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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趴下了。太……太厲害了……簡先生最棒了……嘿……”程帆的臉色紅彤彤,蘇敬淵的臉色則黑黝黝的,仿佛隨時都會爆炸。好在程帆夸了一會兒,實在是頭暈的不行,直接趴在桌上就睡了過去。簡單拍了拍胸口,也怕程帆再這么夸自己下去,蘇敬淵會忍不住殺人滅口。簡單給蘇敬淵比了個手勢,說:“過來?!?/br>蘇敬淵不情不愿,但還是站起來了。簡單走到喝醉的程帆跟前,說:“他喝醉了,我們可以隨便干什么?!?/br>蘇敬淵:“……”這話聽起來有點(diǎn)歧義。當(dāng)然簡單并不是要做什么猥瑣的事情,只是想要叫蘇敬淵仔細(xì)的瞧一瞧程帆。簡單伸手,將程帆的眼鏡摘了下來,程帆喝多了沒什么感覺,乖乖的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眼鏡摘下來,簡單還上手給程帆呼嚕了兩下劉海,將厚重的劉海往后一撩,露出程帆光潔的額頭來。“他長得……”蘇敬淵眼看著簡單對程帆動手動腳,剛開始還有點(diǎn)吃醋,但是仔細(xì)一看程帆的模樣,頓時也忍不住驚訝了起來。摘掉眼鏡,翻起劉海的程帆,果然和蘇敬淵長得有八成相似,乍一看真是像極了。只是這兩個人的氣質(zhì)是一點(diǎn)也不一樣。蘇敬淵看上起冷漠不近人情,程帆則是小白兔掛的。程帆長得和蘇敬淵很像,只是五官不如蘇敬淵那么深刻,臉部輪廓也柔和了許多,看起來氣質(zhì)一下子溫柔了不少。“你看你看,這鼻子這眼睛,和你真是一模一樣啊?!焙唵卫K敬淵說:“說不是你親戚,我都覺得不可能,怪不得周城軒會找到程帆呢?!?/br>蘇敬淵皺了皺眉頭,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會找一些可靠的人去查一查程帆的?!?/br>曾經(jīng)蘇敬淵一度不想去尋找自己的親人,他生怕找到了也會叫他失望。但是現(xiàn)在,蘇敬淵心中其實有些改變。他已經(jīng)有了簡單,不管如何,簡單也會在他身邊和他一起。所以就算遇到什么失望和絕望,蘇敬淵也覺得并非那么難熬。“哇,你看他的睫毛好像比你長?!?/br>簡單站在程帆旁邊,看的還挺仔細(xì)的,說:“嘴唇比你厚那么一點(diǎn),看起來rou嘟嘟的?!?/br>“對,臉頰上的rou也比你多一點(diǎn),還有點(diǎn)嬰兒肥呢?!?/br>“唉,你小時候其實比程帆可愛多了,長大了就……”“現(xiàn)在還是程帆比較可愛,你看他……”簡單每說一句話,蘇敬淵的臉色就難看下來一點(diǎn)。簡單最后一句還沒說完,突然被蘇敬淵打橫抱了起來。“蘇……”簡單驚得睜大眼睛,說:“你快把我放下來,你干什么啊?!?/br>“剛才我們的事情還沒做完,現(xiàn)在飯也吃了,是不是該回去繼續(xù)了?”蘇敬淵抱著簡單就往飯廳外面走,邁開大長腿,直接上樓。簡單抗議說:“什么事情啊,這么著急干什么?程帆還在飯廳呢?!?/br>“我會叫助理過來,給程帆安排一個房間住下的?!碧K敬淵笑的一臉衣冠禽獸模樣:“還有什么話,明天你們再聊也不遲。至于現(xiàn)在……”蘇敬淵說著,就已經(jīng)抱著簡單進(jìn)了臥室,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火辣吊單裙,說:“是時候幫助叔叔增加人生閱歷了?!?/br>“蘇敬淵!你這臭小子,我不穿裙子!要穿你穿!”簡單心說我也是有底線的。蘇敬淵笑著說:“裙子號太小了,我這樣的身材穿不下,這些可是為叔叔特意量身定做的?!?/br>“蘇敬淵!你真的是大變態(tài)吧,特意定制裙子!”簡單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個扭捏的人,但是裙子py什么的,真是想也不要想。可……簡單有底線的同時,仍然還有軟肋。蘇敬淵一副被簡單狠狠欺負(fù)了的樣子,委屈巴巴的瞧著他,頓時搞得簡單一陣沒辦法,意志力開始動搖,大男人能伸能屈,穿個裙子有什么不行的?簡單疲憊不堪的睡著時,還在睡夢中做著自我反思,自己以后決不能被蘇敬淵的美色和撒嬌所動搖,這是最后一次,絕對沒有下次了……陽光照在簡單的眼皮上,似乎沒睡多一會兒已經(jīng)是大清早。簡答睜開眼睛,就看到蘇敬淵近在咫尺的俊臉。蘇敬淵顯然早就醒了,正專注的看著他,目光溫柔又深情。“叔叔,早安……”聲音帶著清晨的沙啞,還有一些奶里奶氣的感覺。“咕咚——”簡單忍不住干澀的吞咽著,腦子里把昨天晚上的堅決早已拋之腦后。“啊對了?!?/br>簡單大爺一樣,被蘇敬淵伺候著穿好衣服,說:“程帆呢?”“你確定一大早上起來,就要叫別的男人的名字?”蘇敬淵說。簡單對他翻了個白眼,說:“不會在飯廳里睡了一夜吧?”蘇敬淵傲嬌的哼了一聲,說:“當(dāng)然沒有,我昨天晚上就叫助理給他安排房間了,現(xiàn)在還在客房里?!?/br>“那就好,等他睡醒了,我們再找他談一談。”簡單說。蘇敬淵仍然不情不愿的模樣,但是也沒有拒絕。程帆昨天晚上喝多了,他以前都不喝酒的,也沒錢拿去喝酒,喝了一點(diǎn)就特別上頭,直接醉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竟然還有些宿醉頭疼,暈暈乎乎的從床上爬起來。程帆醒來的時候,簡單和蘇敬淵連早飯都吃完了。程帆急匆匆跑出客房,一臉歉疚的站在他們面前,說:“對……對不起,我昨天應(yīng)該離開的,但是我好像喝多了……”“沒關(guān)系?!焙唵我桓敝母绺绲哪?,特別的善解人意,還伸出手拍了拍程帆的頭頂。其實是程帆頭頂有幾根呆毛,估摸著是因為昨天醉酒,程帆睡得特別肆意,給壓的翹起來,這會兒縷不順了。簡單瞧著心里癢癢,就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蘇敬淵面無表情的將簡單的手拉了回來,然后坐下。簡單和藹的說:“早點(diǎn)在這里,你吃吧?!?/br>“簡先生,你真的太好了……”程帆感動的說。簡單被程帆夸得都不好意思了,說:“嗨,你人也很好啊。周城軒給你錢,你都不幫他做壞事,說明你是好孩子?!?/br>程帆搖了搖頭,說:“我是不敢……畢竟我又不認(rèn)識那位蘇先生,好端端的干什么要去陷害人家。”簡單挑唇一笑,指了指身邊的蘇敬淵,說:“不過你現(xiàn)在認(rèn)識了。”程帆一愣,眼看著蘇敬淵反應(yīng)不過來,呆了好幾秒才說:“你是……你是……”簡單笑著說:“他就是蘇敬淵。說起來這件事情,其實是應(yīng)該我們感謝你的。”“不不,”程帆連連搖手,他本來就有點(diǎn)怕蘇敬淵,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