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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換姿勢,直接在手足無措下順勢掉在了不知何時坐起來的司樺君身上。而司樺君因為有人近身,未經(jīng)思考,一掌已經(jīng)拍向了黎繼后背。等司樺君反應(yīng)過來時,收掌已經(jīng)來不及了。黎繼毫無防備之下被一掌狠狠打在后背上,仿佛都能聽到自己后脊骨吱嘎作響,一聲痛呼忍不住沖出口。“額?。。 ?/br>“唔哼……”司樺君連忙收掌時,被擋了一下的黎繼好巧不巧的,掉下時直接砸在了司樺君的身上。而不知為何,那個一臉淡然實則有些怔愣的男人竟然沒反應(yīng)過來要躲開,就那么讓人直愣愣的砸在自己身上。而黎繼掉下去的姿勢和位置又十分之巧妙,直接是成一個要調(diào)整只是,但是沒調(diào)整過來的略微扭曲的形狀掉了下去。首先著重點就是黎繼的屁股,帶著整個身體的重量重重的砸在了司樺君的兩條大腿上,上半身跟著壓了上去,看上去就像是兩個人重疊在一起了一樣。而且疼痛的作用力是雙方的,司樺君只是悶哼一聲,黎繼則是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痛叫。“??!”司樺君被仿佛就在耳邊的聲音驚得一愣,身體也跟著一僵。黎繼是毫不客氣,整個背部向后壓了過去,借著那寬闊的后背當(dāng)做軟墊,把疼痛的后背靠在上面。因為被拍了一掌,胸口一陣悶痛的黎繼,在后脖頸處抵到寬闊的肩膀時,直接仰起頭放慢呼吸,企圖降低身上三處的疼痛。司樺君一動不動,也不敢動。余光就能看清在自己肩膀上后仰的那顆腦袋,還有那一副欲仙欲死表情的側(cè)臉。被刻意放慢的深呼吸近距離噴灑在耳廓上,被熱氣熏得微紅的耳廓不自覺顫動一下。仿佛感覺不到雙腿的疼痛,司樺君鼻尖還若隱若現(xiàn)聞到一些特殊的清新氣味。司樺君∶“……起來?!?/br>黎繼∶“嘶~啊……???什么?”司樺君語氣生硬的又重復(fù)一遍∶“我說,起來?!?/br>黎繼難以置信的扭過頭去,對著近在咫尺的耳廓故意大聲說道∶“你有沒有搞錯?!我這樣是啊……是被誰害得!你沒看到我有多疼嗎?還讓、讓我起來……你這個人——”司樺君∶“……”他不是不想說話,而是被近在咫尺的聲音和傳進(jìn)耳洞內(nèi)的熱氣刺激的渾身僵硬,思緒混亂,大腦一片空白。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的司樺君渾身僵硬,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的坐著,任由身上壓著的重物沖自己亂發(fā)脾氣。以前是修仙之人清心寡欲,當(dāng)了魔將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沒工夫去管;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黎繼是一丁點兒也不知道,更是沒接觸過。也就不胡知道,此刻他們兩個人的姿勢有多糟糕,就那么坐著;也不知道身下男人到底是什么想法,就那么聲音半兇狠半委屈的抱怨著。未了,黎繼當(dāng)然是看不出那個被他當(dāng)成垃圾桶一通抱怨的耳朵已經(jīng)變的通紅,直接將重量都壓在了司樺君寬厚健碩的胸膛上,上半身不敢動,只能抬了抬下身,伸手向身下探去,想要揉一揉身下也受到重傷的地方。結(jié)果司樺君不知被什么刺激到了,反應(yīng)大到直接一手推開了坐在自己身上的黎繼。黎繼根本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直接被推到床的內(nèi)側(cè),隨后牽動著身上的疼痛,一時沒忍住,涌上一口還是鮮紅的淤血,直接‘噗’的一口吐在了潔白的被褥上。黎繼皺緊了眉頭,弓著背一動都不敢動,生怕牽扯到傷口,只能有氣無力的質(zhì)問道∶“你、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司樺君卻好像很生氣一樣∶“你!你……品質(zhì)惡劣、道心不凈、舉止不潔!”黎繼∶“……”偽君子這是生氣了,在……罵他?雖然在一片黑暗中看不清楚司樺君到底在不在生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黎繼自行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然后……笑出了聲。“噗~”盡管嘴里都是血腥味,但卻不妨礙他嘲笑那個偽君子∶“你這是作甚?打我的是你,現(xiàn)在推我的還是你,罵我的仍舊是你,你想怎么樣?”雖然罵那幾句話根本不能算是罵了。能夠明顯感覺身旁溫度下降了十度不止,黎繼對此嗤之以鼻。結(jié)果就聽男人冷聲質(zhì)問道∶“那你有為何三更半夜從我屋房頂摸進(jìn)?”黎繼∶“……”總不能真的說是來做梁上君子的吧……沒聽到回復(fù),男人又呵斥道∶“姿態(tài)不端,行為不正;有此下場,自作自受?!?/br>黎繼這就不愿意了。雖然說他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進(jìn)來是不對,但是他本來也沒想做壞事兒,難不成真的去敲門,道歉?而且他又不是來害他的,有必要打他嗎?有必要在他傷后推他嗎?!越想越覺得自己有理的黎繼當(dāng)眾奮起∶“好你個——”可惜,忽如其來的一陣‘扣扣’的敲門聲打斷了黎繼的話語。只聽門外敲門的人聲音中帶著些猶豫∶“小繼,我聽到你的聲音了,樺君師弟,你們……何不借些燭光?”糟了!黎繼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慌的想要起身找地方藏起來,但稍微一動就抻動了身上的傷口∶“啊!”似是沒料到黎繼會往他這邊倒,司樺君連忙去扶∶“等等!”門外的黎承∶“……”是他的錯覺嗎?為什么有種不對勁的感覺……始終沒有得到回應(yīng),房內(nèi)也再沒了聲音,最終黎承還是沒忍住,伸手就要推門而入∶“小繼,樺君師弟,我進(jìn)來了。”說時遲那時快,黎承剛要推開房門,門就被人從里面猛地拉開。黎承差點沒一個踉蹌,站穩(wěn)身子后,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是杵著……赤霄的黎繼。“小繼?你這是……”黎承沒忍住嘴角一抽,對于全新造型的親弟弟不予評價。黎繼十分慶幸這是在烏漆墨黑的半夜,而不是大白天,不然他這蒼白的臉色可就無從遁形了。“嗯……這個,說來話長。哥哥,你是來接我的嗎?”黎繼岔開話題。黎承余光看了眼不到十米的距離,無奈搖頭∶“接什么?我是聽到了你的叫聲,所以才來的。”說到底,還不是不放心。黎承嘆了口氣,在聽到第一聲叫聲的時候他還沒在意,誰想到隔壁動靜不斷,他想忽略都不行,而且他也是一出門才發(fā)現(xiàn),隔壁的屋內(nèi)竟然沒有電燈。黎繼未必真的是去道歉了。心知肚明這一點,黎承只能趕來,希望他那個傻弟弟還沒來得及做什么蠢事才好。如今……黎承的目光不自覺的飄過比他挨了一頭的黎繼,目光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在沒察覺到什么端倪而放心時,忽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黎繼見黎承身上溫和的氣息猛地一變,心下一動,連忙就要拽著黎承想走。但誰料黎承慧眼如炬,一眼便看到了剛剛他沒察覺到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