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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卻能找到其中奧妙,還將他這一個月的劍招全部記下,刪減余下,組成新的劍招。抬手、伸劍、下腰、畫圓、轉(zhuǎn)身……許多冷僻動作一氣呵成。未了,司樺君問∶“如何?”黎繼帶著些興奮的點點頭∶“我以前怎么沒想到可以這樣~這樣,然后這樣——”他將手中的劍一并揮出,瞬間感覺心中的郁氣受到了發(fā)泄。“師兄,我們再來一次!”因為有司樺君在后親手指導(dǎo),所以黎繼并不害怕會磕碰道哪里,故此,他又補充道∶“啊,你要跟我一起,我還要你攬著。我還未用全力,不夠暢快,你也要用全力,然后帶著我,這樣感覺才夠發(fā)泄的!”黎繼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心胸寬敞。司樺君亦無疑問。親自布下結(jié)界,也能聽到結(jié)界內(nèi)任何風吹草動的黎冠玉∶……真是糟糕的對話。因為感覺甚好,所以黎繼又纏著司樺君將那幾招比劃了個盡興。見黎繼這一月來難得這么高興,司樺君也就隨他去了。黎繼也沒有不好意思拖累人家的修煉,反正禁閉五百年,有的是時間。一天下來玩兒的很盡興,庭院內(nèi)皆是少年的歡聲笑語和青年清冷卻難掩包容的話語。這是失明以來,黎繼過的最好,最不煎熬的一天。試想看看,所到之處不分白天黑夜,一片漆黑,只能摸索著前進,坎坎坷坷,還好有司樺君,不然黎繼覺得他可能會瘋。司樺君并不像黎承那樣,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他,那個看似冰冷的死石頭會在他身后默不作聲的護著他,溫柔體貼的沒有談起任何會引起他不適的話題,也沒有安慰他,還把他當之前那個健全的黎繼,正常的交流。雖然待在這里很無聊,但是黎繼也漸漸地不會后悔自己做出來這里小住片刻的決定了。被司樺君攙扶回房間的黎繼感嘆道∶“不知不覺,來這里都一個月了。我記得哥把我送來這里,走時還說一個月后會來見我呢?!?/br>司樺君點點頭,道∶“明日就是一月之限,師兄應(yīng)當會來的。”第二天,黎承果真按照約定,來看黎繼了。礙于禁閉的實事,黎承不能進入結(jié)界內(nèi),只能與黎繼隔著結(jié)界交談。不過雖不能觸碰到,可黎承見黎繼好像過得還不錯的樣子,就忽略掉少年眼睛上的白布條,問道∶“阿繼,過得怎么樣?”“很好啊,除了有點兒無聊……”黎繼若有所思道∶“哥,你能不能幫我捎點東西啊?”“你忘記帶什么東西了嗎?我讓爹打開結(jié)界,應(yīng)該能給你送過去?!崩璩袉?。黎繼小臉通紅,好似是激動的,沒忍住笑出聲,小聲道∶“不能告訴爹~”黎承∶“……好,你說。”傻弟弟啊,爹已經(jīng)知道了。黎繼悄咪咪的說道∶“我想要白薯、地瓜和土豆~”那聲音掐得很細,小聲的拖著長腔,有些撒嬌的感覺,叫黎承難以抗拒。黎承其實已經(jīng)在心中答應(yīng)了他,可面上還是有些為難∶“這……”“這什么啊~”黎繼一咬牙,跺了跺腳,學著宗內(nèi)師妹們?nèi)鰦傻臉幼?,驕里嬌氣的‘哼’了一聲?/br>“我不管,你不愛我了,負心漢!”黎承∶……今天也在偷聽,偷聽了連續(xù)一個月的黎冠玉∶……修真之人日子過得很是無趣,每日除了修煉還是修煉,就連活動大都是辦的試煉一類。哪里像魔界,兩天一小聚,三天一大聚,雞鴨魚rou、吃喝玩樂、談天說地、酒會宴席……前世也算是習慣了魔界那種放肆享樂的日子,如今本就在忍耐中,結(jié)果這一失明和禁閉,黎繼的心事越發(fā)癢癢了。不能大魚大rou,弄一些素的也是好的嘛。這兩日聽聞院內(nèi)落葉聲,他就已經(jīng)有這個念頭了。想什么時候吃就落葉生火,也比蒸煮簡單很多。黎承雖已辟谷,但時常外出的他,對于人間的飲食還是略有了解。“我知道了?!崩璩猩罡锌扌Σ坏?,意味深長道∶“你這哪里是養(yǎng)傷啊,連撒嬌都學會了?!?/br>“這個不重要?!崩枥^漫不經(jīng)心的將那略有深意的話題一筆帶過,又興奮道∶“我不管,哥你答應(yīng)我了的,一定要給我?guī)丁业饶悖 ?/br>說完,少年一蹦一跳地跑走了,黎承也跟著放下心來。看來這一個月,他的擔憂是沒必要的。隨后,心情大好的黎承第二天送來了好幾袋土豆、白薯和地瓜。當然,這都是后話了。現(xiàn)在,黎承對凌波殿的建構(gòu)也差不多熟悉了,從殿門口摸索到司樺君的房門,根本用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禮貌的敲敲門,黎繼道∶“師兄?”不過幾息,司樺君就將門打開。“何事?”黎繼∶“我就是想問,庭院的落葉多嗎?”司樺君∶“并不,你欲如何?”黎繼∶“嘿嘿~總這樣待在這里,還挺無聊的。今天我就拜托了哥,叫他拿一些土豆什么的,用落葉烤一烤會很好吃的!”司樺君∶“……土豆?”一字一頓的念出了兩個字,很顯然,他并不知道這是什么。黎繼∶“……你沒吃過?”司樺君搖搖頭,忽地看到黎繼眼上的白布,才說道∶“并未?!?/br>黎繼難以置信道∶“師兄,我記得你是七歲的時候拜入云山宗的,那之前你不是都沒有辟谷嗎?”司樺君淡淡道∶“粗茶淡飯,足矣。”黎繼很是不解∶“土豆也算粗茶淡飯啊。”司樺君見他如此,默默地又重復(fù)了一遍∶“粗茶,淡飯?!?/br>這次,話語間的停頓讓黎繼秒懂了。喝粗茶,吃淡飯。喝劣茶,吃白飯。光喝品質(zhì)粗劣茶,然后只吃大白米飯。黎繼∶“……你那七年是怎么過來的?”很真誠的提問,得到了司樺君很真誠的回復(fù)∶“甚是充實?!?/br>黎繼∶……我是不是陰錯陽差抱錯了下凡體驗人生的大神仙的大腿啊?【作者有話說】:黎繼∶你那七年是怎么過來的?司樺君∶甚是充實。淑·一頓沒了rou都不行·女(作者∶……【手一抖,筷子夾著的排骨忽然掉在碗里沒挑刺的魚rou上】76.還是師兄厲害“師兄,你掃了多少了?”“一些。”“那你快點,我好餓啊~”“你不是已辟谷,如何覺得餓?”“……你這人真沒情趣。”“……”黎繼坐在小亭的坐桌子旁,聽著傳到耳畔的‘嘩嘩’掃落葉聲,臉上的笑怎么也遮掩不住。“師兄,你掃了多少了?”每隔不到一分鐘,黎繼就要問一遍。司樺君認真的回道∶“一些。”黎繼撐著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