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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爺子氣得腦袋頂頭發(fā)都要豎起,他嘴里惡狠狠的叨念著簡單的名字,可偏偏心里無奈至極。這任務……是不得不完成的。“阿嚏——”簡單打了個噴嚏。“感冒了?”旁邊蘇敬淵立刻問:“要不要找醫(yī)生來給你看看?”簡單擺手:“不用,沒準兒是誰突然想我了,正/念叨我呢?!?/br>兩個人正說著話,哪想到這么巧,就與走過來的戴宇天和周城軒打了個照面。戴宇天顯然不想和蘇敬淵說話,只當沒看到。不過周城軒倒是熱情,笑著說:“蘇先生,剛才聽說蘇老先生身體不舒服,我還想陪著宇天去探望呢,沒想到過去的時候,蘇老先生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蘇老沒事了吧?”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惜這條規(guī)律在蘇敬淵面前根本不好使。蘇敬淵仿佛沒有聽到周城軒說話,帶著簡單直接從旁邊側身過去,連個眼神都不曾施舍。周城軒頓時有點尷尬,臉色不怎么好。戴宇天冷哼了一聲,說:“你與蘇敬淵搭什么訕?熱臉貼上冷屁股了吧。”周城軒有點委屈,說:“蘇先生好歹是你的哥哥啊,見了面不打招呼不好。我不想讓別人覺得,你的朋友沒禮貌?!?/br>戴宇天看來沒有周城軒段位高,聽他這么一說,還挺內(nèi)疚的,覺得自己剛才話說太難聽。叫戴宇天道歉,戴宇天又拉不下面子來,就咳嗽一聲轉移了話題:“蘇敬淵身邊那個人,看著眼生,真的是他男朋友?”“不是男朋友?!敝艹擒幷f:“你還不知道嗎?是蘇敬淵的合法伴侶,他們已經(jīng)領證結婚了。”“什么?!”戴宇天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簡單背影使勁兒瞧,說:“蘇敬淵已經(jīng)結婚了?”“是啊。”周城軒點頭,說:“簡單以前是我的朋友,但是……唉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最近有點……”“我有點急事,先走了……”戴宇天不等周城軒說完,已經(jīng)將人撇下,急匆匆離開。那邊簡單斗智斗勇了一晚上,感覺不只是嗓子有點干,而且急需去一趟洗手間。蘇敬淵聽說他要去洗手間,也想要跟著一起去,簡直就像簡單的尾巴形影不離。不過蘇敬淵身邊圍了不少生意人,正在和他攀談,看起來走不開的樣子。簡單一瞧,自己一個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去個洗手間還需要蘇敬淵送去送回,也太矯情了。簡單干脆一個人去了,叫蘇敬淵等著他,馬上就回來。洗手間就在宴廳旁邊的通道里,離得并不遠。簡單剛才就看到了洗手間的標志,熟門熟路的找過去,一點時間也沒有耽誤。“簡單!”簡單這才去了洗手間,正洗著手,準備擦一擦回去找蘇敬淵。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叫他,還是個陌生的聲音。簡單回頭去看,不算是太陌生的人,是戴宇天。戴宇天剛才說有急事,原來是急匆匆來找簡單。戴宇天堵在洗手間的大門口,目光緊緊盯住簡單,仿佛一匹餓狼,說:“我有事情要和你說。”簡單挑了挑眉,擦干凈手抱臂瞧著他,總覺得看戴宇天這架勢是來尋仇的,不過自己實在是想不到與他結了什么仇怨。難道說……戴宇天來為周城軒打抱不平?戴宇天聲音洪亮,繼續(xù)說:“我聽說你和蘇敬淵已經(jīng)結婚了?我希望你和他離婚,和我交往。”“什……么?”簡單下意識的反問,原來不是尋仇的,但是比尋仇還讓人匪夷所思。今天所有人,都要求簡單和蘇敬淵離婚,戴宇天也是其中一個,不過戴宇天后半句話就……戴宇天大義凜然,說著還往前踏了一步:“你和蘇敬淵離婚,然后和我交往!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蘇敬淵給你多少,我可以翻倍!”“這……”簡單懷疑的打量著戴宇天。金錢的誘惑,對于簡單這個俗人來說,那是相當?shù)臒o法抵抗。不過,戴宇天這話聽起來不太可信。蘇敬淵是真的很有錢,不只是因為他姓蘇,蘇敬淵已經(jīng)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蘇家不少生意都還要依靠著他運行。而戴宇天就不同了,他是蘇家的私生子,書中前半段的設定還是個窮小子,怎么瞧也不像是能拿出兩塊百達翡麗5002P的樣子。況且,這戴宇天砸鍋賣鐵的一臉狠樣,圖的是什么呢?簡單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又沒綁定萬人迷系統(tǒng),戴宇天絕不是對自己一見鐘情。戴宇天倒是誠實,已經(jīng)自揭老底,說:“我實話跟你說了吧,蘇敬淵有的東西,我也要!只要是蘇敬淵的東西,我都要搶過來,所以也包括他的伴侶,也就是你?!?/br>簡單:“……”簡單恍然大悟,原來戴宇天是個中二病……簡單無奈的擺擺手:“不好意思,我對你不太感興趣?!?/br>這話說完,頭也不回的徑直去了。“你聽我說,我……”戴宇天想要追上簡單,不過宴廳里人太多,這樣拉拉扯扯實在是面子上不好看。戴宇天追了幾步?jīng)]追上,也只好暫時作罷。簡單一陣頭疼,心說蘇家從上到下,怎么瞧上去就沒正常人?這么看來,蘇敬淵算是最正常的了!簡單無奈的搖了搖頭,準備回去找蘇敬淵。他前后腳一共走了也就十來分鐘的樣子,簡單返回去找蘇敬淵,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十分鐘的時間,蘇敬淵他……喝醉了。“喝醉了?”簡單一臉震驚:“不會吧?他酒量這么差?”周去年扶著醉的東倒西歪的蘇敬淵,說:“我也沒想到啊,原來他平常不喝酒是因為酒量太差,你看醉的都成爛泥了!要不這樣,你扶他去樓上休息室,休息一下吧。”蘇敬淵垂著頭,一個人根本站不住,簡單一瞧還能怎么辦,必須要把人抗走才行,說:“也只能這樣了?!?/br>“你扶著你扶著!”周去年將人交給簡單,有點克制不住興奮的搓了搓手。蘇敬淵身材高大,而且身上肌rou不少,比簡單高了挺多,簡單扶著他被擋住了大半視線,根本沒看到周去年一臉不懷好意的模樣。當然,他也沒看到蘇敬淵忽然睜開眼睛,和周去年交換了個眼神兒。蘇敬淵目光清明,哪里像是喝醉了的樣子,一瞧就知是在裝醉。就在剛剛簡單去洗手間的空檔,周去年無聊的來找蘇敬淵侃大山。周去年可是有透視鏡系統(tǒng)的人,雖然透視鏡等級太低,有的時候哈哈鏡,有的時候近視鏡,不過對于非常強烈的感情,周去年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