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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dān)心壞了,正擠破腦子的兩人∶“………”察覺到兩人投過來的目光,姽之一轉(zhuǎn)頭,目光蹭的一亮,帶著一臉欣喜跑了過來。“哎~!原來你們都出來啦~我還犯愁呢!”司樺君和黎繼就看著姽之一臉欣喜的朝他們跑過來,然后被他拉——啊不,拖著的,是躺在地上暈厥過去的懷瑤。姽之弄的這個拖著懷瑤的東西十分簡單,兩手一邊一根從懷瑤外衣上撕下來的布條,布條綁著的分別是懷瑤的左右手。黎繼∶“……”“太好了!這就遇見了~”姽之一臉?biāo)闪丝跉獾目鋸埍砬?,道∶“我們掉下去之后是一個迷宮,這家伙又不知道半路發(fā)什么瘋,可苦死我了。你們呢?”黎繼淡淡道∶“我們也是迷宮,出口通到一處斷崖,我們御劍過來的?!?/br>“跟我們一樣?不見得吧?!眾怪牧伺睦枥^的綠衣,白色的薄外衣當(dāng)即印出兩個黑手印,偏生他還笑的一臉得意。司樺君皺眉,冷冷呵斥道∶“姽之,沒大沒小?!?/br>“哎呦,又不是什么大事?!眾怪疀]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大手一揮,豪氣道∶“對不起??!”黎繼淡定的抹了把臉上被揮過來的灰塵,淡淡道∶“無妨。”姽之默默地斜眼看了眼黎繼,待他看過來后又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隨手在衣袖處摸索幾下,拿出一顆圓溜溜的白珠。“哼哼~快看,這是什么?”姽之得意道。黎繼道∶“傳送珠。你什么時候找到的?”“就剛剛?!眾怪牟辉谘傻拇鸬溃S后悄聲湊到司樺君面前,露齒一笑,歡喜道∶“樺君哥哥,那死懷瑤暈倒了我都沒丟棄他,現(xiàn)在我還找到了傳送珠,你是不是該獎勵我一下???”司樺君絲毫沒有注意姽之,視線只在黎繼身上定格,見他朝懷瑤走去,開口道∶“你要作甚?”黎繼一愣,解釋道∶“幫他松綁啊,你們還想就這么一直‘帶’著他往前走嗎?”“哎哎哎!”姽之連忙上前揮開黎繼的手,道∶“解開之后怎么帶他?這傳送珠一捏碎,眨眼就到地兒了,解什么啊,就這么帶。”姽之冷聲冷語,黎繼扯了扯臉皮,假笑道∶“綁著他傳送回省心地界?姽之,他不僅是我的朋友,還是云山宗的貴客,上合宗的少宗主,就這么綁著他,沒長腦子吧你。”姽之柳眉一挑,偏偏擋在黎繼面前,就是不讓他靠近懷瑤。黎繼不滿的抬頭,道∶“哎你——!”司樺君抬手擋在兩人中間,冷聲道∶“你們二人,成何體統(tǒng)。”姽之嘲諷的將頭撇向一邊,黎繼也扭過頭,不去理會姽之。“我?guī)А!彼緲寰f完,單手拾起被姽之丟下的兩個布條,若無其事道∶“姽之,捏傳送珠?!?/br>黎繼∶“……”姽之∶“……噗哈哈哈哈哈~”【作者有話說】:第一更~38.變故突生清醒的三人帶著一個昏迷當(dāng)中的懷瑤,順利通過二試。當(dāng)然,懷瑤立刻就被抬回了住處細心照料,不過是云山宗的人代勞。“你等等?!崩枥^拉住一個就要跟著去照顧懷瑤的外門弟子,問道∶“跟著懷瑤一起來的上合宗的人呢,怎么一個都沒來嗎?”那外門弟子見他們剛通過測試,露出一臉了然,隨后立刻彎腰作輯,道∶“稟告二少宗,上合宗出事了,上合宗少宗主帶過來的人于一個時辰前全部折返回上合宗。”“出事了?”黎繼一愣,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可這也太早了!黎繼連忙跑開,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見了幫忙維護秩序的黎承。黎繼又不敢高喊,只好急忙走過去,道∶“哥?!?/br>“阿繼,你通過二驗了?恭——”黎承還沒來得及道賀,就被黎繼拉到一旁,小聲問道∶“哥,上合宗出事了?”黎承臉色這才凝重了些,點頭道∶“數(shù)個時辰前,上合宗疑似遭到大規(guī)模入侵,連忙召回所有外門弟子,動靜很大。雖然云山宗派出十幾個弟子前去查看,但全都沒了音訊。如今,爹正在大殿里清點接下來要派過去探風(fēng)的弟子呢。阿繼,你——”那就錯不了了。黎繼檸眉,沒等黎承說完就連忙擺擺手,說道∶“我去叫醒懷瑤!”說完,不等黎承阻止,黎繼已經(jīng)跑了出去。————眾外門弟子將懷瑤搬運的過程中,他其實已經(jīng)恢復(fù)了意識,只是眼皮還很沉重,嘴唇也緊緊的黏在一起。好困……好累……懷瑤這樣想著,不禁又放縱意識重新陷入一片黑暗。“懷…你快……”誰啊……“懷瑤!你快醒醒,懷瑤!”吵死了……“上合…事……你…瑤!”嗯?什么?懷瑤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張開雙眼看到的第一眼,就是黎繼急切的神色。“你說什么?”懷瑤啞著嗓子問道。黎繼見他醒了,連忙扶他起來,說道∶“幸好你醒了。上合宗出事了,你的宗門弟子木牌呢?你感覺到有反應(yīng)了嗎?”懷瑤愣了愣,雙手下意識探遍全身,可一無所獲。慢慢的懷瑤腦子越來越清醒,也變得急切起來。“弟子木牌、木牌、木牌!木牌呢?!我隨身攜帶著啊……奇怪——??!在芥子里——”懷瑤連忙從芥子中拿出木牌伸到眼前,腦子卻‘嗡’的一聲一片空白,黎繼也隨之皺起眉。無他,懷瑤的宗門弟子木牌,已經(jīng)碎了。蜘蛛網(wǎng)狀的裂痕布滿木牌表面,一些碎木渣隨著懷瑤粗魯?shù)膭幼鞫袈湎聛怼?/br>宗門弟子木牌,代表了身份、歸屬,亦代表著背后有所依靠。可如今它碎了,木牌一碎,無家可歸。代表著,這個宗門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宗門的防御陣法已被破壞。“黎、黎繼,它、它它碎了?”懷瑤那么小心翼翼求證的顫抖嗓音,讓黎繼沒辦法對他說出任何善意的謊言。“懷瑤,你聽我說,木牌碎了并不代表沒人了,你懂吧?”黎繼安慰道∶“木牌碎了只能證明上合宗的宗門防御陣法被攻破了。懷叔叔那么厲害,一宗之主;懷阿姨又有八卦天機盤做本命法寶,要是出了事她會算出來的,明白嗎?”懷瑤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已經(jīng)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跟著黎繼的話語點頭,安慰自己。“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去上合宗?!崩枥^謹慎道。懷瑤卻當(dāng)即暴起,憤怒道∶“回去……對回去!我要撕了那群王八蛋?。 闭f完,還沒等懷瑤走兩步,發(fā)軟的身子卻拖了他的后腿。“懷瑤!”黎繼連忙去扶起他,說道∶“我們是要趕緊去,但是你想想他們連上合宗的防御陣法都破了,你自己一個人去又能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