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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等等。別說是一個耳洞,簡單還曾經(jīng)染過七彩的小雜毛?,F(xiàn)在回想起來,那都是他的歷史黑,根本無法磨滅。說實在的,簡單根本不喜歡佩戴耳釘。他本來就長得不夠高大偉岸,再戴上一只耳釘,連自己都要嫌棄自己氣場太弱。不過話又說回來,簡單曾經(jīng)的確佩戴過一枚黑寶石耳釘,和此時蘇敬淵手中的那枚一模一樣,雖然不算太值錢,但好歹也有幾千塊錢。當時……簡單稍微出神,好像是在上上上本書中,具體是什么時候,連簡單也記不太清楚。總而言之,簡單將這枚耳釘送給了一個人。一個……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小男孩……那應(yīng)該是一個沒什么特別的夜晚,簡單蹲在小巷子口,盡職盡責(zé)的扮演著他的不良少年角色。忽然間,簡單聽到嗚嗚的夜風(fēng)中,夾雜著隱隱綽綽的哭聲,抽抽噎噎,斷斷續(xù)續(xù),時有時無。當時簡單一陣雞皮疙瘩四溢,渾身到下的汗毛都要站起來,還以為大半夜遇到了鬼,聽那哭聲,還是個小鬼!簡單本來想跑的,不過實在好奇,壯著膽子回頭瞧了一眼。只是這一眼,簡單就看到,那棟爛尾樓上,有個小不點正搖搖欲墜,可把他嚇得一身冷汗魂不附體。簡單顧不得太多,一口氣跑上爛尾樓,果然看到一個哭唧唧的小男孩,差不多四五歲的樣子,有可能更小,已經(jīng)哭成了個淚人,一邊哭一邊打嗝,仿佛下一秒就要哭昏過去。小豆包就站在爛尾樓六層的窗口,肩膀哆嗦不止,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太委屈。那種情況,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小不點恐怕是要輕生。簡單跑上去已經(jīng)呼哧帶喘,一邊捯氣兒一邊擠出溫柔和藹的笑容,說:“小弟弟,你在那里干什么呢?很危險啊,快到叔叔這邊來?!?/br>簡單以前沒哄過孩子,一開口就覺得自己語氣很奇怪,像要拐賣兒童的怪叔叔一樣。果然,那小豆包警惕的回頭瞪了他一眼,眼神還挺犀利。小豆包板著rourou的小臉,冷冷的說:“走開,不關(guān)你的事?!?/br>那天簡單多管閑事兒,救了個小豆包,小男孩趴在他懷里哭得昏天黑地,倒是挺讓人可憐的。簡單也不知道小豆包為什么想不開,看他穿著體面,家里應(yīng)該挺有錢,但是小豆包肚子一直在叫,好像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吃過飯。簡單身上也沒有太多的錢,干脆一股腦全部給了小豆包,還把自己左耳上戴著的黑寶石耳釘也一同給了小豆包,讓他好歹能填飽肚子。后來……簡單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小豆包,他甚至不記得自己和小豆包是怎么分開的。畢竟劇情不需要的地方,書中也不會詳寫。作者若是在簡單這樣路人甲身上多著筆墨,肯定會被蜂擁而至的讀者大罵灌水。“你……”簡單思緒回籠,實在難以掩飾自己臉上驚訝的表情,盯著站在面前的蘇敬淵,上上下下來回打量。難不成,蘇敬淵是那個小男孩?“不對啊……”簡單自言自語的搖了搖頭。雖然那是上上上本書的事情,但救小男孩的時候,簡單二十歲,小男孩四五歲的樣子。而現(xiàn)在,簡單二十一歲,蘇敬淵已經(jīng)二十八,比簡單還大了七歲。這時間線根本對不上!不過……簡單頭疼的再一想,這么多本書,亂七八糟的時間線,能對上就見了鬼。說不定蘇敬淵也像自己一樣,在不同本書里都有客串,上次他客串個小男孩,這次就客串個大反派……四五歲rourou臉,還一直哭唧唧的小豆包,竟然和高大挺拔英俊不凡的蘇敬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簡單越想越覺得詭異,總覺得他們從性格到長相,完全沒有半點共同之處。蘇敬淵雖然戴著墨鏡和口罩,擋住了全部的面容,卻還是被簡單打量的渾身不自在。“咳!”蘇敬淵短促的咳嗽了一聲,就像個開場白,然后才用略微低沉的聲音說:“你想知道關(guān)于耳釘?shù)氖虑???/br>簡單誠實的點了點頭。蘇敬淵也點了點頭,說:“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br>簡單有個不祥的預(yù)感。蘇敬淵不等他同意或者拒絕,已經(jīng)搶先說出了要求。“和我結(jié)婚?!?/br>他說著還拿出了一份合同:“結(jié)婚協(xié)議我已經(jīng)帶來了,你只需要在上面簽字?!?/br>簡單:“……”果然。簡單心中有一股深深的無奈感,蘇敬淵好像對于結(jié)婚這件事情,是執(zhí)念頗深。他沒有去接蘇敬淵的結(jié)婚協(xié)議,看著他問:“你為什么總要和我結(jié)婚?結(jié)婚又不是鬧著玩的。你是想今天結(jié)明天離嗎?”蘇敬淵的表情看不到,聽聲音倒是很嚴肅,說:“當然不是,協(xié)議上寫的很明確,一年之內(nèi),任何情況都不可以離婚?!?/br>簡單頭疼,說:“重點不是什么時候離婚,重點是為什么非要和我結(jié)婚。難不成……真像周去年說的那樣,你暗戀我很久了?”原來簡單和蘇敬淵“很久之前”的確有過交集。簡答猜測的沒有錯,蘇敬淵就是當年的小豆包。只是簡單在遇見蘇敬淵,根本認不出“迎風(fēng)生長”、大變模樣的蘇敬淵。而對于蘇敬淵來說,簡單的模樣幾乎一絲一毫都沒有改變,仿佛猶如初見。簡單現(xiàn)在終于有些個眉目,稍微能腦補出蘇敬淵“暗戀”自己的原因。或許是因為當年的“救命之恩”。蘇敬淵墨鏡后的目光有所躲閃,聲音卻平靜毫無波瀾,說:“你想多了。我只是正好急需一個合法伴侶。而你最近過的似乎不怎么如意,所以才會向你提出結(jié)婚的建議。這樣應(yīng)該算是雙贏,能解決我的麻煩,也可以解決你的苦惱?!?/br>簡單并不知道蘇敬淵為什么急需一個合法伴侶,不過他自己的苦惱是什么,那是相當?shù)默F(xiàn)實。缺錢……簡單想到周去年手上戴的那塊百達翡麗5002P,就有點心癢難耐蠢蠢欲動。蘇敬淵這么有錢,如果和他協(xié)議結(jié)婚,不只是可以完成APP任務(wù),管他敲詐一塊百達翡麗5002P,應(yīng)該不是問題吧?蘇敬淵見他一直猶豫不語,就又開了口:“你放心,我并不是想要對你不利。畢竟……你當年救過我?!?/br>“那個小豆包,還真是你啊?!焙唵温犓@般說,可不就是承認了。簡單有點感嘆,當年rourou臉的小可愛,已經(jīng)變成了這幅模樣,歲月還真是一把殺豬刀。簡單想起當年,自己還捏過好幾把蘇敬淵嫩嫩的小臉蛋,現(xiàn)在……簡單再一看蘇敬淵的臉,憋著笑意,小聲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