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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鶴。皇帝擺擺手,示意熹淑妃別這么激動。“既然是尋常百姓家的食物,那朕權(quán)當(dāng)是與民同樂,也來嘗一嘗?!闭f著,皇帝拿過筷子夾了一根方便面。方便面這種東西吧,特別是煮的,極少有人能不為之傾倒,這種垃圾食品的口感往往更得人心,就連皇帝也不例外。“好!好吃!”皇帝一嘗,大驚。吃多了山珍海味,不曾想過這尋常百姓的食物才是美食至尊,媽的,太好吃了,以后吃不到了可如何是好。皇帝內(nèi)心OS:嗚嗚嗚,若廷,你才是朕的貼身小棉襖!皇帝一高興,當(dāng)場賞了若廷一碗桂花蓮子羹。他知道若廷喜歡吃蓮子羹,但之前一直嫌棄他是個小廢物,甚至都不想耗費(fèi)口舌同御膳房說讓他們準(zhǔn)備若廷的蓮子羹,覺得他除了吃什么都不會。而今天,他忽然對若廷有了信心。是啊,何謂明君,不過是一句“心系百姓”。——————————“你做事之前能不能稍微動動腦子!”一聲尖銳的呵斥,嚇得面前這個僅有十六歲的少年渾身一哆嗦。鎮(zhèn)定下來,他又馬上湊過去:“母妃,兒臣也是輕信了那小太監(jiān)之言,才釀此大禍?!?/br>“你父皇看到那幅狗屁百壽圖,臉色都變了,你難道真不清楚這意味著什么么?在他人看來,你動用你的權(quán)力命令百縣縣令寫那壽字為皇上祝壽,他們買的是你殷若安的人情而不是皇上的人情,在皇上看來,你比他更得民心,危及了他的皇位,這是什么,這明擺著就是在篡權(quán)!”熹淑妃抓起桌上的小瓷杯似是泄憤一般摔在地上砸了稀巴爛。她的胸口因?yàn)榕舛鴦×移鸱?/br>“母妃息怒,兒臣知錯?!比舭糙s緊又倒了一杯茶水遞過去。熹淑妃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半晌,她語氣終于緩和了不少:“而且你說,這百壽圖是你無意間從那個小太監(jiān)那得來的?”“對,就是今日父皇壽宴上那個能說會道的小太監(jiān)?!?/br>熹淑妃望著地磚,涂著鮮紅蔻丹的食指在桌面上極具節(jié)奏感地一敲一敲,忽而間,她的手指猛地停下:“你不覺得他今日呈上那所謂的百姓布衣其實(shí)是早有準(zhǔn)備么?!?/br>“此話怎講。”熹淑妃食指抵著下巴,若有所思道:“你說,他故意在你的探子前將那百壽圖隨便放下還忘記拿回……”說著,熹淑妃一聲冷笑:“一個小小的太監(jiān),還敢算計(jì)到皇子身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那母妃,我們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br>熹淑妃瞇起眼睛,笑容漫上一絲狠厲:“還能怎樣,自從他去了長清宮,太子可謂是平步青云,這其中自然少不了他的幫助,且看他能言善道,就連長公主那刁蠻任性的都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能,拔了他這顆眼中釘——”——————————“小栗子——你在嘛——”一聽這聲音,余鶴就方了,情急之下就往桌子底下躲。一陣輕快的步伐伴隨著“小栗子我來了”的明朗聲線,一只白色的繡花靴子出現(xiàn)在余鶴的視野中。不能動,不能呼吸,不能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不然就會被僵尸察覺到,然后拆吃入腹!“皇弟,你可曾見過小栗子?”那聲音繼續(xù)依依不饒地詢問道。接著便是若廷那毫無演技的:“沒,沒有呢,可能去父皇那邊了吧?!?/br>“真的?”“真的……”“你騙人!”伴隨著一聲尖銳的質(zhì)問,余鶴被一只香噴噴的玉手拽著耳朵從桌底拖了出來……余鶴是真服了,五體投地的服。自從前些日子在皇帝的壽宴上大出風(fēng)頭,這長公主茗蕓就TM像中了邪一樣天天往長清宮跑,一來就是“小栗子呢小栗子在不在”,然后非要自己陪著她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理想,還要陪她放風(fēng)箏做女紅。有時候覺得太優(yōu)秀也不是一件好事,就像這樣要是被變態(tài)纏上該找誰說理去。“今日見到茗敏,發(fā)現(xiàn)她又瘦了,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不再幫她了么,為何說話不算話!”這長公主一來就開始無理爭三分。其實(shí)余鶴真的很想告訴他,就算茗敏是個好吃的小胖墩,可自己也更想和她打交道而不是你這個母!夜!叉!“我不管,我要你幫我做一個顯得成熟的發(fā)型?!闭f著,茗蕓往椅子上一坐,賴下就不走了。余鶴就覺得像這種狗皮膏藥就得硬氣點(diǎn),忍著劇痛一次給撕下來才行。于是乎,他從邵明旻的百寶袋里拿出一卷錫紙,請公主坐下,然后幫她編了兩個麻花辮,裹上錫紙,再去燒了兩壺開水,讓公主躺在榻上,然后提起水壺就往她頭發(fā)上澆……在余鶴的直男思維里,成熟的發(fā)型不外乎大卷,那就干脆給這煩人精弄個大卷好了。結(jié)果他根本沒考慮到麻花辮綁成的卷是那種小卷,于是在燙完頭公主滿心歡心地拆開后發(fā)現(xiàn)——那一天,長清宮內(nèi)傳來一陣堪比殺豬的哭喊聲,接著就見茗蕓捂著自己的臉從里面跑了出來,嘴里還嚷嚷著“你這該死的太監(jiān),本宮要砍了你!誅你全家!”確實(shí)是,和余鶴預(yù)想中的大卷有那么一點(diǎn)區(qū)別……羊毛卷也是卷,不要歧視人家嘛。雖然對不起長公主,但起碼可以確定接下來的半個月她都不會來sao擾自己了,真是可喜可賀。“你死定了,我皇姐心眼很小的?!币慌缘娜敉⒈韧?,滿臉惋惜之色。“有多小,總不至于比針眼還小吧?!庇帔Q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看到她宮門口那個掃地的小丫鬟了沒,當(dāng)時六歲的皇姐出宮,小丫鬟不小心踩了皇姐的腳,于是被我皇姐擄到宮中,罰掃地掃到了現(xiàn)在,整整十三年。”余鶴嘴角抽了抽:“我怎么覺得,這是真愛呢……”果不其然,自從余鶴手抖給長公主把頭發(fā)燙壞以后,她就再也沒來sao擾過自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殷池雪的婚期終于不留情面地來臨了——其實(shí)自打殷池雪被皇帝強(qiáng)行安排迎娶沈佩佩當(dāng)日起,就被下令禁足,皇帝壽辰那天才被放出來,但壽宴一結(jié)束,又被塞進(jìn)了王爺府繼續(xù)禁足。不為別的,自古以來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調(diào)兵遣將需要兩枚虎符一齊出現(xiàn)才能發(fā)揮效用,一枚在皇帝手上,另一枚就在沈丞相手中。之前皇帝就有所耳聞,說沈丞相似乎私底下和外邦番族有些國事之外的交際,正好借著這個由頭給他的女兒沈佩佩賜婚,一是保證沈丞相不敢輕易起二心,二來……自己是真的cao心殷池雪這王八蛋的婚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