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3
以分離的,那么神魂和神身也當然了?!臼钦l這樣做,能這樣做,你們有聯(lián)想到什么人嗎?能這么****,并且有理由這樣對待天界戰(zhàn)神的人是——】至于黎繼,之前的章節(jié),開頭的‘司南’,指的肯定就是主角了。而司樺君、司南;這樣放在一起,你們跟我說什么都沒品出來嗎?【壞笑.jpg】至于姽之為什么會啟動溯時法陣,這個我之前已經(jīng)給了一個小可愛一個提示∶我們在什么事情做的不好了,就會想著重頭再來【你品、你細品,細細的品】72.我的師兄仿佛身在無邊黑暗,荒蕪一物,黎繼睜開眼睛,目光呆滯。忽地,右邊傳來一道光。黎繼皺眉望去,只看到一片火紅的光亮之中,一個人孤寂的背影,像是受火焰灼燒一般。黎繼下意識想過去,可費盡心力掙扎,身體就是在黑暗的邊緣,無動于衷。無奈之下,黎繼高聲問道∶“兄臺,你是何人?。窟@是何處??!”那人沒回話,黎繼有些費解,再接再厲道∶“你說話??!你是誰???!”那人忽地身形一動,卻仍是沒有回頭,可黎繼卻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悠揚惆悵。“我在等一個人。”清亮的聲線被硬生生染上一抹哀傷,叫黎繼越發(fā)好奇。黎繼問道∶“你在等誰???”那人說∶“我在等我的師兄。等他來接我。”黎繼了然∶“原來如此。那你可知這里是哪里?”那人說∶“這里……是一個人的內(nèi)心深淵?!?/br>“一個人的內(nèi)心深淵?”黎繼不以為然,笑道∶“你那里那么亮,紅彤彤像火焰似的,何來深淵一說???”那人沉默片刻,才又道∶“這我的罪孽。救一人,害數(shù)人,非慈悲?!?/br>黎繼似懂非懂∶“哦……那你救了誰???”殺了這么多人,天都紅透了大半天。那人又不說話了,半響,才答非所問道∶“時候到了,你的師兄,來接你了?!?/br>我的師兄?黎繼剛要問‘那你的師兄什么時候來接你?’,卻眼前一暗,直接陷入昏睡。再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躺在自己的位于清風殿主臥的臥榻之上。仍有些睡眼朦朧,黎繼眨了眨眼睛,還沒回過神來。“好奇怪的夢啊……”這時,星星點點的微光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他面前。黎繼細一打量,卻猛的坐起身子,結果那片散發(fā)著微光的曇花花瓣。黎繼有點驚喜,卻又分外費解道∶“你這小家伙,是從哪兒來的?。俊?/br>可花瓣又怎么會回答他,黎繼猶豫片刻,還是將他塞進嘴里,隨后打開房門,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曇花花瓣好像排著隊一樣,散發(fā)著微微碎光的花瓣一片接一片飄到黎繼面前。向源頭望去,仍有長長的花瓣隊伍往這邊飄過來,點綴在夜色中,像是一條星星紐帶。好似是從凌波殿的方位飄過來的。黎繼將這些‘自投羅網(wǎng)’的花瓣全部捧在手心中,不止眼眶酸澀,心中更是。這個笨蛋,他到底是怎么把花瓣傳出來的???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黎繼半惱怒,半好奇的朝凌波殿的方向走去。等他走到的時候,懷中已經(jīng)抱滿了花瓣。不過還好,排長隊的花瓣紐帶在他走到一半的時候就停下來,但就光是他接到的花瓣,想要凝聚出來就已經(jīng)分外耗費心神。真是的,被禁閉了還不讓人放心。黎繼半喜半憂的想著,但他沒辦法跟司樺君交流啊,靠的太近又會被爹發(fā)現(xiàn),他可不想大半夜被老頭子抓個現(xiàn)行……黎繼左思右想,最后將主意打在花瓣身上。這些花瓣既然能飄出來,說不定也能飄回去呢。黎繼騰出一只手,將花瓣拿近。“小花瓣,我可就靠弄你了,你可要爭氣點,飄過去哦。”黎繼說完,心念一動,在晃晃悠悠飄遠的花瓣上,徒手用內(nèi)力寫了幾個字,打在那花瓣上。見那花瓣成功飄進結界,黎繼又等了半天,沒等到黎冠玉,他這才真的是松了口氣。也放心的將那些花瓣一一刻上字,放回到結界內(nèi)。——凌波殿內(nèi)——司樺君正打坐運氣,平穩(wěn)內(nèi)力消耗過大的體內(nèi)空虛。那些花瓣飄進來后,像是知道要找誰,直接奔著司樺君去去了。花瓣透過門的縫隙擠了進去,打坐中的男子睜開眼睛,見了那被遣送回來的花瓣,并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自然而然的將花瓣接過。一觸碰到司樺君的手,花瓣自動顯露出幾個字,在瓣葉上。——太多了!司樺君連忙抬起手,寬大的袖子遮住了不由自主勾起的嘴角。不消片刻,那花瓣已經(jīng)自動由他的手,融入他的體內(nèi)。沒讓司樺君久等,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就像是他送給黎繼那樣,花瓣又排著隊回到他手里,還附帶許多贈語。——我很好,別擔心——謝謝——照顧好自己——下次不用了——我沒那么金貴——不少說它不好——我很喜歡——你也要顧慮自己——你為什么被禁閉?因為花瓣不大,所以每句話都很簡短,直到看到最后一句,司樺君的嘴角都是上揚的,心情難以用喜悅形容。為什么會被禁閉?這個理由當然不能告訴你。司樺君低不可聞的嘆口氣,重新凝聚出花瓣,上書道∶心性不定,此為試煉。黎繼收到之后,一直替他提著的心可算是降回原位了。只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這么簡單的理由,老爹直接跟他說不就好了,還神秘兮兮的跟他又喊又勸的。黎繼∶老爹是不是終于迎來了晚到好幾百年的更年期了啊?“……撲哧~”黎繼連忙捂住嘴,輕咳兩聲,這么笑可不好啊,不過話說,最近還是別去惹那個臭老頭了。著之后,黎繼又跟司樺君靠著花瓣聊了一會兒,就感覺有點累了。他才剛醒,就順著花瓣過來了,又在這里用內(nèi)力跟司樺君聊了這么久。——身疲,改日再來探望。司樺君雖然沒有參與白日的大戰(zhàn),但也有所耳聞,不然也不會給黎繼送去花瓣。——切忌憂心,休養(yǎng)生息——知道黎繼走后,在不遠處的大殿側殿回廊上,兩個人站在那里,望向凌波殿的方向。“哼!”“爹~”黎承分外無奈道∶“阿繼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越是攔著他,他就越是要跟樺君來往。就任他們?nèi)グ?,阿繼對樺君師弟應當是沒有那份心思的,您只要囑咐他不要經(jīng)常去找?guī)煹懿痪秃昧?。?/br>“……”道理黎冠玉都懂,但是只要想著黎繼是去找司樺君的,他心里就分外不爽。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