔn)備徹底標(biāo)記后,再丟掉嗎?”看時越毫無波瀾的模樣,江行簡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他原本想看到時越失魂落魄苦苦哀求的丑態(tài),卻沒想時越竟然這樣冷靜。江行簡越發(fā)懷疑時越對自己的感情的真實感。“呵,時越,你也不過如此,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放棄了?可是抱歉,我還沒玩夠?!苯泻啌P起高傲的頭顱,睥睨著眼底已經(jīng)徹底失去神采的時越,抬腳踹在了時越的右肩。因為江行簡的動作,失去平衡的時越很快倒在地攤上,他像一具失去靈魂的行尸走rou,任人擺布。江行簡的暴行如同打在棉花上的拳頭,毫無力度,看上去對時越的傷害并不大,他一會兒便煩膩了這種一個人的獨角戲,隨后拉著時越的衣領(lǐng),將他拽到了床上。粗魯?shù)膭幼髯寱r越想到了當(dāng)年的白管家,就在他反應(yīng)過來,準(zhǔn)備掙扎時,卻被江行簡捂住了眼睛。“別動!你不是想要我的信息素嗎?你不是想拼命留在江家嗎?我給你這個機會!”時越的頭被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