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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畏懼。…………嗯?十分清醒的黎繼動了動眼皮和身體,沒感覺到有任何的不適后,悄咪咪的睜開雙眼。眼前還是和他閉目前同樣的景色。大殿、人群、裊裊香煙飄散于空中……黎繼瞪著溜圓的眼睛四處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啊??蛇@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吸入了迷魂香,怎么……?“黎繼。”位于上座的黎冠玉忽然開口道∶“可否有何不妥?”黎繼下意識道∶“我吸入了迷魂香,可——”他不用將剩余的話說出口,黎冠玉已經(jīng)率先揮揮手,故作悠然道∶“去,與他省有無情弊,若無之言,則錄功矣。”裝腔作勢。黎繼在內(nèi)心嫌棄了一下自己的爹,他分明看到那老頭子手抖了。黎繼下意識動了動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神獸饋贈在保佑他,但他總是覺得,好像就是那么回事。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里里外外仔細(xì)檢查了不下三遍,差點沒當(dāng)眾脫衣服的黎繼,最終被確定沒有作弊。“回宗主,二少宗并無違弊行為?!泵鎸σ蝗耗康煽诖舻男奘?,那弟子有些激動的聲音傳入黎冠玉耳中,叫他身子不禁抖了一抖。“那還等什么?還不快快書錄其績!”黎冠玉說完,對黎繼隨意的擺擺手,道∶“好了,試煉通過了,出去吧?!?/br>被欣慰的目光惡寒到的黎繼,也是一刻也不停留,走前雖瞥了眼仍在閉目的司樺君,卻還是走了出去。黎繼一走,坐在黎冠玉身側(cè)的幾位宗主長老連忙小聲祝賀道∶“黎宗主,恭喜。”“是啊。面對迷魂香竟毫不動搖,英雄出少年啊!”“黎宗主好運氣啊。前有君子劍、后有如此出色之次子,真乃云山宗之幸!”“黎宗主可真是羨煞我也~”黎冠玉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后一臉謙虛道∶“哪里的話,我這次子也就是心思單純了些,別的那可是一塌糊涂啊。天地經(jīng)綱讀不懂、千萬劍法一竅不通、這從小在云山宗修煉了這么久也才剛要結(jié)丹,可比不得各位宗主長老嫡子,慚愧啊?!?/br>眾宗主長老∶………天地經(jīng)綱誰能讀懂?千萬劍法誰能習(xí)得?從小修煉到現(xiàn)在年紀(jì)輕輕竟然就要結(jié)丹了?要知道他們這里面小宗門的宗主也充其量就結(jié)丹期而已。了不得啊……被秀了一臉的眾人這樣想著時,又一人睜開雙眼。潑墨般的黑眸仿若閃過一道銀光,后又歸于平靜。白衣男子在眾人一臉木然的目光下朝黎冠玉輕頷首,都不用經(jīng)過檢查,直接被記下名字后,轉(zhuǎn)身。平淡無波的雙眸只有在看到后面一排那空空的蒲墊時,方才意味不明的閃爍一下。且先不論大殿之上眾人心情是如何激蕩復(fù)雜,這邊,迎來了司樺君的黎繼隨意的跟他打了個招呼。“挺快啊?!?/br>司樺君處之泰然道∶“沒你快?!?/br>黎繼有些尷尬的裂開嘴角,后蹭了過去,靠在男子身側(cè)小聲道∶“我本來就夠心虛的了,你別揶揄我了?!闭f著,黎繼給他看了自己掌心上的紅朱砂痣,又道∶“我嚴(yán)重懷疑就是它搞的鬼!”司樺君一怔,問道∶“怎么回事?”“我沒受到影響啊?!崩枥^說。司樺君沉思道∶“可我與你不同……可能是你我的贈送,效用不同吧?!?/br>“只有這個解釋了。”黎繼聳聳。司樺君若有所思,對黎繼輕聲道∶“你不必心虛,即是贈予,那就是你的,能通過也是你的實力?!?/br>他……莫不是在安慰我?黎繼不自覺笑道∶“你放心吧,我還沒那么想不開。再說——”再說我也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么卑鄙的,如果真的是他動了手腳,那能瞞過監(jiān)察,也算有本事了。被他說了半截的話弄得渾身不自在,司樺君追問道∶“再說什么?”“沒、沒什么!”黎繼說完,深覺司樺君不會相信自己,于是當(dāng)機(jī)立斷轉(zhuǎn)移話題道∶“哎,對了。今天流成宗的人沒來啊,好像~昨天……昨天在大殿上也沒見著他們?!?/br>司樺君薄唇微抿,眉頭皺起,面色難得多了些猶豫的神色,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的樣子。沒得到回答,或者說根本不需要回答的黎繼愉快的一拍手,道∶“算了,我去找唐亦璇好了。哎司樺君,你知道唐亦璇嗎?我感覺你好像沒和她見過啊,不過也正常,她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大小姐,又是流成宗的寶貝疙瘩,你又不往流成宗跑動,見不著也正常。我跟你說,她——”似是不忍見到黎繼這幅興致勃勃的樣子,司樺君眼簾半闔,終于還是將堵在嘴邊的話說出口去。“黎繼,唐大小姐她……香消玉殞了?!?/br>過了許久,司樺君才聽到黎繼顫抖的聲音。“什么?你說什么?”黎繼低著頭,司樺君看不見他的表情,只得將事情緩緩道來。“流成宗唐亦璇,在會武大比第一比的當(dāng)天夜晚,禍從天降,于流成宗中身消道化,三魂七魄皆飛散,灰飛煙滅?!?/br>黎繼腦中一片混亂,他搞不清楚司樺君在說什么,只能愣愣的復(fù)又問道∶“……你說什么?”司樺君不為所動道∶“唐亦璇,今日就要在流成宗靈殿內(nèi)立下牌位?!?/br>49.禍不單行午后,正是一天當(dāng)中最灼熱的時段,可忽然變的陰沉沉的天,卻帶來一絲哀傷的壓抑。黎繼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一個小小的排位被人恭敬的捧在胸前,慢慢的走進(jìn)靈殿。說實話,黎繼總覺得那個牌位并不真實,唐亦璇應(yīng)該是還活著的,畢竟前世可是他死了她都還活著,怎么現(xiàn)在就變成這樣了呢?雙眸中帶著些許茫然,黎繼目光緊隨著那個小小的靈牌,被放在了比較下方的位置,上面顯然是流成宗的先輩烈士。哭聲洋洋灑灑的在空氣中傳開,配合著外面黑沉沉的天,靈殿內(nèi)一片壓抑。忽然,身旁的哭聲戛然而止,人群一片混亂,也沒有引起黎繼的絲毫注意,他的眼睛注視著靈牌上唐亦璇三個大字,沒有絲毫悲傷。他不覺得唐亦璇會死?。吭趺纯赡芫退懒四亍枥^忽然想起了司樺君跟他說過的話。‘黎繼,唐大小姐她……香消玉殞了。’‘流成宗唐亦璇,在會武大比第一比的當(dāng)天夜晚,禍從天降,于流成宗中身消道化,三魂七魄皆飛散,灰飛煙滅?!?/br>香消玉殞、禍從天降、灰飛煙滅……會武大比第一比的當(dāng)天夜晚?黎繼忽然想起來,自己重生回來的那天晚上,可不就是會武大比第一比的當(dāng)天夜晚嗎?!輕撫面頰的夜風(fēng)、皎潔的月光、秘境般幽美的景象……“師兄!”黎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