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才能出去了?!?/br>“我也想知道!”首長嘆了一口氣,“先安撫住他們,現(xiàn)在……”“只能等了?!?/br>“是?!?/br>說是這么說,只是要是在不快一點,估計今天過后網(wǎng)上又會出現(xiàn)許多“世界末日”之類的猜測謠言了,雖然現(xiàn)在也不會少就是了。為即將要加班的公關部同事點幾根蠟燭,哦,現(xiàn)在還是為自己默哀吧。首長滄桑的抬頭仰望風雪漫天的雪山,深深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穿過陣法,裴止感覺到陣法上熟悉的氣息,前往昆侖的身形一頓,伸出手,探了探陣法壁障。無形的波動擴散開,試探的手指感受到阻力,攔著它不讓它前進。裴止意外的挑了挑眉,竟然是用判官筆畫的陣法。判官筆上通天意,下通陰陽,沾染了天道氣息,為世界所承認,是當之無愧的至寶。如果單憑這些半斤八兩的修煉者,猴年馬月都不一定破得開。心里思忖著,裴止不經(jīng)意的一瞥,就看到旁邊的某人一臉花癡狀的盯著他,眼睛里詭異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什么奇怪的東西。臉一黑,“你在看什么?”孟致文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察覺,“我家小止止好可……”愛。習慣的把某人滅口,看著他在天際化成一道流星,裴止面無表情轉(zhuǎn)過身。“咔嚓”一聲覆地遼闊的無形陣法瞬間破碎,整個地區(qū)的靈氣有一瞬間的停滯,很快就恢復成原本的樣子。離旅館和軍隊不遠的一處犄角旮旯,有一個穿著道袍看著仙氣飄飄實則凍成狗的道士,捋了一把自己已經(jīng)結冰的胡須,舉著瘋狂打轉(zhuǎn)的羅盤,冷的聲音都在打飄。“應……應該…就在……這、這里?!?/br>身邊裹成熊的弟子哆嗦了一下,當下四顧,“師傅,這里,不像???”他們這些實力欠佳在陣法上有那么一些造詣的小嘍啰,做夢也想不到,還有被國家用上派到前線的一天。卜卦方面道行欠佳,只能一點點推演尋找陣眼所在之處,找到了幾個疑似陣眼。少得可憐的幾個人又再次分成幾個小隊,各自尋找真正的陣眼,找到后用符紙聯(lián)系。這個師傅弟子組合來到的就是其中一處,眾所周知,陣眼所在之處靈氣流動自然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具體表現(xiàn)根據(jù)現(xiàn)場情況來表現(xiàn)。比如水屬性陣法陣眼處水屬性靈氣一定空前高漲,火屬性陣法陣眼處一般焦躁炎熱。雪山上的陣眼當然會是雪花紛飛,格外兇殘。但是這里……徒弟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對比了一下,得出了一個結論。到處都是雪花飄飄,寒風冷冽,這完全沒差??!怎么確定是不是陣眼?凍成狗的師傅連個噴嚏都打不出來,瞇著眼睛看了好半晌,“好像……咳咳,不是?!?/br>徒弟眨巴了一下眼,“既然不是陣眼,那咱們回去嗎?”師傅把羅盤揣到懷里,想著回去一定要再裹上一層羽絨服,什么風度,不要了,“回去吧?!?/br>深一腳淺一腳的準備原路返回,忽然師傅腳下一硬,差點被絆倒。回頭的瞬間,兩人一臉懵的感受到附近的靈氣流轉(zhuǎn)一變,天際上若有若無的禁錮陣法破碎成齏粉,眨眼消失。“師傅……”徒弟語氣飄忽,“陣法破了?”師傅也是一臉懵,看了一眼腳下露出一腳的木制雕塑,“好像……”意識到情況之后,師傅一躍而起,連周身的寒冷都顧不上了,“我、我破了陣法!我真的……咳。”激動到一半,想起自己的徒弟還在看著,師傅輕咳一聲,努力克制自己的激動,保持自己作為師傅的B格,“區(qū)區(qū)小陣,歪門邪道,小菜一碟,小菜一碟?!?/br>徒弟崇拜不已,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成為像師傅這樣的人。成為陣法大家,匡扶正義,滅邪誅妖!外面的陣法一破,身為布陣者本人,當然心有所感。山脈深處,最高頂峰之下,是與下方狂風暴雪完全不同的風平浪靜,沒有一絲風的流動,也沒有一片雪花飄落,放佛與世隔絕。立在山壁前的人動作一頓,黑色長發(fā)下慘白的面龐露出,竟是比地上的雪還要白,不似活人。察覺到自己布下的陣法破裂,皮膚慘白的人僵硬的勾起唇,身音沙啞得像是被沙礫磨過,“有人來了?!?/br>他回過頭,執(zhí)著一支雕刻著神秘花紋的黑色毛筆在石壁上落下最后一筆,剎那間,漫天風雪平地而起,冰冷的氣息夾雜著一股莫名的靈力毫不留情的打在周圍的山壁上。那人轉(zhuǎn)身,看著一步也不得靠近的陣法之中的眾人,嘆息一般的輕笑,“陣法將成,你們即將作為我的陣法最佳的養(yǎng)料?!?/br>不顧眾人難看的視線,他似乎已然陶醉在自己的幻想里,“你們會成為我偉大事業(yè)的見證人,從此之后我就會不同了!我將會永生!”“我讓誰死誰就得死,我想讓他活,他就可活?!彼纳袂闋钏瓢d狂,聲線卻是平靜得嚇人,“誰也別想再掌控我!該是我掌控世界!”“天上天下,獨我一人!”“呵,永生?!标囍杏腥死湫Τ雎?,看著公趙文像是在看什么神經(jīng)病,“這就是你的目的?”公趙文收起笑意,陰沉沉的看著那人,嘲諷出聲,“單裕年,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打算阻止我?”單裕年現(xiàn)在是樣子屬實有點慘,是真慘,慘不忍睹的那種慘。出發(fā)前意氣風發(fā),現(xiàn)在卻像是受到重創(chuàng)一般虛弱的由他人扶著,臉色黯淡,身上都是血。腳下的雪地稀稀拉拉的落下一滴滴的鮮血,像是在冰天雪地里開出的鮮艷的花,刺眼的很。公趙文憑著實力茍成了陰界一人之下的判官,與人界華夏總部的幾位重要人員還是見過幾面的。這時看著對面幾張熟悉的頹廢的臉,公趙文暢快的吐出一口氣,“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是我的對手?”“我們的樣子如何?你又是什么樣子?”單裕年挑釁般的看著他,眼中是明顯的厭惡,“不人不鬼,真是惡心?!?/br>“那又如何?”公趙文完全不在意,“現(xiàn)在勝利者是我,而你們是即將消散不再為人所記的,失敗者?!?/br>“對了。”他似乎想起來一件事,勾起唇角看著單裕年旁邊身形虛幻的身影,“我能這么順利的完成計劃,還得多虧大人的信任,讓我當上判官呢。”鬼體虛弱只是來湊數(shù)順便當個指南針的閻羅王:“……”公趙文撫摸著手中的判官筆,意味不明,“我本來以為還要再過幾百年才能拿到它,誰知道連天都在幫……”我。“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