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書迷正在閱讀:所有鬼都喜歡我、打死也不從良、宅男的少女漫畫掙扎記(天是紅河岸同人)、重生后我成了妻管嚴(yán)、刑偵:全城戒嚴(yán)、從學(xué)渣到學(xué)霸、當(dāng)我穿成那些被渣的巨佬后、明穿之直男也怕纏郎、Alpha他不夠兇猛、修真界第一藍(lán)顏禍水
雪嫌惡地往旁邊挪了挪。話音剛落,恁大一只雞腿被余鶴全部塞進(jìn)了嘴中。吃,當(dāng)然吃,不然憑什么便宜你。隨便找了間客棧住了一晚,翌日一早,雞還沒叫,幾人再次踏上了前往徽沅的路途。這幾日舟車勞頓,幾人均是滿臉菜色,唯獨殷池雪,好似不管經(jīng)歷什么都不會影響到他,永遠(yuǎn)都是一副神采飛揚的模樣。徽沅是個好地方,山清水秀,民風(fēng)淳樸,就連路邊青樓里的小jiejie都比一般地方的質(zhì)量高……之前在宮中做事時閑聊,余鶴就聽別的小太監(jiān)說,徽沅是出了名的美人城,這里的人基因賊好,一個個漂亮的賽過天仙,不管男女都是,隨便抓一個放到皇宮里都能吊打除了瑜貴妃以外的所有妃子。來這個世界這么久,余鶴也深表贊同,瑜貴妃是真的美,主要是心態(tài)好,單純天真,即使三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還是滿滿的少女感,換句話說,幸福感會影響人的顏值。所以,徽沅也是幸福感極高的一座城。這里甚至比京城都熱鬧,來來往往的人群步伐慢且優(yōu)雅,整座城市的節(jié)奏都很慢,看起來都很悠閑的模樣,難怪殷池雪喜歡這里,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余鶴扒著小窗戶好奇地觀望著外面的風(fēng)景,看著來來往往那些漂亮的小jiejie,不禁心情大好,甚至想引吭高歌一曲。車子在一間裝修的極為奢華的古建筑門口停下,余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剛下車,就看見幾個濃妝艷抹的姑娘如狂蜂浪蝶般涌了上來——這……什么情況?“殷公子,您好些時日沒來了,我們都快想死您了。”其中那個看起來年紀(jì)最大的女人甩著手絹迎了上來同殷池雪打招呼,一副見了老朋友的架勢。余鶴張大嘴巴,看看殷池雪,又抬頭看了看這樓上的牌匾。“逐芳樓?!?/br>好一個天姿國色、群芳難逐!喵的,這不就是青樓么?!再看殷池雪那色.胚,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余鶴表示強(qiáng)烈的鄙視。若廷從馬車中探出頭,看了一眼,馬上跟著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自打公子上次離開之后,咱們書兒便一直茶飯不思,朝思暮想,可算把公子盼來了!”余鶴可算明白了,那個看起來年紀(jì)最大的老蝴蝶就是這里的老板,俗稱老鴇,而且這個殷池雪,還是這青樓的???。不對啊,余鶴隱約記得好像那個小太監(jiān)是這么說的,說王爺喜歡的人是青樓的人。他一拍腦門。感情是過來找他的相好來了!殷池雪笑笑,隨手甩給那老鴇子一張百兩面額的銀票,接著輕車熟路地進(jìn)了青樓。真特么是個浪蕩貴公子,哪來的錢?哪來的錢!余鶴更是對殷池雪這種行為表示強(qiáng)烈的譴責(zé)以及訓(xùn)斥。“小栗子,我們……也要進(jìn)去么?”倒是若廷,長這么大也只見過宮里那些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小宮女,頭一遭見這么熱情的女人,甚至雙手都緊張地不知該放到哪里。“當(dāng)然,為什么不進(jìn),憑什么只你皇叔在里面逍遙快活我們卻要在外面受凍?”說著,余鶴一把拉過若廷,坦然的大步往里走。剛一進(jìn)門,就被大堂里的景象驚呆了。這怎么比周杰倫演唱會還夸張,滿滿全是人,摩肩接踵的,連一只螞蟻都擠不進(jìn)去。殷池雪剛才怎么擠進(jìn)去的?“mama桑,今天是有什么活動么?為何這邊來了這么多人?!?/br>余鶴好奇問了句。旁邊那mama桑拿手絹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客官是外地人吧。”余鶴像個剛進(jìn)城的土特產(chǎn)一樣癡癡點了點頭。“那您可有所不知,我這逐芳樓之所以能成為青樓高塔,就是因為我們這兒的絕頂頭牌?!?/br>余鶴一聽瞬間來了精神:“頭牌?有多頭?”mama桑抬手嬌嗔地捶了他一下:“有多頭您看這些客人不就知道了。”余鶴拍了拍灰,哂笑道:“客人有什么好看的,一個個獐頭鼠目的。”“說什么呢你?!鼻懊嬉粋€大哥忽然回過頭,瞪了余鶴一眼。余鶴笑笑賠個不是,接著又拉過那mama桑問道:“那不知我們是否有幸能見一面您家頭牌呢?”“真不巧,咱家書兒今兒個被殷公子給包下了,而且,我家書兒可不是想見就能見的?!?/br>余鶴一聽,瞬間明白了。這個青樓的頭牌書兒就是殷池雪的小情人,而且這么看來,還是個絕色美人,一般人想見他一面都很難,最重要的是,這個書兒,還是個男的。余鶴倒是有點好奇,一個男的得長成什么模樣才能引得這么多男人趨之若鶩,豪擲千金只為一睹芳容的?本來他覺得殷池雪的顏已經(jīng)算是不可多見的頂級了,比殷池雪還好看,那還是人么?可惡,這等絕色哪能只有殷池雪一人獨享。余鶴沖若廷招招手,若廷馬上像他的小弟一樣湊過來。“您——想不想見見這個叫書兒的頭牌?!庇帔Q又開始動起了歪腦筋。若廷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點頭:“想……”他一直覺得母妃已經(jīng)夠漂亮了都引不來這種大場面,那這個所謂的頭牌得是多美的人啊。“可是現(xiàn)下這等局面我們就是想見也見不到吧?!蓖呛趬簤旱娜硕?,若廷有些泄氣。“跟我來就是了?!庇帔Q一把拽住若廷的袖子就把他往外拖。那個一直苦苦暗戀殷池雪的小太監(jiān)此時正坐在馬車上難過的哭,想著自己的初戀就這么當(dāng)著自己的面去私會他的相好,難受,甚至想自殺。余鶴沒心情理他,拽著若廷做賊一般繞到了樓后,抬頭望著那幾扇雕花木窗,開始斟酌起來——一般像書兒這種頂級頭牌一定會被安排進(jìn)最好的房間,但是這幾扇木窗看起來都差不多啊……但又仔細(xì)一想,想殷池雪這種sao斷腿的一定是房間里叫的最大聲的吧。余鶴不禁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佩服。雖然心里是有點不舒服,但真的只有一點點,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來,殿下,展現(xiàn)技術(shù)的時刻到了?!庇帔Q拍拍若廷,一指二樓,“跟我爬上去?!?/br>“???我,我不行……”若廷一看這六七米高的小樓就慫了。這要是一不小心摔下來,那不得摔成個二級殘廢?“那你想不想看看頭牌到底長什么樣嘛。”“想……”兩人在樓下做了做熱身運動,然后像兩只不靈活的樹懶熊一樣慢悠悠賊費勁地往上爬。余鶴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看看這個把殷池雪魂兒都勾走的男人到底是個什么天仙。若廷剛爬上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