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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紅計劃,完成的還算是順利。最近兩天,簡單要跟著周去年去一趟郊區(qū)的劇組,去客串兩天的角色,這樣也好繼續(xù)炒炒CP,也好繼續(xù)增加人氣。蘇敬淵聽說簡單要去影視基地住兩天,第一反應(yīng)自然是打包行李,準備跟著簡單一起去基地住兩天,他可不想要獨守空房。不過說句大實話,自從那天簡單稀里糊涂的和蘇敬淵發(fā)生了關(guān)系之后,兩個人也沒有再發(fā)生第二次不可言會的事情。首先簡單太忙了,蘇敬淵根本找不到機會。其次,蘇敬淵也怕簡單誤會自己急色,雖說他們都結(jié)婚了,但談戀愛的環(huán)節(jié)必不可少,這叫浪漫。不過很是不巧,蘇敬淵的行李都準備好了,哪料到蘇老爺子卻叫他過去,叫他去國外出差兩天。老爺子底氣十足,說自己要跟著簡單進劇組,免得簡單被人欺負,所以生意上的事情顧不過來,叫蘇敬淵去頂窟窿。蘇敬淵不是很想去,也不想頂這個窟窿,但是架不住老爺子一哭二鬧,三還去找簡單告狀。蘇老爺子跑去和簡單說,蘇敬淵他變了,不孝順了,竟然讓自己老胳膊老腿的坐十多個小時的飛機飛來飛去,這是要了他老命。簡單一聽,的確也是事實。老爺子都八十歲了,這飛來飛去的,的確不是很安全,所以就和蘇敬淵說,讓他頂替老爺子去國外談生意。蘇敬淵頭疼,媳婦兒不站自己的隊,還能怎么辦?只好答應(yīng)下來,先飛國外談生意,然后盡快回來去劇組找簡單。蘇敬淵起了個大早,知道今天簡單要去劇組,他也是下午的飛機要出國。所以蘇敬淵特意早點起來,準備先將簡單送到劇組去。簡單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外面天還特別黑。他揉了揉眼睛,困倦的厲害,嘟囔著說:“太早了吧……我要睡覺,好困啊,爺爺說八點出門都不晚,有保姆車送我們過去?!?/br>蘇敬淵已經(jīng)一身西裝革履的穿好,見簡單“咕咚”一聲又倒回床上,他也沒有再叫人。蘇敬淵干脆微笑著走過去,將簡單用被子卷好,然后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走,直接放進了車子里。天亮之后,蘇老爺子來找簡單,卻撲了個空,傭人說簡單早就出發(fā)了,先行一步去了劇組,是大少爺親自開車送去的。簡單早就上路了,然而簡單自己可能是最后知道的。他迷迷糊糊睡飽,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感覺有點頭暈,整個人晃晃悠悠,定神一瞧,傻眼了。簡單趕忙坐起身來,說:“這是哪里?怎么回事?”蘇敬淵正在開車,微笑著說:“具體是哪里我也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快到基地了。”都已經(jīng)快到基地了!簡單瞠目結(jié)舌,后知后覺自己被蘇敬淵“綁架”了。簡單有點頭疼,看了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那就更是頭疼,說:“我還穿著睡衣呢。”蘇敬淵說:“不用的擔(dān)心,你的衣服我都帶了,在車后座。一會兒你可以換?!?/br>簡單嘆了口氣,說:“你不是下午要坐飛機嗎?這也太折騰了,一會兒你還要開車回去,路很遠的?!?/br>蘇敬淵微笑,說:“沒關(guān)系,我想和叔叔多待一會兒?!?/br>簡單:“……”蘇敬淵有用一張霸道總裁的臉,說著奶聲奶氣的話,真是讓人分外吃不消。蘇敬淵將車開到了基地停車場,找了個地方停下來,將車窗關(guān)好升起隔離,車里也沒開燈,瞬間漆黑一片。簡單抱了他的衣服,到車后座去換,總不能裹著被子從車里出去,肯定會被大家參觀的。蘇敬淵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從后視鏡里瞧了瞧,環(huán)境太黑,幾乎什么也瞧不見。蘇敬淵輕輕咳嗽了一聲,最后沒忍住,還是大長腿一跨,也跑到了車后座去,說:“叔叔,我?guī)湍??!?/br>好在蘇敬淵的車子非常寬敞,否則還真是耍不開。簡單說:“我又不是殘廢,穿衣服還是可以自己穿的,你別過來搗亂了,地方本來就小,到時候你再磕了碰了的?!?/br>蘇敬淵的盛世美顏,簡單可是很重視的,絕對不能破壞。蘇敬淵卻執(zhí)意要過來幫忙,其實他不是過來幫忙的,而是過來……揩油的。蘇敬淵已經(jīng)做了好幾天的柳下惠,感覺自己都快要忍出內(nèi)傷,臨走之前,總要給自己某點福利什么的。“哎呀……”蘇敬淵突然很不走心的哎呀了一聲,就在簡單說不要磕了碰了的時候,佯裝沒站穩(wěn),被絆了一跤的樣子。雙手展開,直接沖著簡單就撲了過去。簡單正在套外套,根本沒功夫理他,頓時讓蘇敬淵撲了個正著。蘇敬淵將人撲倒在車后座,繼續(xù)很不走心的說:“對不起叔叔,我不小心被絆了一下?!?/br>簡單:“……”簡單仿佛聽到了蘇敬淵道歉中的笑意,絕對不是錯覺。簡單伸手去推蘇敬淵,說:“你給我起來,別鬧,我的新衣服,都被你弄褶了?!?/br>“哎呀……”蘇敬淵又裝模作樣一驚一乍起來,說:“叔叔,你一推我,我磕到頭了,好疼。車里太窄了。”雖然是豪車,但怎么說都是車里,地方的確不太富裕。簡單也不知道蘇敬淵是不是真的磕了頭,反正那聲音委委屈屈奶聲奶氣的,又在惡意賣萌。蘇敬淵就知道,簡單吃自己這一套。他拉著簡單的手,說:“叔叔不信你摸,我被磕出一個大棗來,很疼的?!?/br>蘇敬淵拉著他的手,卻中途改了路線,拽到自己的嘴唇邊,快速的在簡單的手指上親了一下。不等簡單反應(yīng)過來,蘇敬淵反而惡人先告狀,說:“叔叔,你不要亂摸。”簡單:“……”簡單真是服了蘇敬淵這胡攪蠻纏的厚臉皮功夫,而蘇敬淵的厚臉皮還沒發(fā)揮到極致,準備繼續(xù)賣萌無下限。“叩叩——”就在這個時候,車窗被人在外面敲了兩下。蘇敬淵打開了玻璃的隔絕,所有的玻璃都變成了單面玻璃,不論前后左右,外面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的。不過這輛車可是超級限量版,一眼就能認出來是蘇敬淵的。至少周去年一眼就能認出來。在外面敲玻璃的可不就是周去年?周去年趴著玻璃往里使勁兒瞧,什么也看不到,就敲了敲玻璃,貼著車門大聲說:“嘿!老蘇?簡單?你們在里面吧?哎呦好雅興啊,這是在車震嗎?”簡單:“……”還有比蘇敬淵更厚臉皮的人,那肯定就是周去年了。車門打開,簡單穿好衣服從里面跳了下來,蘇敬淵也跟著走了下來。周去年吹了個口哨,說:“你看看老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