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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發(fā)。完事。郭林:“……”這種武器一直以炮彈上膛cao作多,于是打連擊慢而被詬病。郭林對旁邊的高樹感嘆道:“這他媽的……什么手速?!?/br>高樹:“同樣是單身這么多年,你怎么不反省一下你自己。”郭林看著他:“……”傅城吹了聲口哨,那些受了重傷的變異人全部停止恢復,其余的怪物失去了指揮,被訓練有素的士兵削掉腦袋,不一會兒后,然后戰(zhàn)斗告捷。傅城對郭林打招呼:“兒子好。”郭林:“…………”高樹一拍郭林肚子上的肥rou,對傅城說道:“走吧,你胖兒子幾個月沒見到你,以為你死了,都餓瘦了幾斤?!?/br>郭林反駁道:“滾吧,我他媽高興得每天都多吃十碗飯?!?/br>傅城從沙丘跳下來,上痛心道:“不孝子?!?/br>士兵們笑著,一起調(diào)侃著這一個月的多事。郭林說道:“哎,老狗,咱養(yǎng)的哺乳類的變異人,就是跟狼人一樣的那幾只,無毒繁殖成功了,幼崽還挺可愛的,滿臉是毛的,長得跟你一模一樣。回去給你送家里養(yǎng)只。”高樹看著那具慘烈的尸王遺骸,說道:“像這種……跟蟲子一樣的變異人種還真沒見過……可惜了,不能活捉回去?!?/br>傅城沉默了一下,說道:“那個……”他看著他的兄弟們。他們臉上帶著灰,淋濕的衣服沒來得及曬干,在剛才的打斗中滾上了土漬,正在看著他。這時候他根本就說不出“我不跟你們回去,我要投靠聯(lián)盟了。”郭林看他猶豫的眉頭,和高樹面面相覷了一樣,兩人異口同聲地道:“怎么了?!?/br>高樹看著沉默的他,咬了一下牙,以為他是在傷感,便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沒事了……阿姨身體很好,知道了你還活著她很高興,在家里等你回去?!?/br>傅城看著他。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輪,覺得自己早晨那些“如果”都白想了。看了一眼自己那輛摩托車,以及更遠的加油站方向。土地上靜靜地滾過去風撿起的沙。他突然回歸了現(xiàn)實。他還有家,還有根,還有親人,還有朋友。都在自由者。或許是一個月前的死神口中逃生,經(jīng)歷了絕望的三天,讓他那些牽掛和羈絆都置之度外,腦子里只有最基本的生和死。好像大腦誤以為“傅城”這個人已經(jīng)社會性死亡了。但是他現(xiàn)在突然回歸到他的群體來。那些牽絆和羈絆全部回來了。撥出去撥號器求救的那一刻,傅城這個死人的名字在一些人的心中就已經(jīng)復活了。他沒法不去管這些人。放下一切去追隨一個人對他來說有點奢侈,況且,他并不知道那個人的態(tài)度,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態(tài)度究竟是什么。傅城咬了一下嘴唇,說道:“我……”“等一下!”突然,郭林和高樹命令所有人委身躲避,傅城莫名其妙地被拽下.身子來,蹲在沙丘旁,然后看到旁邊人以非常警惕的姿態(tài)看著遠上方。傅城皺眉,望過去,瞳孔一縮。他看到了聯(lián)盟的飛行器。郭林疑道:“聯(lián)盟那群鳥人來這里干什么?”他們的目光盯著飛行器在遠處懸空,然后緩緩降落。傅城咬了一下下唇。那是加油站的方向。他們以為聯(lián)盟是來采集樣本或者開采資源的。高樹嘖了一聲:“我們快走。撞上這群瘋子就麻煩了?!?/br>就如那日在加油站和傅城唐棗一起圍爐夜話的曾聯(lián)盟人員所說的,在聯(lián)盟,自由者被當做邪.教,青空城聯(lián)盟官方學校受過教育的士兵或者公民,對他們的仇視和厭惡如對鼠蟑蚊蠅。郭林招呼著士兵們加快腳步撤退,跨上摩托之后,讓傅城坐到自己后座,車隊準備就緒時,只有傅城停在原地。郭林:“你愣著干什么!快點啊?!?/br>傅城深深地望了遠處一眼,緩緩降落的聯(lián)盟飛行器,又看著眼前的這群人,然后一咬牙,跨了上去。……傅城回到自由者,見到了母親,傅晴和自己的老大,以及兄弟們。傅晴錘著他的肩膀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淚。兄弟們說要給他做接風宴。有時候重逢的眼淚,比離別還要多一些。他們回到那里的時候是深夜,他看到值班室的燈亮著,值班的士兵打開門,他在昏黃的燈光下,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孤零零地在那里坐著。她憔悴了太多,鬢邊好像之前沒有那么多白發(fā)。表情沒有過多的悲傷,像平常一樣平淡波瀾不驚。但是看到傅城的時候,她顫抖地站了起來。值班士兵對他說,你媽每天都來等到這個時候,趕不走。傅城的心臟刺痛了一下,他彎下高大的身軀,母子擁抱,母親緊緊地抓住他的后背,瘦弱的身體止不住顫動,連話都說不出來。傅城深深地閉上了眼睛,忍住鼻尖的酸意,說了一聲“媽,我回來了”。……“我回來了?!?/br>他特別后悔,沒讓那個人聽到這句話。他被接回來的途中。車隊行了很久,夜空星辰密布時露宿休息,呆滯了一路的傅城在夢中看見,其實那群聯(lián)盟飛行器不是來接時舟的,而是他的那群仇人。時舟說他不走,他需要等人,然后敵人就朝他開了槍。傅城驚醒,噩夢之后有一種朦朧的恐懼感,全身就像被愧疚洗過的一樣。他腦子一沖,偷了郭林的摩托,原路返回。發(fā)動機的聲音把熟睡的郭林吵起來,他罵咧咧地看著閃爍的車燈。吼道:“傅城你瘋了你去哪?!”所有人被他的吼聲嚇起來,看到燈光漸行漸遠。近凌晨時,傅城回到了加油站,里面還亮著光,他以為時舟真的在等他,扔開摩托車沖了進去,他心跳得簡直要炸裂,喊了一聲:“我回來了!”然后他看見了唐棗以及方既白,和正在施工的工人們轉(zhuǎn)過頭來注視著。唐棗道:“傅哥?”她看了看他無人的周圍,說道:“你……你怎么一個人?你沒和時舟一起回去嗎?”傅城像從頭到尾被灌了一桶涼水。他看到折疊床已經(jīng)被收起,自己和那個人翻云覆雨留下溫度的的地板也已經(jīng)翻新,鋪上了一層新的金屬地板。他嘴唇艱難地張合道:“你們來的時候,沒人嗎。”唐棗和方既白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到很早,上午就來了,這里并沒有……其他人啊?!?/br>傅城站在門口,光暗模糊的交界線,影子被拉得很長。他沒有告別,時舟也沒有等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