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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為什么要送我這么貴重的東西啊。”“還不是看你為容姑娘她們二人慷慨解囊,把自己的玉佩偷偷留給她們,剛好過春節(jié),就當是新春禮物。”殷池雪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謝啦,我沒有錢給你買禮物,還你一個香吻可以么?”“不可以,那我寧愿你什么也不要給我?!?/br>余鶴做了個鬼臉,不屑地“哼”了聲。爾后他又仰起頭正視著殷池雪。他正仰著頭看煙花,今天還特意穿了件偏粉偏紅的新衣裳,都說紅色顯白,這下更是顯得殷池雪整個人都煞白煞白的。不夸張,真的是煞白煞白的,就連嘴唇都沒什么顏色。“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br>殷池雪斜他一眼,沒說話。“王爺,奴才斗膽……”說著,余鶴壯著膽子伸出了他不安分的手。殷池雪的額頭guntang,燙的余鶴甚至下意識縮了一下手。“我kiao,你發(fā)燒了誒?!闭Z氣卻是異樣的興奮。殷池雪一挑眉:“怎么,我生病了你很開心么?”“沒有啊?!?/br>是啊,開心到簡直要當場勁舞一段。一直因為像殷池雪這種非人類肯定是那種百毒不侵刀槍不入的,像感冒發(fā)燒這種距離他們非常遙遠,但只有這樣,他也像正常人一樣發(fā)燒感冒,才會覺得自己離他近了一點。“王爺,既然生病了就要說啊。”殷池雪沒說話,其實是覺得大過年的,不想掃了別人的興,所以才一直忍著。“不要忍著,您身子嬌貴,要是出點意外我們可擔當不起?!?/br>殷池雪一甩衣袖:“行了,賀年詞也說完了,我先回去了?!?/br>“嗯?不留下一起包餃子么?”余鶴天真問道。“這種事是我做的么?!币蟪匮╊㈨f罷扭頭就走。但是沒走兩步,明顯就看到他身子開始虛晃起來。余鶴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看到他虛晃的步伐,于是下意識跟了上去。從背后看,殷池雪的頭發(fā)很長,綰的很精致,整個身材比例都恰到好處,讓人忍不住死盯著一直看。但看著看著,卻忽然見他停住了腳步。余鶴也下意識跟著停住了腳步。殷池雪微微側(cè)過頭,似乎是想用余光觀察什么。但隨著一陣眩暈感襲來,一瞬間感覺像是天地都在旋轉(zhuǎn)。說實話,余鶴之前一直在想,像殷池雪這種強大到不像正常人一定不會輕易地摔倒或者撞到的吧,也想象不出他出糗的樣子。但意外的,上天像是聽見了他內(nèi)心的心愿。他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殷池雪緩緩倒在地上,一頭扎進了旁邊的泥地里——雖然很想笑,但現(xiàn)在真的不是笑的時候。“王,殷池雪,你沒事吧?!庇帔Q趕緊跑過去想扶住他。但為時已晚,殷池雪的臉已經(jīng)埋進了泥地里,而且余鶴在把他扶起來的時候由于慣性,他的臉在泥地里向前拖了拖,然后又被拽了回來。“不是故意的?!庇帔Q強忍笑意,將他扶起來背起來。殷池雪很瘦,身子也沒多少重量,很輕易就被背了起來。余鶴背著他一路小跑進了那間簡陋的小屋,試了試他的額頭,體感一下得有三十九度將近四十度了吧,再這么下去人都要被燒傻了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直忍到現(xiàn)在的。余鶴突然想起來,之前邵明旻帶來的購物袋里就有退燒貼,還有一點消炎藥,于是忙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包裹翻出退燒貼。這本來是要留著給若廷以備不時之需的,但現(xiàn)在看來,殷池雪才是真·身嬌體弱啊!他將退燒貼敷在殷池雪的額頭,然后轉(zhuǎn)身替他去燒熱水。新年賀喜還在繼續(xù),若廷還在和村里的孩子們游戲玩耍,但余鶴這邊的小屋卻冷清的與這熱絡(luò)有些格格不入。殷池雪靜靜躺在那里,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余鶴提著熱水匆匆跑進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水壺頓時磕在地上,guntang的水潑了出來正濺到他的皮膚上。就在他剛要鬼哭狼嚎地喊疼之際。意外的,他聽見殷池雪躺在那里無意識地說了一句。“我好想你啊?!?/br>作者有話要說: 日萬第四天,身體還是被掏空,沒時間寫小劇場了,明天我一定勤奮早早寫完!感謝在2020-02-0323:23:32~2020-02-0423:26: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碧落長河、奉之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久伴2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44章廢位太子(10)好想你?想誰,書兒么?余鶴瞥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殷池雪,鄙夷道:“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小情人,病死你算了。”嘴上這么說著,可身體卻還是誠實地站起來幫他掖了掖被子,然后最后看了一眼,走出了房間準備去廚房幫他熬點粥。記得以前看過一本心理學(xué)有關(guān)的書,書里把自己這種性格的人統(tǒng)稱為依賴性人格。大概是這樣吧,父母去世后,幾乎是一夜之間長大,以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廢物學(xué)會了洗衣做飯,以前家里電路燒了會有爸爸來修,現(xiàn)在就要冒著被電的危險自己琢磨著換電線。后來去了小姨家,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qū)π∫趟麄兪冀K是心存隔閡的,畢竟說破大天也僅僅算是個一年見幾次的親戚罷了,怕被攆出來就會努力做到最好,收拾家務(wù),畢業(yè)賺錢,一切都是井井有條的。因為怕被拋棄,所以努力向別人示好這種的依賴性人格。而后來面對玉梓,面對若廷時還是這樣。但似乎對于殷池雪,卻是真的,并不是為了討好他,而是真的很擔心。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拎得清的人,喜歡當時夜海城那個殷池雪就是那個殷池雪,并不會因為其他人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就愛屋及烏,但是如果沒有愛屋及烏,為什么若廷稍微一點哄,拿張殷池雪的畫像出來自己就像個二百五一樣猴急猴急地跟著來了。又為什么,這個殷池雪去妓.院找樂子自己都焦躁半天。砂鍋在爐子上冒著熱氣,似是能聽到里面米粥沸騰的翻滾聲。略帶甜味的香氣于空氣中擴散開來——“小栗子,這么晚你還吃獨食!”若廷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廚房。“嗯?殿下您放完煙花了么?”余鶴勉強扯起嘴角笑笑,接著繼續(xù)回頭守著他的粥。“是的呢,小石頭最后一根煙花都被我放啦?!闭f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