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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簡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容。“時越”看江行簡對自己笑了,他也放松了不少。伸出手指為江行簡整理領(lǐng)帶時,兩人間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時越”的身體努力貼近江行簡,整個人像要黏在他的身上。江行簡并不為所動,他垂眸看著自己胸前的手,是真是假,幾乎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了。——當(dāng)年時越被白管家按在床上撕扯衣服時,江行簡舉起地?zé)艉莺莸卦以诹税坠芗业暮竽X勺上,四處炸裂開來的玻璃碎片重重劃破了時越的手臂,至今,他的手臂內(nèi)側(cè)依然有一道縫合后的深深疤痕印記。而這人的手臂內(nèi)側(cè),完好無損。江行簡看他為自己打理好一切,隨后轉(zhuǎn)身拿起平板電腦繼續(xù)看著訊息。過了許久,那人依然沒有離開,江行簡依舊能感受到不遠(yuǎn)處桌旁傳來的深深目光,這種目光他也很熟悉,曾經(jīng)在公司和酒會上,總會似有若無地體會到它的存在。只可惜,這不是自己需要的。江行簡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的是誰。“……后悔嗎?”江行簡的聲音響起,“時越”被嚇得渾身一顫,江行簡放緩了語氣,“我是想問,你留下來,后悔嗎?”這句話一語雙關(guān),江行簡相信眼前的人應(yīng)該懂自己什么意思。可結(jié)果出乎他意料,“時越”此時的目光變得無比深沉,“不后悔,我從來不后悔留在少爺身邊?!?/br>這樣的回答讓江行簡很受用,可惜卻不是從想見的人口中說出來的。江行簡俯身,只是吻了吻“時越”的發(fā)頂,低沉道,“不后悔就好?!?/br>所有曖昧的氣氛全部消散,空氣中仍有余溫,可江行簡對“時越”的索求視而不見,他的吻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像是例行公事的動作。不拖泥帶水,機(jī)械生硬。在確認(rèn)眼前人是誰后,江行簡再也無法偽裝下去,他沒再說什么,只是轉(zhuǎn)身出了門,不一會兒,響起了江行簡的下樓聲。開車行走在去市區(qū)的路上,江行簡撥通了BRIBREN西裝店的電話。西裝店九點半開門,店長匆匆打的趕到還沒什么人的購物廣場,老遠(yuǎn)看到一個高大帥氣的alpha站在店門口,他似乎凝視著櫥窗里的西裝,渾身的低氣壓要將櫥窗點燃。“先生,您好,請問是……”“我是七點鐘給你打電話的江行簡,來取訂制西裝?!?/br>店長得知江行簡的來意后,匆匆地打開了西裝店店門的門鎖,為江行簡推開了玻璃門。跟隨店長走進(jìn)去,店長率先打開了店內(nèi)的燈,江行簡的目光卻一直落在櫥窗展示的禮服上。在店長拿著用禮盒裝好的西裝走出來時,江行簡忽然開口,“請問這身禮服接受定制嗎?”店長聽到江行簡的話,愣了愣,隨后笑道,“江先生,您來取的就是這身禮服,是送給您禮服的時先生沒有告訴您嗎?”江行簡也沒想到店長能這么說,他打開禮盒,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身禮服。“只有這一套?”店長連忙開口解釋,“時先生只訂制了一套,他說您可能會婚禮上使用,我代表BRIBREN全體員工提前祝您新婚快樂!”新婚快樂?江行簡慢慢皺起了眉頭,完全無法理解時越的行為。時越這是在瞎想什么?!不行,一定要把他抓回來好好問問!第五十章小助理和少爺見面了拿到禮服的前幾天,江行簡收到了一張請?zhí)?,埃爾頓府邸舉行酒會,莫奈.埃爾頓要結(jié)婚了。至于莫奈.埃爾頓是誰,江行簡并不在乎,他今晚要找的人是理查德.埃爾頓——那個江云旗都搞不定的黑市情報販子。在“時越”的照顧下?lián)Q好衣服,江行簡問起了上午陪商蓉出去的情況,“時越”回應(yīng)得很正常,幾乎找不到絲毫紕漏,江行簡低頭看了看“時越”,正在思索著怎么跟他說不要陪自己去酒會,就聽“時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電話那邊聲音很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問題發(fā)生了,“時越”接通電話,匆匆說了兩句,就掛斷了手機(jī)。“少爺,公司那邊出了點事情,需要我過去一趟,您不用親自去了?!薄皶r越”看似體貼的話其實暗藏玄機(jī)。如果是真正的時越,絕對會把他聽到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自己,甚至是前因后果。江行簡觀察著“時越”略帶緊張的表情,點了點頭,“嗯,你去公司,我一個人赴宴。”“那晚上要不要我去接您?”“不用了,”說話時江行簡自己打好了領(lǐng)結(jié),他越來越反感這人觸碰自己,“晚上我開車回來,你沒有準(zhǔn)備禮服,就不用去了?!?/br>說到禮服,江行簡注意到“時越”的眼神開始閃躲,他假裝沒有看到,伸手在鏡子前正了正領(lǐng)結(jié)。走下樓,車和禮物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時越”目送著江行簡開車離開后,又在路邊站了很久。這一幕被站在樓上的商蓉看在眼里,商蓉?fù)芡艘粋€號碼,提醒對面的人要小心。——繞過盤山公路,江行簡遠(yuǎn)遠(yuǎn)看到聳立在山上,像城堡一樣燈火輝煌的埃爾頓府邸,他腳下不由得加快了油門。江行簡到達(dá)大廳時,各界的名流巨星已經(jīng)三兩成群在交談,見江行簡走進(jìn)來,不少平時仰仗著江家的家族后代和有過合作的公司代表紛紛過來寒暄,江行簡也拿了杯香檳禮貌地跟他們交談,只是他的心完全不在這里。這樣的酒會無非是名利往來,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像厚重的面具。時越跟隨理查德.埃爾頓下樓時,看到被人們圍在中央的江行簡時,臉上露出了驚詫的表情,他下意識地后退了一小步,卻被身邊人握住了手指。“別怕,你現(xiàn)在是我的。”理查德俯身低聲在時越耳邊說道,他灰色的發(fā)掃過時越的耳朵,讓時越向后瑟縮了一下——他還是不習(xí)慣理查德的觸碰,雖然知道他并沒有什么惡意。理查德對時越抗拒的態(tài)度做出一副受傷的表情,他攤攤手,“時先生演技真的有待提高?!?/br>時越抿唇不語,理查德當(dāng)他默認(rèn)了自己的話,繼續(xù)說道,“你站在我身后就好,江行簡應(yīng)該不會注意到這里。”接下來的時間,理查德帶著時越站在大廳的最角落,躲避人來人往的應(yīng)酬。時越的目光總會不自覺的追隨著江行簡的身影,他有些近視,又沒有戴眼鏡,大廳里裝飾精美的水晶吊燈晃得他眼睛生疼,即便如此,時越還是能夠從人群中一眼找到他的少爺。“別看了,他一時半會兒走不了。”理查德知道時越擔(dān)心江行簡,于是開口勸道。時越這才垂下眼睛,拿著自己手中的香檳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