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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不認(rèn)識,在進(jìn)入包房之前他偷偷把石赫拉到一邊,“我……要不我就先回去了吧,我在這兒認(rèn)識的人少,玩不開的。”石赫吃飯的時候喝了點酒,說話有些大舌頭,但意識還是清醒的,他拍了拍江齊驍?shù)暮蟊?,“你回去了一會兒誰送奶傾回家?我,我可給你說啊,今天晚上他們不醉不歸的,奶傾估計也要被灌酒,你,你要是想我們這群醉鬼帶著他睡大街上你就走啊?!?/br>“還有人敢灌他酒?”江齊驍根本不信,“這么冷的天氣睡大街上不得死啊,你框我呢?”“不信你就走試試啊?!笔照f,“我又沒攔著你,行了我進(jìn)去了?!?/br>江齊驍一個人站在外面想了兩分鐘。他當(dāng)然很想走啊,留在這兒和一群小孩玩不出什么花來,可他心底又對石赫剛才說的話有著隱隱的擔(dān)心。要是楊少傾真給灌醉了怎么辦,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萬一呢。楊少傾的腿又還沒有好完全,再給凍著了怕就廢了吧?權(quán)衡了一會兒,江齊驍選擇留下來了。那個萬一,他賭不起。誰讓他之前親自去楊家接了人呢,出了啥事楊阿姨不找他麻煩才怪。包間里,江齊驍看著他們玩了一會兒,也跟著喝了幾杯啤酒。他看到楊少傾和他一樣靜靜的坐在一旁,喝得很少,知道剛才石赫是嚇?biāo)?,又冒出了想走的念頭。就是說嘛,如果楊少傾不想喝,除了石赫誰會灌他酒。他真是傻逼了,居然會相信石赫的說辭。李靜一進(jìn)去就點了好幾首歌,一直在霸者麥,等她終于唱累了放下麥克風(fēng)時,忽然有人起哄道:“傾哥來一首啊。”“就是,傾哥唱歌那么好聽,唱一個啊?!?/br>“唱吧唱吧傾哥,今天黑哥生日呢,哥幾個好久沒有聽你開嗓啦?!?/br>……江齊驍有些意外,他認(rèn)識楊少傾這么久還從來沒聽過楊少傾唱歌,照這幫人這么說,楊少傾不但會唱,而且好像唱得還可以的樣子。楊少傾下意識的往江齊驍那邊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江齊驍正饒有興趣的盯著他,他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接住了不知道是誰遞過來的麥克風(fēng),貼在一個人的耳邊讓那人幫他過去點首歌。“今天是我們黑哥的十八歲生日,大家想聽我唱歌,那我不能不給面子了,就隨便唱一首送給大家吧?!睏钌賰A說。楊少傾坐在位置上沒起來,慵懶的靠著座椅,暗色斑斕的光一下一下的打在他身上,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在那張精致的臉上此時尤為吸引人,他將麥克風(fēng)放到唇邊,唱了一首江齊驍從來沒聽過的歌——一首慢節(jié)奏的歌,歌手的名字也是第一次見到。楊少傾的聲線比較低,江齊驍沒聽過原唱,但他覺得此時此刻楊少傾的聲音真的是性感到炸裂。四周喝酒的人都停下了動作,很給面子的認(rèn)真傾聽。江齊驍從楊少傾開唱后,眼睛就沒離開過他身上,一直靜靜的盯著。盯著盯著,心頭就涌上了一點點異樣的感覺,江齊驍選擇忽略它,不想追究它為什么出現(xiàn),也不想形容它到底是什么樣一種感覺,他只想好好看看這個優(yōu)秀的少年,會打籃球會滑板會輪滑會學(xué)習(xí)會唱歌的少年。江齊驍有些恍惚。楊少傾唱完最后一段,眼睛忽然轉(zhuǎn)過來撞上了江齊驍?shù)哪抗狻?/br>兩個人黑色的眸子都閃著光,在KTV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對視,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們的心尖因這個眼神同時顫動了一下。江齊驍心里拼命念叨著轉(zhuǎn)開轉(zhuǎn)開轉(zhuǎn)開??!可惜無果。他轉(zhuǎn)不開自己黏在楊少傾身上的眼睛,也控制不住瘋狂跳動的心臟。楊少傾慢慢的,慢慢的勾著唇,對江齊驍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很帥氣,用勾人心魄來形容也不為過。江齊驍如遭雷擊,胸部劇烈的起伏了幾下,理智驅(qū)使手指在大腿上狠狠掐了掐,痛感蔓延到各處神經(jīng),他終于移開了自己的視線,起身沖進(jìn)了衛(wèi)生間。還好四周的人都喝得挺多,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除了一直在打量他和楊少傾的李靜。江齊驍在廁所洗了把臉,透過廁鏡看著自己慌張的表情,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他聽見自己在心里說,你完了,江齊驍。你這回完了。第五十七章石赫生日會過了之后,楊少傾覺得他和江齊驍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有所緩和。他依然會像以前那樣每天都去店里坐著,江齊驍也還是會和他講話,但就是沒有回到曾經(jīng)要好的程度,經(jīng)常說著說著就冷場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覺得江齊驍有心事,最近動不動就會盯著一個地方出神,發(fā)呆。楊少傾有些氣惱,有什么話不能給他說?他很不喜歡這種被江齊驍瞞著的什么的感覺,可每次他一問江齊驍,江齊驍只會用一種很復(fù)雜的眼神看著他說沒事。“真的沒事?”楊少傾皺著眉,這是他第五次問江齊驍了,“那你能不能找點話說?整天就這么干坐著有意思?”他真是受夠了相對無言的狀態(tài)。“真的沒事啦。”江齊驍移開了眼睛,微微笑了下,“你覺得沒意思就上樓看書去啊?!?/br>楊少傾不滿道:“今天過年!看什么書,要上樓你和我一起上!不知道大過年的你還開門干嘛。”江齊驍嘆了口氣,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他站起身,“走吧,上樓?!?/br>楊阿姨早上給他說過,他們這里的年夜飯吃得早,五點之前就會全部吃完,然后該喝酒喝酒,該打麻將打麻將。與其在這里坐著和楊少傾干瞪眼,還不如上樓幫著楊阿姨做點事。江齊驍關(guān)上門走到走廊門口,看到楊少傾杵著拐杖朝他伸出了胳膊,他往后退了兩步,“你不是自己能上樓么,自己上?!?/br>最近他都會故意讓楊少傾先上樓,為的就是不想和楊少傾有任何肢體接觸,這小子也沒點自知之明,不會看人眼色,這個時候了還朝他伸手。楊少傾眉毛又皺起來了,語氣很強硬,“你扶我一下能死啊!別說廢話,過來。”江齊驍搖了搖頭,堅定道:“自己走?!?/br>“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