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0
∶“救你?白粥就咸菜,愛吃不吃?!闭f完,懷瑤又轉(zhuǎn)身去看司南,又招手催促道∶“司南,快過來啊~”司南在心中嘆口氣,還是跟著走了過去??拷鼞熏幒螅灸闲÷暤馈谩氨菹?,我——”“陛下什么啊,叫懷瑤就行?!睉熏庮H為不滿道。司南∶“……”難道不是位高者越注重禮儀嗎?“司南你管他那么多,反正今天咱們得好好宰這小子一頓。”姽之嬉笑道,他那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也叫司南不知不覺放下了心中的成見。雖然司南以前就知道懷瑤的身份,但那不一樣。懷瑤不說,他可以把懷瑤當(dāng)普通人,甚至熊孩子來看待。但如若這層布被掀開,那表面功夫還是少不了的。但思緒一轉(zhuǎn),司南想∶不過既然懷瑤都不在意,那他還裝模作樣作甚。“司南,你想吃什么盡管點(diǎn),我讓御膳房給你做!不管是拌、腌、炒、熘、燒、燜、蒸,還是、烤、煎、炸、燉、煮、煲!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這御膳房做不出來的!”“普通就好?!?/br>“………”“哈哈哈哈哈~傻眼了吧懷瑤!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我看司南這普通你怎么做!”“總、總會有辦法的……金栗流黃白玉饅頭?這是最普通的了?!?/br>“……”“……”97.三生三世(十四)盛情難卻,司南換好衣服后遇到了已經(jīng)等在門外的姽之和懷瑤。姽之的衣裳仍然是他最喜歡的大紅,不過用料比先前那套考究許多,并且鑲金線,繡精紋。懷瑤的衣服是皇帝的一身龍袍。明黃色的長袍上有一條蜿蜒而上的上龍。而懷瑤給司南的衣服,則是翠青色的衣袍,與平時(shí)常穿的白色很是不同,腰間勾勒著窄細(xì)的腰線,顯得身姿修長挺拔,臉色很好。懷瑤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好,你這身看上去不錯(cuò),果然我的眼光很好?!北臼袩o痕穿著龍袍的懷瑤看上去無端有一股威嚴(yán)氣勢,可如今這么一開口,氣勢全無。司南木然的道謝∶“謝謝,不過我本來的那身——”“好,就這樣。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走吧?!睉熏幉坏人灸险f完,直接走開,司南只能無奈的跟上。北嶺皇宮很大,并且宮內(nèi)到處都是點(diǎn)燃的手把,亮的像白日一樣。司南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很多都是新建成的。果然不愧是被壓迫到忍無可忍而無奈之下一統(tǒng)天下的北嶺,司南意味不明的這樣感嘆道。懷瑤帶領(lǐng)兩人一路穿梭在皇宮一些偏僻的小道里,七彎八拐十九繞的,差點(diǎn)沒把司南給搞糊涂了。三人一路無言,懷瑤倒是一點(diǎn)沒著急,跟散步似的走著。不過這樣倒是讓司南注意到一件事∶“懷瑤,你怎么不帶幾個(gè)下人?”雖然帶不帶是懷瑤的自由,但是皇帝不帶著一個(gè)公公宮女,就有點(diǎn)奇怪了。“他們不可信,所以就不帶嘍?!睉熏帞S下這句話,猶如平地一聲驚雷??蛇@還沒完,懷瑤又陰沉著臉,道∶“那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墻頭草兩邊倒。”司南∶……東西?姽之倒是輕笑一聲∶“原來如此,你要我們跟你回家,為的就是這事嗎?”司南∶……他們不是來玩兒的嗎???一眼看出司南想表達(dá)的意思,懷瑤轉(zhuǎn)過身倒退走,臉上流露出一絲歉意∶“抱歉啊司南,可我讓你們跟我一起回來的初衷,確實(shí)是有另有企圖的?!?/br>見懷瑤的神色有些差,司南沒再糾纏在這件事情上,倒不如說他有些不了解,他們是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如果懷瑤開口求助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為什么默不作聲瞞著他們?司南真的很好懂。懷瑤這么想,心中無奈搖頭,世界上并非所有人都像司南那般心靈澄澈。自小便被送去安楚當(dāng)質(zhì)子的懷瑤對于人心深有感悟,他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好了,其實(shí)不愿意告訴你們并不是因?yàn)槲也粔蚺笥?,主要是不想打草驚蛇。我不確定身邊是不是有監(jiān)視隨時(shí)窺聽著?!睉熏幟娌桓纳馈谩澳銈儜?yīng)該聽說了不少北嶺過的事情,那北嶺國的國師,不知你們清不清楚?”“有所耳聞,不甚了解。”司南道。姽之倒是好像知道一些內(nèi)幕,對著兩人侃侃而談∶“這事兒別問他啊,司南不喜歡聽別人在人背后嚼舌根,可我卻沒少聽。之前說什么來著~北嶺國師乃神人,算卦、占卜、軍事、文學(xué)等等……那可謂是樣樣精通啊。”“而且聽聞北嶺國師從不以面示人?!闭f著,姽之很不正經(jīng)的捅了捅懷瑤的后腰∶“你見沒見過他?到底長什么樣啊,真讓人好奇的抓心撓肝?!?/br>懷瑤詭異的沉默片刻,臉色難看,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聲音發(fā)抖道∶“那根本就不是人,更不可能是神。那東西沒有臉,非妖即魔。”“……”司南渾身戰(zhàn)栗,沒有臉是什么意思?“沒有臉難道是沒有臉皮?”姽之問道。懷瑤搖搖頭,苦笑一聲∶“哪里是沒有臉皮,他的臉像是被人用刀側(cè)切兩半一樣。只有眼眶沒有眼珠,也沒有舌頭只能看見半個(gè)口腔和喉管,鼻梁也沒有了?!?/br>姽之倒吸一口涼氣,凝重道∶“乖乖~這可不得了,不管他是怎么變成這樣的,肯定不是尋常人。這樣都能活著,還能說話,說明體內(nèi)內(nèi)力應(yīng)當(dāng)是相當(dāng)深厚的?!?/br>姽之思索片刻,看向司南∶“你行嗎?”司南還好,到目前為止神色仍舊淡定。“看了再說。”不過是簡單的四個(gè)字,卻叫懷瑤微微放下心中重?fù)?dān),司南能說出這四個(gè)字,說明他還是心中有底的吧。“不過這個(gè)國師難道是想篡位?”姽之猜測道,能讓身為皇帝的懷瑤這么忌憚,肯定是有這方面的打算把。“不錯(cuò)。北嶺軍權(quán)就掌握在國師手中,并且他還拉攏了不少流放邊疆的別國皇宮貴族加入討伐陣營?!睉熏幝唤?jīng)心的說著,看上去好像不怎么怕。“那站在你這邊的呢?”姽之問道。“目前沒有?!睉熏幷f。姽之嘴角一抽∶“……一個(gè)都沒有?”懷瑤很是坦蕩∶“沒有。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倒戈了,前兩年科舉提拔出來的人才都是中立陣營?!?/br>可這話沒有給姽之帶來任何心理安慰,他一把攬過司南的肩膀,唉聲嘆氣道∶“看來我們這次可要挨累了?!?/br>“為什么?”司南問道。姽之指了指懷瑤,語氣沉重道∶“這小子想把所有對他有異心的人全部除掉?!?/br>這句話看似十分簡單,但卻是個(gè)大工程。司南眉頭一皺,停下腳步∶“是要?dú)ⅰ彼灸献詣酉暎伤磉_(d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