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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這一切都說明了扈熙的體質(zhì)沒有那么簡單。扈熙有些意外,意外喻楓還能記得這件事,畢竟這件事連他自己也不在意。最后喻楓是帶著一臉三觀破碎的恍惚神色走的。扈熙竟然是據(jù)說早就滅族的陽炎族人,此族人生來天賦異稟,體質(zhì)剛烈,修為一帆風(fēng)順,當(dāng)然,最讓人趨之若鶩的則是,陽炎族人的心頭血竟可以煉成仙丹,據(jù)說食之便可連破三境,經(jīng)歷雷劫也有陽炎護(hù)體,若有幸得到,可謂是一飛沖天,一只腳跨進(jìn)了飛升的門內(nèi)。擁有如此逆天的體質(zhì),陽炎族“理所當(dāng)然”的遭到了屠殺,而扈熙就是此世僅剩的陽炎族人,廣華尊者雖體質(zhì)也異于常人,但體質(zhì)屬性與陽炎族人剛好相反,也不如陽炎體質(zhì)那般得天獨厚。雖然修煉速度快許多,但后遺癥也難挨,廣華峰上的寒潭就是壓制修煉后遺癥所需,廣華尊者早就被侵染,收扈熙為徒也不過是覬覦他的體質(zhì),想著借此機(jī)會突破境界,破虛飛升,可惜,被扈熙得知,在后遺癥爆發(fā)時被反殺。這些事自然不能完完整整告訴喻楓,扈熙只是簡單提了幾句,喻楓也沒有在意,他所震驚的是扈熙口中的滅族,其始作俑者竟是當(dāng)年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雖說這些名門正派因為妄圖逆天枉造殺孽,大道自然是容不下他們,如今已然銷聲匿跡,但印象里風(fēng)光霽月的正道人士終究在喻楓心里轟然破碎。不知走了多久,喻楓抬頭,遠(yuǎn)處依稀可辨人煙,已然出了萬法門范圍,喻楓理了理繁雜的思緒,苦笑。人心,果然是這世上最難懂的東西。也罷,這次用著散修的身份,用他這雙眼睛,看盡天下事,和天下人。回頭遙望已然看不見的萬法門,喻楓吐出一口濁氣,心里沉甸甸的。那兩個人走后,剩下的混亂源頭就要壓在他身上了,救世之責(zé),義不容辭。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這個世界又完了,我嗅到了完結(jié)的味道⊙ω⊙-感謝在2020-03-3121:46:00~2020-04-0120:55: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浮生2瓶;卜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68章以神之名1“萬能的主?。〕绺叩墓饷魃?您忠實的信徒懇求您降下光明之輝,神的恩澤終究會覆蓋這片土地!”年久失修的教堂里,寥寥數(shù)人跪在地上念念有詞,他們或年老,或年少,或高,或矮,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望向教堂高臺時熱切誠摯的目光。教堂外的陽光燦爛熱烈,帶著炎夏的熱意,卻盡數(shù)被教堂厚重的墻壁隔絕,透著一派森冷的寒意。信徒們叩拜的神臺的角落里,站著一個寬袖長袍的牧師,粗布麻衣,比跪拜祈禱的人身上的料子好一些,不過整個人隱在黑暗里,看不清容貌,倒是傾泄而下的金發(fā)仿若璀璨生光,晃了人的眼。[主人!您沒事吧?]頭疼欲裂,眼前一片混亂的白光,看不清周圍的情況,裴止只是皺了皺眉,身形不動,聲音冷靜無比,[無事。]頓了頓,裴止想起方才的情形,問道:[他呢?]一來就聽到裴止問那人,系統(tǒng)有些吃味,[沒死。]得到想要的答案,裴止沒再說話,閉了閉眼,等著這陣難捱的頭疼過去。系統(tǒng)看了看他的臉色,擔(dān)憂不已,主人這樣子可不像是沒事。又不免有些憤恨,都怪那傻X,這么快找過來,害的主人受傷。系統(tǒng)在心里扎小人,裴止能感知到它的想法,也沒說什么,等到干擾視線的白光散去,看清眼前寥寥可數(shù)的幾個信徒祈禱的場面,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簡陋的衣服,無言了半晌才發(fā)現(xiàn)這衣服竟然是牧師禮服。裴止神色復(fù)雜,這不免讓他想起了記憶里的教堂,不過那個時候和現(xiàn)在的場景可是天壤之別,兩之相較,這里可不謂不凄慘。這難道是什么邪教的教堂?裴止思索,怪不得這么爛舊。正想著,那邊正在跪拜的教徒祈禱都聲音傳了過來,隱隱約約的,聲音壓抑,但也足夠裴止聽清楚。“……崇高的光明神……祈求您……”裴止眸光一滯,難得從心里升出一股不可思議的荒謬來,光、明、神?!系統(tǒng)欲言又止,默默把自己埋了回去。“砰!”裴止正出神,一聲巨大的震響把正祈禱的教徒們都嚇到了,一陣恐慌,人仰馬翻,有年老的教徒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看向被人暴力踹開的教堂大門,眼中滿是恐慌。大門口站著一隊手持長木倉,銀甲披身的騎士,個個神勇無比,氣勢如虹,門外的陽光在他們的銀甲上反射出凜冽的光,端的是氣宇軒昂,英姿勃發(fā)。可這種稱的上驚嘆的場景映在教堂中人的眼里,卻是比那地獄的魔鬼還要可怕,門外的陽光似乎在教堂內(nèi)外劃下來一道無形的分界線,一半黑暗,一半明亮。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門外沐浴在陽光之下的騎士神色冷漠,銀木倉直指,殺意森然,連帶著金燦的陽光仿佛都帶著難以言喻的血氣。“奉國王之名,追捕帝國逃犯?!鳖I(lǐng)頭的騎士長掃過教堂內(nèi)眾人,陰森一笑,“都抓起來,反抗者,一律斬殺!”教徒們驚慌失措,可這教堂破敗極了,一覽無余,他們又能躲到哪里去?在手持尖木倉的銀甲騎士面前,他們的反抗沒有掀起任何波瀾,毫無反抗之力的就被騎士抓到,哭叫聲四起。“你們抓錯人了,抓錯人了……”孱弱的女教徒趴伏在地上,看著接近的騎士瑟瑟發(fā)抖,懇求道:“我不是逃犯!我是無辜的!求求您……”騎士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冷硬的聲音讓女人如墜冰窖,他說:“帝國之威,不容挑釁?!?/br>女人發(fā)瘋似的往后躲,試圖躲避騎士的抓捕,幾乎可以稱的上連滾帶爬,“不!不!”她仿佛明白了什么,盯著騎士的目光是仇恨且瘋狂,“虛偽!骯臟!你們根本不配活在這世上,神不會寬恕你們的!”“神?”在教堂門口冷眼旁觀的騎士長冷冷一笑,殘忍而嘲諷,“你們的神早就已經(jīng)不眷顧你們了。”他慢條斯理的擦了擦自己的盔甲,憐憫一般看著教堂里的這出鬧劇,“骯臟?虛偽?你們這些帝國罪孽恐怕才是最骯臟的,瞧,連神也拋棄你們了?!?/br>“不然,我們在這里這么長時間,怎么也不見你們尊敬的神來懲戒我們呢?”騎士長漠然的看著那個女人,嘴里說出來的話輕佻無比,壓根沒有任何尊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