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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眨巴水汪汪的看著裴止的時候,單裕年就知道不用他多說什么了。想起臨走前單裕年怪異的目光,裴止額角一抽,目光冷冽如刀的向孟致文剮去。某人完全察覺不到裴止的糟糕心情,抿唇一笑,“喵?”按住躁動的右手,裴止面無表情,這人純屬欠的,越收拾越來勁,不能理他,不能理他,不能理他。孟致文:“在外面站了這么久,累了吧?來,坐下坐下……渴不渴?餓不餓?我給你切西瓜……對了,要不要喝檸檬水?累不累呀?我給你揉揉,誒呀真是,心疼死我了……”“轟”裴止收回手,喝了一口檸檬水,果然,還是動手最好,心情舒暢,世界清凈。世界清凈了沒一會兒,某人又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噓寒問暖,仿佛剛才的毒打都是錯覺。你見過鬼會餓?還是會渴?簡直是……莫名其妙。裴止第一次有種無從下手的無奈,沉默著看了孟致文幾秒,冷不丁開口,“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孟致文眨了眨眼,嘴邊笑意邪肆輕松,眸色深沉而純粹,“我沒什么目的,如果真要說目的的話……”“我唯一的目的就是你?!?/br>說這話的男生面容俊美青澀,語氣深情,神色專注,如果他面前的是社會上的女大學生,說不定已經(jīng)被撩得臉紅心跳的了。然而他的目標是裴止,面對孟致文神色鄭重堪比告白的話語,裴止連眼皮子也沒動一下。意料之中,知道他不會老實交代,裴止問了另一個問題,“你知道我的身份?!?/br>孟致文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單手支撐著下頷,微微湊近,眼睛帶笑,“當然知道?!?/br>“我的力量是怎么回事?”所能掌控的力量莫名消失卻探尋不得,讓他很煩躁。“這個嘛……”孟致文攤了攤手,語氣特別無辜,“我承認和我是有那么一絲絲的關系,但是更大原因是你自己?!?/br>他自己?裴止垂眸,“那我的身份是什么?”“嗯……”孟致文裝模作樣的思索了一下,瞬間就不正經(jīng)了起來,“我說了呀,你是我的伴侶……??!??!輕點~”眾厲鬼齊齊后退一步,看著被收拾得凄慘的某人,盡皆是看壯士的眼神。進陰界之前,單裕年拜托裴止幫忙管好厲鬼,不過裴止沒過多久就去了陰界,還沒來得及管理,幸好鬼宅眾厲鬼還是“明事理”的,特別乖巧的乖乖等裴止回來,沒鬧什么幺蛾子。也是由于裴止的壓制,整個A市特別平靜,沒有厲鬼出來作亂,所以裴止一下就閑了下來,重新恢復到之前“死宅”的樣子,有時會心血來潮出去逛逛,順手幫手忙腳亂的玄門小輩收收不服氣的厲鬼,享受享受溫暖的陽光,提前進入養(yǎng)老生活。孟致文已經(jīng)被他踢出去上學去了,雖然沒課的時候孟.牛皮糖.還是會過來。身為天道寵兒的蕭凌當然不會被裴止忽略,不過這些天蕭凌完全沒有露面,連學校也沒去,通過系統(tǒng)了解到蕭凌在哪里之后,裴止:“……”[宿主,您不管嗎?]裴止:[自己的選擇,所造成的后果也要自己承擔,別人沒有理由去管。][……好吧,但是宿主,你真的不去昆侖嗎?]那里的情況,可不容樂觀。裴止忽視周圍女生們驚艷的目光,抬頭看了看燦爛的陽光,瞇了瞇眼,[去,為什么不去?]作者有話要說: 說一個不幸的消息,我感冒了_(:з」∠)_我感覺……還好。所以,我可以請假嗎??。。ㄆ诖?/br>-第16章都市里的厲鬼16剛剛準備要去昆侖“看戲”,結(jié)果一個突發(fā)情況暫時拖住了裴止的腳步。[檢測到反派遇到危險,宿主是否趕往救援]這個時間,孟致文應該是在學校里,怎么會遇到危險?裴止動作一頓,[在哪里?][S市。]沉默了一會兒,裴止的語氣匪夷所思,[他是怎么到那邊去的?]A市臨海,S市則是在內(nèi)陸,兩地相隔直線距離也有幾百公里,這么遠的距離,孟致文是怎么在那里遇到危險的?系統(tǒng)誠懇的回答道:[飛過去的。]裴止:“……”不說這個方法是多么的無理取鬧,但孟致文的確是飛過去的,不過不是單純字面意義上的“飛”,而是被某些名稱為“鬼”的存在帶著一起飛過來的,和他一起的還有之前幫過他的曹澤和蕭凌的忠實走狗譚鑫。一看這個配置,裴止就知道這件事和蕭凌脫不了關系。讓系統(tǒng)一查,果不其然。準確來說,這件事和裴止自己還有些關系。嘖,怎么說,他們也算是受到了無妄之災,那就去看看吧,雖然裴止不認為孟致文真的會出什么事。S市,某處深山。初夏的陽光肆無忌憚的掠過嫩綠的枝干,囂張無比的在密林重重中張牙舞爪,給濕潤粘膩的土地投下了一層層的陰影,時不時的響起一陣陣鳥鳴蟲語,幽深,靜謐。只是,行走在其中的三道人影似乎和這里格格不入。“這里到底是哪啊?!”曹澤煩躁的錘了一下旁邊的樹干,樹葉震動的沙沙聲在如今的場景里格外的刺耳。“我……我們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東西?這里感覺……很陰森……”譚鑫鼻子上的眼睛都歪了,瑟瑟發(fā)抖的躲在曹澤身后,弱小得夠可以。曹澤擦了一把不知道是熱出來還是嚇出來的冷汗,環(huán)顧四周,緊張的咽了下口水。譚鑫說的不錯,這里的確是很陰森,不是氣溫上的,而是心理上,皮膚能夠偶爾接觸到外面溫暖的陽光,但身上的冰冷卻如附骨之蛆,就像從腳底傳過來的一股涼意,冷到心里。而想到這幾天遇到的離奇事件和剛剛把他們一掠而起的黑影,曹澤心里有些打鼓。不會是真的是……那東西吧?可是他們什么也沒做,怎么就被盯上了呢?前幾天總是有驚無險,這次就猝不及防來了個大的,還連累了……曹澤的目光猶疑的落到了在他前面一直走著的身影上,干巴巴的開口:“那個……孟致文?”正在努力往山上走的男生回過頭,神色平淡,沒有曹澤以為的憤怒不滿,“怎么了?”他這樣平靜的表現(xiàn)讓曹澤心里更加不舒服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你……知道怎么回去嗎?”剛說出口曹澤就像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這問的什么問題?。?/br>他們這兩個當事人都不知道,人家被牽連的無辜群眾又怎么會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