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所有鬼都喜歡我、打死也不從良、宅男的少女漫畫掙扎記(天是紅河岸同人)、重生后我成了妻管嚴(yán)、刑偵:全城戒嚴(yán)、從學(xué)渣到學(xué)霸、當(dāng)我穿成那些被渣的巨佬后、明穿之直男也怕纏郎、Alpha他不夠兇猛、修真界第一藍顏禍水
氣。“怎么,很失望么?!币蟪匮┛此駰l霜打了的茄子般,忍不住問道。“也沒有?!?/br>廢話!昨晚還信誓旦旦今天一定要拿海洋球打陳玉蓉的臉,結(jié)果就連見過最多世面的殷池雪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看來自己注定要成為一介笑柄。“算了,我先下去了?!庇帔Q說完,拖著沉重的身子出了門。殷池雪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不一會兒便喊了小劉進來。當(dāng)晚,夜海城所有打手集體出動,幾乎把海城翻了個底朝天,只為找尋一種名為“海洋球”的玩意兒。他們收集了一大推圓形物體回來,挨個拿給殷池雪看。“不是這個,說是里面有水的?!?/br>“也不是這個,說底座有開關(guān)可以亮光的。”“老板,恕我直言,他該不會是逗您玩呢吧,哪有他說的那種東西啊?!币慌砸粋€打手看不下去了,弱弱說了句。殷池雪冷靜一想,不排除這種可能的存在,他那個人,在第一晚工作的時候不就耍了自己一次么。殷池雪正考慮著該怎么懲罰這個不安分的小壞蛋時,走廊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接著,茗敏推門而進。“老板,您趕緊下去看看吧,余先生和客人打起來了!”第16章猩紅新娘(16)殷池雪帶了一幫打手風(fēng)風(fēng)火火下了樓,就見大堂里一片混亂,酒杯瓷盤碎了滿地,那些個名媛們不停放聲尖叫,水果小吃在空中亂飛。而在這些人群的最中間,兩個男人正抱在一起在地上亂翻亂滾,你一拳我一拳,揍得對方連親媽都快認(rèn)不出來。殷池雪疾步走過去,一把將余鶴從地上拉起來,厲聲問道:“做什么?!?/br>而被余鶴揍的那個人,正是大名鼎鼎海城一霸徐司令家的大公子徐汝君。兩個人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眼角多處破皮,血絲滲了一臉。余鶴往地上吐了口血沫,還不忘死死瞪著徐汝君。“到底什么情況,當(dāng)我這武斗館說打就打?”殷池雪甩開余鶴的手,氣性似乎也上來了。他打誰不好去打這個徐汝君,他老子當(dāng)年可是有名的軍區(qū)司令,只帶了一支百人編軍隊便從西部打了過來,現(xiàn)在雖然退下來了,可也是跺跺腳海城就震三震的大人物,就連殷池雪都要讓他三分面。旁邊一個服務(wù)生忙湊到殷池雪耳邊悄聲道:“剛才余先生彈完曲子下來給客人們敬酒,徐家大公子說他是您養(yǎng)的兔兒爺他就已經(jīng)有點不開心了,但是后來這位徐公子還不死心,又上去調(diào)戲他,還說什么國家都快亡了要余先生跟著他一起投靠日本人,保準(zhǔn)余先生跟著他吃香喝辣什么的,然后,兩人就打起來了……”“誰先動的手?!币蟪匮├渎晢柕?。“余先生先罵徐公子是狗漢jian,徐公子哪受過這種氣,就拿酒潑了余先生,接著余先生就一拳打過去了。”殷池雪看了眼余鶴,就見他臉上掛著彩,領(lǐng)帶都扯沒了,襯衫領(lǐng)子也抓破了,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我知道了,你先過去打掃一下,安撫下其他客人的情緒,這件事我來解決?!?/br>兩人被殷池雪帶到了辦公室,徐公子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大喇喇叉著腿,看起來不像軍人的兒子,倒更像是地痞流氓。“二位打也打了,也該解氣了,有什么,不如咱們開誠布公地講,都是出來討生活的,沒必要鬧得這么僵?!?/br>殷池雪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一根雪茄,將工具一并遞給徐汝君。徐汝君冷笑一聲,沒有接那雪茄:“我還就把話撂這兒了,這事絕對不可能就這么算了,等著我爹來處理吧?!?/br>殷池雪抬眼:“沒必要擾了徐司令他老人家的清閑吧?!?/br>“你還好意思提你爹?”余鶴哏著脖子厲聲道,“你爹要是知道你想去投靠日本人估計都能氣得當(dāng)場去世?!?/br>“說什么呢你!”徐汝君表情兇狠地拍案而起。“我說得不對么?我們這兒隨便抓一個歌女都比你愛國,你好意思么你,我他媽就看不起你這種人,虧你還是軍人的兒子,竟然能說出這種話,我真替你爹因為養(yǎng)了你這么個東西感到悲哀?!?/br>“你!”徐汝君被懟的啞口無言,他抬手怒指余鶴,雙眼幾乎要躥火。“這句話,我姑且表示贊同?!币恢痹谝慌猿聊囊蟪匮┖鋈粊砹诉@么一句。眼見說不過余鶴,徐汝君馬上調(diào)轉(zhuǎn)目標(biāo),死瞪著殷池雪:“殷池雪,你有什么臉說我,你當(dāng)我們不知道你和德國人簽割地條約的事?說得好聽什么合作,真當(dāng)我們傻的?我就是說說,你呢,你可是實打?qū)嵉刈隽?!?/br>余鶴猛然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殷池雪。殷池雪也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徐汝君,不發(fā)一言。“得,本公子今天懶得和你們吵,等明天我爹來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比酉逻@么一句話,徐汝君抹了把嘴角的血跡便氣勢洶洶地離開了。房間內(nèi),只剩下余鶴和殷池雪二人,這里安靜到甚至于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余鶴還在看著殷池雪,眼眶微微發(fā)紅。倏然間,他拔腿沖上前去,一把揪住殷池雪的衣領(lǐng)將他從椅子上拖了出來然后狠狠懟到墻上。余鶴的雙手一直在抖,他緊緊盯著殷池雪,聲音發(fā)顫:“那個合約,你真的簽了?”殷池雪看著他,沒說話,只是輕笑一聲。余鶴愣了下,接著仿佛失了力一般,雙手緩緩垂下。失望,巨大的失望感來襲,比殷池雪不知道海洋球是什么東西還讓人失望,失望一百倍一萬倍。殷池雪看著余鶴頭頂那一小點白色的發(fā)旋兒,嘴角又往上揚了揚。余鶴低著頭,望著自己的鞋尖,只覺得鼻子眼睛都酸酸的。他現(xiàn)在特別恨自己,恨自己當(dāng)初沒有認(rèn)真地唱一次國歌,沒有好好看一次老師播放的抗戰(zhàn)紀(jì)錄片。接著,吸氣聲夾雜著微弱的抽噎聲傳來。眼前的人肩膀一抖一抖,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他近乎絕望地說了一句:“那個不能簽啊……簽了我們就沒有家了……”殷池雪看著他,忽而笑出了聲,他抬手捏起余鶴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著自己,然后一字一頓認(rèn)真地告訴他:“那個合約,我沒有簽,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以后,都不會簽。”抽噎聲戛然而止,淚水也及時在眼眶中止住。“什么,你沒簽?”余鶴癡癡問了句。殷池雪笑著摸摸他青紫交疊的小臉蛋:“賣國求榮的事我可做不出來,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余鶴不著痕跡打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