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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對我的?!我哀求你們不要報警,我甚至跪下求你們不要讓父親知道這件事!你們是怎么做的!”江止淮的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所有屈辱的場景,他的眼中布滿了血絲,用力嘶吼,質(zhì)問著江逐云。他恨透了江逐云和所有江家人偽善的嘴臉,恨不得用槍將它們?nèi)看驙€。江止淮要把這么多年所受的傷害和委屈全部發(fā)泄出來,他知道江逐云打算解釋,卻沒有給他機會,而是舉起了槍,對準(zhǔn)了江逐云的腦門。“大哥,所有的解釋,你留到下輩子慢慢說吧!”江逐云任命地閉上了眼睛,卻沒等到槍聲響起,等他睜開眼,卻看到“時越”握住了江止淮的槍口,擋在了自己面前。“老板,他們兩個不能殺。”聽到“時越”對江止淮喊“老板”,江逐云才知道“時越”早已叛變。江逐云沒生氣,他只是紅著眼睛瞥了眼“時越”,歪歪頭,讓他讓開。“老板!他們還有用處,江家還有不少隱藏財產(chǎn),其中不少都需要江逐云親自提取,如果殺了他們,那些財產(chǎn)……”江止淮怎么可能看不出“時越”打得什么算盤,他迅速從“時越”手中抽出了槍,隨后將它抵在了“時越”的胸口。“老板……”江止淮“咔噠”一聲上了保險,槍聲隨時都有響起的可能,“時越”沒想到江止淮會對自己下手,他向后退了一小步,舉著槍的手也慢慢逼近了他。“時越,哦不,是白麓,白先生,你以為頂著這張臉,江行簡就真的把你當(dāng)作時越了嗎?!你以為江行簡真的什么都看不出來?你早就暴露了,可憐你還把他的話當(dāng)真!”“你是白麓?!”江逐云驚訝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時越”轉(zhuǎn)身苦笑了一下,沒有否認(rèn)他的話。即使身份暴露,頂著時越那張臉的白麓依然沒有讓開,他用心口堵住了江止淮的槍口,一副毫無畏懼的模樣。“為了得到他,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傷害他的家人!”白麓向前一步,逼得江止淮后退,“江老板,我希望你說話算數(shù)?!?/br>江止淮看白麓開始當(dāng)真,他舉起了雙手,臉上換了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道,“別以為你幫了他,他就會原諒你,畢竟,他最恨的,就是欺騙了他的人?!?/br>“敢欺騙他的人,已經(jīng)被我殺掉了?!卑茁蠢涞趾敛豢蜌獾鼗貜?fù)道,他推開了江止淮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隨后補充道,“把江行簡交給我,我只有這一個要求。”江止淮把玩著手里的槍,聽到白麓的話,不屑地嗤笑了一聲,“白先生,別太拿自己當(dāng)回事,你現(xiàn)在是在威脅我?”白麓側(cè)身,深深地看了江止淮一眼,“你報你的仇,我綁我的人,絲毫不沖突。”眼看著兩人之間的氣氛又要變得緊張起來,從大廳跑來的傭兵忽然跑到兩人面前,在江止淮耳邊耳語了什么,隨后江止淮狠狠地吐出一個字——“追!”受了巨大刺激的江逐云再也支撐不住,終于在妻子身邊倒了下去。江止淮抬腳撥弄了兩下昏死在地上的商蓉和江逐云,吩咐人把他們綁起來,押到車上。很快有傭兵發(fā)來消息,說江逐云住的宅子已經(jīng)被完全占領(lǐng),現(xiàn)在就可以搬進(jìn)去,江止淮得意地笑了笑,讓傭兵把江行簡一家全部帶回他們的宅子。既然到處逃竄,風(fēng)餐露宿的生活已經(jīng)過去,那么自己也該享受享受這些人上人的生活。江止淮一只手指轉(zhuǎn)著槍,抬腳向押送江行簡一家的車上走去。江行簡此刻已經(jīng)清醒,他正怒視著站在車下的江止淮,一根麻繩從后面纏繞著死死地勒住了他的嘴,讓他無法開口說話,只能發(fā)出憤怒的不明吼叫。看著平日里光鮮高貴,西裝革履的江行簡,此刻狼狽的被按在車廂里腥臭的泥地上時,江止淮終于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暢快,朗聲大笑了起來。第五十九章小助理有危險了窗外的暴雨越下越大,昏黑色的天沉沉的幾乎要墜落下來,烏云鎮(zhèn)壓著這座城市,狂風(fēng)吹得遠(yuǎn)處的廣告牌噼里啪啦亂響,坐在陽臺藤椅上臉色蒼白的時越看著隨風(fēng)搖擺的廣告牌上霍之周的臉發(fā)呆。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江行簡了,每天的飯菜都有人點外賣送過來,他詢問送食物的人江行簡的情況,那人卻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連讓他送食物來的老板都不姓江。時越很擔(dān)心江行簡的狀況,他拿出手機,打開又關(guān)閉屏幕,看著黑屏上映出自己寫滿擔(dān)憂的臉,猶豫著要不要打給江行簡。萬一打了,接電話的是其他人怎么辦?時越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尷尬的身份,他甚至懷疑江行簡讓自己暫時留在這里只是一個借口——也許他已經(jīng)找到了心目中的白月光,和白月光過著幸福的生活。那我又算什么呢?真的只是一個情人?想到這些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時越就越發(fā)的難過。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失控的感覺讓他對江行簡越來越?jīng)]有安全感。遠(yuǎn)處烏黑的云和閃電越來越近,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在時越的身邊炸裂開來,時越攏了攏身上的小毛毯,咬咬牙,摸出了沒有多少電的手機,手機里只有一個號碼,他點開號碼,通訊日期里面顯示最近一次通話已經(jīng)是七天前。正當(dāng)時越準(zhǔn)備撥出電話的時候,公寓的門忽然被人敲響,那均勻又克制的三聲叩門聲傳入時越的耳朵,時越猛地按下了關(guān)屏鍵,他靜靜注視著黑色屏幕上映出的自己,空蕩的房間內(nèi)只有自己忽然急促的呼吸聲和遠(yuǎn)方陣陣?yán)茁暋?/br>敲門聲再次響起,只是這次頻率快了不少,時越輕手輕腳地挪到門口,從貓眼向外望去,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出現(xiàn)在門外。就在門外人打算第三次敲響門的時候,時越將門拉開了一條小縫,隨后他伸手將門外的人迅速拉進(jìn)了公寓內(nèi),反手小聲關(guān)緊了門,并且上了鎖。被拉進(jìn)來的人倚著門休息了一下,隨后她將耳朵貼在門上,屏住呼吸聽了一會兒門外走廊的聲音,等門外的腳步聲走過,她才緩緩舒了一口長氣。時越做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示意她跟自己來。兩人走到最里面的臥室,時越不放心又鎖了一層門,他這才徹底松了口氣。看面前的女人衣服已經(jīng)被暴雨淋得濕透,他趕緊跑到浴室為她取來了浴巾。“您擦一擦吧,我去給您找一身干衣服,您等一下!”說完,時越快步走向衣帽間,彎腰翻出來一件自己還沒穿過的白色襯衫和牛仔褲,遞給了女人。其實看到女人的第一眼,時越并沒有想起她是誰,但很快,他看到了女人脖子上的紋身。——江家老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