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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再讓我聽到,小心你的舌頭!”“是是是——”白管家連聲應著,小心翼翼地賠著笑。商蓉教訓完了白管家,心情依然很差,她沒好氣地丟下一句“滾”后,就再也沒搭理白管家。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白管家看主子不再有什么命令,他轉(zhuǎn)過身準備離開,在離開時忽然聽到背后傳來的聲音。“當年的事情,我都有錄像,既然還想在江家待下去,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別想刷什么花樣!”白管家聽商蓉提到當年的事情,他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那些事情被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會是什么下場。他用力攥了攥手心,咬咬牙,轉(zhuǎn)身擠出一個笑容,“夫人放心,小的絕對不會再亂說話!”說完,白管家快步走向玻璃房的門,他懼怕這個女人,不僅僅懼怕她的狠毒,更懼怕她的不守信用。——從理發(fā)店眾多小哥哥的再見聲中脫身,時越這才松了口氣,他將留了有些時間的長發(fā)剪掉了一些,又修理了一下扎不起來的碎發(fā),聽托尼老師的建議剪了個劉海,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柔和陽光。走過環(huán)形長廊,時越站在中心廣場的巨大雕塑前,他從一下車就察覺到了偷窺的目光,舉起手中的手機佯裝自拍時,時越注意到右后方有幾個戴著墨鏡的彪形大漢正向自己這邊望過來,嘴里還說這什么。注意到他們耳邊的藍牙耳機,時越猜測應該是哪家特訓出來的保鏢。迅速收起手機,時越只是在雕塑前停了一下,隨后腳步恢復正常,繼續(xù)向前走去。中心廣場后是異國風情街,這里是時越很小的時候建成的,那時,聽說這里晚上有動物演出,時越還幻想過和江行簡來看一看。可是一晃過去了快二十年,兩人一次都沒能來過這里。時越仰著頭看看風情街上面的巨型標志,想了想還是沒有拿出手機拍照。走在風情街上,迎面而來的是畫著濃妝的少女和穿著小丑服的少年,游客的臉上和他們一樣掛著幸福的笑容。時越也揚起唇角,和他們一樣微笑,可他卻覺得這樣很難為情——或許是多年未曾笑過,連真情實感的笑容都已經(jīng)退化。在路過一家古樸的西裝店時,時越的目光被櫥窗里擺出的模特所吸引,那是一高一矮兩個人行模特,高的紳士地彎腰對著矮的那個做出邀請的手勢,而矮的模特仰著頭,把手交到對方的手心,深情凝視著對方。兩人身上穿著的,是這家西裝店新推出的結(jié)婚禮服。時越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介紹給江家親屬朋友的那晚——那是一個怎樣混亂的晚上,留給時越的只有懷疑和恐懼。時越望著兩人幸福的模樣,黯然垂下了眼睛,他寧愿從一開始就不認識江行簡,嫁給他也只是為了一場利益相關的利用,就算這樣,也好過現(xiàn)在無法果斷決絕的放手。“唉……”時越輕嘆一聲,走進了西裝店,高大帥氣的店員很快過來迎接,時越憑借自己對江行簡身材的了解為他訂制了櫥窗里的那身西裝。從西裝店走出來,已經(jīng)臨近中午,時越不是很想回江家吃飯,就決定一個人在外面吃點東西。好在異國風情街的餐廳很多,時越來到一家很有氛圍的西餐廳坐了下來,他給自己點了牛排和水果沙拉,坐在靠近窗戶的卡座里,他很輕易能觀察到外面的情況。一直跟在時越身后的彪形大漢就坐在西餐廳對面的冷飲鋪外,每個人的右手幾乎都沒有動過,反而是用左手偶爾擰開瓶蓋喝水。經(jīng)過訓練的時越看得出每個人都不簡單——右手是持槍時慣用的手,這只手保持不動,就說明他們肯定帶了武器,并且準備隨時掏出來射擊。時越的手插進衣兜,他動作嫻熟地用指紋解鎖后盲打發(fā)出了一串自己的位置,就在他剛剛發(fā)完消息,感受到衣兜里的震動時,一個人來到了他的面前。時越疑惑地抬頭,當他看清那人的臉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濃度極高的***氣味瞬間蓋在了他的口鼻上,時越被狠狠地按壓著脖頸,很快,氧氣的缺失讓他逐漸失去了意識。坐在時越對面觀察的幾個男人在對面小丑表演的人群散開后才發(fā)現(xiàn)時越已經(jīng)不見了,他們其中一個人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老板的電話,其他人迅速融入游客人群開始搜索時越的行蹤。第四十三章小助理被綁架了(一)已經(jīng)記不清楚自己這是第幾次被綁架,時越被麻袋套著頭,晃晃悠悠地醒來,他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出于謹慎,清醒后的時越并沒有任何動作,他保持著被綁的動作,安靜傾聽著自己周遭的情況。從汽車轟鳴聲中能夠聽得出這種車的性能很好,應該是越野,但車開得并不平坦,它搖搖晃晃的,像是行駛在土路或者山區(qū),時越的大腦中很快出現(xiàn)整座城市的地圖,他排除了幾處顯眼的出城通道后,確定了距離山區(qū)比較近的幾處地點。時越閉上眼睛能夠感受到自己正坐在越野車的最后排,車后方不斷有被輪胎揚起的小石礫砸在車的下方,咚咚的聲音很是清晰,其次不能忽略的聲音是時越兩邊的呼吸聲,從沉重均勻的呼吸聲中,時越猜測自己身邊的兩個人應該是體型彪悍的肌rou男。這樣的境遇很不好脫身,時越的衛(wèi)衣上沒有任何能夠藏利刃的地方,這次他只能靠他自己。很快汽車在轉(zhuǎn)了幾個彎之后停了下來,前面的車門被打開,一股濃烈的汽油味撲面而來,雖然隔著麻袋,時越依然能聞到惡心的汽油味。廢棄的汽油工廠?汽車維修廠?還是……煉油廠?時越的腦子里飛出幾個靠譜的選項,他閉緊眼睛,裝著還在昏迷的樣子。身體被左邊的人拉了拉,那人估計是看時越還沒醒過來,嫌麻煩地“嘖”了一聲,一腳踹在了時越的腿上。時越咬緊牙關閉著眼睛,依然一動不動。那人沒辦法,只好自己跳下車,伸手將體型較小的時越拉了起來,一把扛在了肩上。他應該很高,最起碼有一米九,時越心想。時越能夠隔著衣服感受到那人的肌rou虬結(jié),他肩膀的肌rou抵在時越的小腹,走路時一顫一顫,硌得時越差點驚呼出聲音。仔細聆聽到扛著自己的人走路時腳下的砂石聲和草葉摩挲聲,時越心里大概有了幾個準確的地點,就在時越揣測到底是哪里時,一伙人路過了他們身邊。“喲!抓到人了!”說話的人聲音很細,就算和扛著時越的人面對面,感覺距離也很遠。應該是個個子很矮,體型瘦小的人。扛著時越的男人大概以為時越真的還在昏迷,他“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