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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從未回應(yīng)過她,也從未做任何曖昧的舉動讓她誤會。以前李承澤來顏府見過籽棉,向籽棉表達(dá)過愛意,不過被拒絕了,再加上他看不慣我,可能編造了些謊言?!?/br>“嗯,我知道了?!?/br>“夫人若是想多了解些我的事,我自是愿意,但夫人也要同我說說你的事,我也想多了解夫人一點?!?/br>“嗯,好?!笔拺z同意,開口道,“你都知道的,我是蕭家庶子,不過我娘現(xiàn)在是側(cè)室了,蕭信不愿嫁你,讓我代嫁,我利用了這點,威脅他們抬我娘為側(cè)室。”蕭憐怕顏西夏覺得自己利用他,手不自覺地握得更緊,顏西夏不放在心上,笑道:“那我的眼盲還促成兩件好事,只是沒想到你個只會被欺負(fù)的小可憐還能反擊一二,這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br>蕭憐被顏西夏說地有些不好意思,沒有說話,顏西夏語氣帶著心疼,又問道:“你以前可是經(jīng)常受他欺負(fù)?”“以后不會再被他欺負(fù)了。”蕭憐還記得當(dāng)時顏西夏去迎親時,把自己當(dāng)成蕭信,還囑咐蕭信不信再欺負(fù)自己,心里有點甜蜜。“嗯,你有我?!鳖佄飨挠掷^續(xù)道,“我的事實在是沒什么好說的,十二歲之前我都是在京安城,我爹是御史大夫,各皇子爭儲,他避不可免地被卷入其中,便將我們送出了京安城。爹娘最后也沒保住他們自己,兩年前走了,我身為長子也未能回去盡孝道。爹娘當(dāng)時跟的是當(dāng)今圣上,不然去年若是另一位繼位,我怕是也不在這人間了?!?/br>蕭憐只是一個普通人,從未接觸過官場上的事,不懂廟堂上的腥風(fēng)血雨,只是覺得自己讓顏西夏提起過世爹娘的事,惹他傷心了,又氣自己嘴笨不會說什么話來安慰顏西夏,只得道歉:“對不起,讓你想起這些傷心事。”顏西夏又拿起布巾幫蕭憐把頭發(fā),神色溫柔:“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沒什么好傷心的,爹娘當(dāng)時既然選擇讓我和西冬離開,也是想讓我們好好活著,我又豈會辜負(fù)他們的心意,何況,在我心里,爹娘從未離開過。”蕭憐看著顏西夏面如冠玉,一雙劍眉下卻是無神的雙眼,可依舊笑著為自己擦頭發(fā)的模樣。蕭憐不知為何眼眶有些濕潤,心臟為顏西夏疼的厲害,為什么顏西夏要承受這些。少年離家,后又失去雙親,好不容易迎來了新生活,眼睛又瞎了。蕭憐傾身抱住顏西夏,悄悄地將眼角的眼淚擦在顏西夏肩膀上,洇出一小片水漬:“我腦子不靈光,嘴巴又笨,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只有一顆愛你和為你做任何事的心,你以后也有我?!?/br>顏西夏伸手慢慢順著蕭憐的頭發(fā),輕笑道:“可我不覺得夫人不會說話,夫人說出的話讓我很是高興。”蕭憐被顏西夏的話說地不知回什么,坐直身體:“你高興就好?!?/br>顏西夏摸著蕭憐的臉頰,輕笑道:“其實今日李兄和溫兄也同我說,見到你和李承澤在茶樓,我自是信你的,沒想到你倒是先同我坦白了?!?/br>蕭憐輕輕握住顏西夏在自己臉頰上的手:“我本不想同他去的,但怕他在繡坊里說出什么不實之言,我店里還有繡娘和伙計,他們聽到了再傳出去,傷了你的顏面?!?/br>顏西夏在蕭憐額頭落下一個吻:“謝謝你信我。”蕭憐看著顏西夏:“也謝謝你信我?!?/br>顏西夏順著蕭憐的額頭、眼睛、鼻尖一路吻了下來,最后落在唇上,蕭憐感覺自己的唇瓣被顏西夏輕輕含住,一下又一下地緩緩親吻,有些折磨人。蕭憐閉上眼睛,雙手摟住顏西夏的脖子,跟著顏西夏親吻的節(jié)奏主動迎合,炙熱的呼吸纏繞在一起,讓蕭憐有些坐不住,軟了身子,躺在顏西夏的懷里。幾日后錦衣閣的嫁衣送到了顏府,蕭憐也終于趕制好了顏西夏的衣服,晚上帶回了顏府。顏西夏雙手將嫁衣捧給蕭憐:“夫人試試合不合身。”蕭憐直接當(dāng)著顏西夏的面換上嫁衣,明知道顏西夏看不見,可還是有一絲羞赧。蕭憐嫁衣一件件穿好,將腰封扣好,最后將外袍穿上:“很合身?!?/br>顏西夏眨眨眼睛,有些遺憾道:“我是看不到了,不知夫人可愿給我摸摸,讓我借著感受想象一番?”顏西夏明明是在說摸衣服,可蕭憐卻被顏西夏說的話亂了心跳:“嗯,好?!?/br>蕭憐站在顏西夏面前,向兩邊伸直手臂,顏西夏從蕭憐的領(lǐng)口開始,劃過胸膛,落在腰間,在腰間來回摸了幾次:“這嫁衣確實很合身,腰間很貼合?!?/br>蕭憐哪里被人這樣對待過,被顏西夏摸地臉頰發(fā)燙,卻依舊忍著羞赧站在那里讓顏西夏繼續(xù)摸著。顏西夏忽地將蕭憐腰摟住,用力拉向自己,蕭憐被拉了一個趔趄,向顏西夏懷里撲過去。顏西夏低頭湊到蕭憐耳邊,聲音低沉悅耳:“沒想到夫人的腰這般細(xì)。”蕭憐臉埋在顏西夏懷里不說話。顏西夏隨即彎腰將蕭憐橫抱起來:“夫人穿著嫁衣,可是要補(bǔ)一場真正的洞房花燭夜了。”蕭憐忽然被顏西夏抱起,本能的用手摟住顏西夏的脖子,聽了顏西夏的話,心里像在煮一壺?zé)崴?,咕嘟咕嘟的冒著泡?/br>顏西夏將蕭憐放在床上,將蕭憐剛剛穿好的嫁衣,一層一地脫下,顏西夏延續(xù)著一貫的風(fēng)格,動作溫柔緩慢。而蕭憐也依舊被顏西夏的動作折磨的不輕,那一個個緩慢的動作,都像是在一寸一寸地?fù)鲜拺z的心。這遲來的洞房花燭夜,沒有花燭,卻依舊洞房了一夜。第10章第二日清晨,蕭憐把自己做的衣裳送給了顏西夏,顏西夏問道:“所以前幾日夫人這么忙,是在為我做衣裳?”蕭憐有些不好意思:“嗯,想給你一個驚喜?!?/br>“謝謝夫人,我很高興,不過以后夫人若是再給我驚喜,可不要把自己累著了,不然我可是會心疼?!?/br>蕭憐保證道:“嗯,以后我會注意的?!?/br>顏西夏仔細(xì)摸著布料:“這是錦衣閣的?”“嗯,布料是錦衣閣的,但我手藝肯定沒他們好,你就將就一下。”“夫人莫要妄自菲薄?!鳖佄飨拿路系睦C樣,“夫人繡得自是極好?!?/br>蕭憐心情很好:“你可要試試合不合身?”“那就勞煩夫人了?!?/br>蕭憐幫顏西夏把衣服穿好,蕭憐沒有量過顏西夏身體的尺寸,只是靠的目測,倒也很合身,淡青色的衣衫清雅出塵,蕭憐整理顏西夏的衣擺:“很合身。”顏西夏暗忖,錦衣閣的布料要價極高,蕭憐的境遇他也知道,不知蕭憐還剩多少積蓄:“夫人,你可是花了自己大部分積蓄?”蕭憐比較怕顏西夏覺得自己銀兩少,收了衣裳有負(fù)擔(dān):“無事,銀錢沒了我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