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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還是余鶴沉不住氣,匆忙開口詢問道。那老和尚轉(zhuǎn)過身,渾濁的眼珠上下打量著他。“就是……”老和尚笑得陰惻惻的。倏然間,一柄匕首從老和尚寬大的衣袖中落下,猛地刺向還站在一邊的殷池雪。“你的命!”但最終刀子捅進的,卻是余鶴的腹部——“殷池雪,你這個王、八、蛋……”這是余鶴在昏迷前說的最后一句話。————————“滴答——滴答——”像是水滴落下的聲音,仔細聽聽,又有點像鬧鐘的跑秒聲。余鶴慢慢睜開眼睛,一點點適應著刺眼的光線。等他完全睜開眼之時,才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自家大床上,墻上是他和小姨以及表妹的合影,而一旁的鐘表,時針指向了七。頭疼的厲害,像是之前有人用棒槌狠K了自己一頓。感覺……不太對啊。余鶴揉揉惺忪睡眼,伸手下意識去摸索手機,卻意外摸到了一具熱乎乎軟綿綿的rou.體。他猛地回頭,入眼便是一頭冷棕色的長發(fā),被子被踢到一邊,露出半截圓潤的肩頭。“誰,誰啊?!彼囂叫缘睾傲艘痪洹?/br>完了,該不會是昨晚和同事一起去喝酒,喝醉了把人家妹子帶回家了吧。那長直發(fā)哼唧兩聲,扯過被子,接著慢慢回過了頭。當余鶴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是真的有一種生吞了一斤黃土的感覺——噎得慌。“殷池雪?你為什么在我床上?你對我做了什么!還是我對你……做了什么。”殷池雪揉揉眼睛,接著從被子里伸出他白皙的小臂,慢慢摩挲著摸到了余鶴的手,然后一把握住:“怎么了,寶貝?!?/br>寶你妹?。『煤谜f話!頭愈發(fā)的疼,仿佛快要裂開一般。余鶴抱著腦袋,仔細再仔細地回想之前發(fā)生的事。明明是自己隨若廷回到了前朝,然后送若廷出宮途中遭遇綁架,靈修寺的大禿驢說是要煉成什么rou蓮佛座,自己隨殷池雪上門討伐,結(jié)果好像被這禿子識破身份,禿子打算先下手為強于是用隨身攜帶的匕首刺向了殷池雪,然后殷池雪這渣男就把自己拖到前面擋刀——接著自己就疼暈過去了。媽的,怎么想這個殷池雪都不是什么好鳥,怎么能拖別人出來擋刀呢?但問題是!為什么一睜眼,自己回到了現(xiàn)代,而且旁邊還睡著妖艷賤貨?余鶴抱著腦袋,只覺腦子里一片混亂,他甚至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殷池雪從被窩里爬起來,像只壁虎一樣緊緊貼上來是真的——作者有話要說: 日萬第二天,身體依舊被掏空——感謝在2020-02-0123:18:16~2020-02-0223:37: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玉芳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鬼谷子的局16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42章廢位太子(8)雖然但是,一個大男人大清早赤身果體地撲過來還是很恐怖啊。余鶴下意識伸手推開他,只是剛伸出胳膊,卻赫然發(fā)現(xiàn),手臂上布滿了粉紅色的小草莓,一直延伸至肩頭,再低頭悄悄看了眼,包括上身,腹部,就連大腿根……而且稍微一扭腰,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疼痛感清晰傳來。呆滯半晌,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給……“你怎么起這么早,才七點鐘啊?!倍慌缘囊蟪匮﹦t一副坦然嫻熟地模樣隨手撈過被子又躺了下去。“你起來!你這個畜生!你對我做了什么?。 庇帔Q只覺急火攻心,眼珠子都快燒起來了,他一把拉過殷池雪,扯著他的長發(fā)把他從被窩里提溜出來。“寶貝別拽我頭發(fā),疼。”殷池雪還在那邊恬不知恥地調(diào)笑道。“我的清白嗚嗚嗚!就被你這個禽獸給毀了!腰好痛嗚嗚嗚,屁屁也痛嗚嗚嗚?!庇帔Q像個丟了清白的黃花大閨女一樣哀哀哭訴著,只恨不能把這個王八蛋扒皮拆骨頭丟出去喂狗。“你這又是玩什么劇本呢?!币蟪匮崦约罕蛔鄣拈L發(fā),睥睨著余鶴鄙夷說道。“玩你個大白菜!給我滾,滾出我家!”余鶴一把掀了他的被子,手腳并用地推搡著殷池雪,最終將他硬生生推到了床底。“醒醒,醒醒?!?/br>“我的清白嗚嗚嗚,殷池雪,王八蛋,色.魔嗚嗚嗚?!?/br>“說什么呢你,趕緊起來?!彪S著一聲不耐煩的呵斥,臉上也緊跟著挨了一巴掌,頓時這半張臉都火辣辣的疼。余鶴猛然睜開眼睛,正對上偌大一張臉,就近在咫尺。他一個激靈從一邊爬起來,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昨晚把自己這樣那樣了的色.魔。而對面的色.魔殷池雪,也正用那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他。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蔓延至身體內(nèi)的每一顆細胞,都在叫囂著不滿。余鶴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抬手捂住了腹部。他抬頭看了看四周的布景,發(fā)現(xiàn)那位姑娘正站在一邊焦急地望著他,包括那肥頭大耳看起來不像好人的縣令,以及殷池雪的兩個暗衛(wèi),還有那個話賊多的小太監(jiān)。周在還是簡陋的土墻,掉的坑坑洼洼,以及那些破木桌爛木柜。余鶴終于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那位姑娘家中,而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場夢。看到旁邊目光略帶不屑的殷池雪,又想起剛才那個夢,余鶴的臉“刷”一下紅的像煮熟的螃蟹,像個羞怯的姑娘一般低下了頭。倏然間,他又抬頭焦急問了聲:“太子呢?!”周圍的人都是滿臉肅穆,嘴唇緊抿,似乎是很難啟齒一般。余鶴一看他們這樣子,猶如當頭給他一棒。怎么回事,為什么大家都一副太子不幸死掉的衰相,該不會真的因為救駕不及時,已經(jīng)……完了完了,如果太子不小心被自己弄死了,那自己豈不是就要一輩子留在這個鬼地方還要做一輩子太監(jiān)?不不不,可能都沒有一輩子,說不定皇帝知道這事后第一個砍的就是自己。余鶴仿佛聽到了大難臨頭時的那種特效音,隨著他本人渾身一滯的動作,相得益彰。“太子殿下他……”小太監(jiān)滿臉沉痛地低下頭,仔細看過去,好像還有淚花點點在眼眶中打轉(zhuǎn)轉(zhuǎn)。“殿下他該不會……”余鶴嚅嚅道,眼睛一點點失去神采。余鶴頓時渾身猶如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