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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適合做這種事。其實放到以前,自己根本不會因為這種無足輕重的小事感到難過,但不知道是太過于期待殷池雪的回應(yīng),還是說其他什么原因。在看到他扭頭就走的瞬間,心里涼透了。——————————“抱歉,來晚了?!?/br>工作室內(nèi)燈火通明,幾人為了導(dǎo)師新布置的任務(wù)已經(jīng)忙了整整一個周。殷池雪換好衣服,走到他的合作小組旁邊,剛拿起試管,就聽到旁邊的同學問了句:“你和那個小o,你們是正式確定關(guān)系了?”然而殷池雪的回答卻是:“我不知道?!?/br>“這算什么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啊?!惫ぷ魇依锬挲g比較大的前輩詫異問道。“會結(jié)婚,但是似乎從來沒有提及過感情方面的關(guān)系確定,說起來,大概是有點程式化吧?!币蟪匮┬π?。旁邊前輩一聽,驚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不是,是我理解能力有問題么?為什么就要結(jié)婚啊?是家族聯(lián)姻么?”“就是因為一些無法說出口的原因,所以決定要結(jié)婚了?!币蟪匮┑拖骂^,似乎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前輩剛要說什么,就被一通電話叫了出去。殷池雪深吸一口氣,望著儀器上的數(shù)值,稍有些心不在焉地做著記錄。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前輩才哭喪著張臉從外面回來。只聽他一回來就開始抱怨起來:“我真的無語了,一天打幾十通電話,每次都哭哭啼啼的非要人哄半天,再這樣下去她沒抑郁我先瘋了?!?/br>旁邊一個學妹笑道:“怎么了前輩,又是你太太么?”“是啊……”前輩有氣無力地說道。“感覺前輩整個人都衰老了十幾歲呢。”那個學妹玩笑道。“怎么了,學長最近是碰上什么麻煩了么?!本瓦B殷池雪都忍不住八卦起來。“與其說是麻煩,不如說是災(zāi)難啊……”前輩雙手扶著桌子,長長嘆了一口氣。“我太太懷孕六個月了,現(xiàn)在整個人完全就是枚定時炸/彈,情緒極其焦慮,經(jīng)常會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又哭又鬧,就比如說上次,她在家切黃瓜,然后覺得自己切的黃瓜條有一根太長,莫名其妙就開始哭。”“這么嚴重啊?!绷硪粋€同學搭話道。“是啊,聽說很多孕婦都是在這個時候患上產(chǎn)前抑郁癥的,還有更夸張的,之前我姐懷孕時就是,一直哭嚎著問地球為什么不是方形的?!?/br>殷池雪的手頓了頓。“懷孕時生產(chǎn)時的孕婦情緒是最容易失控的,也很容易胡思亂想,如果這個時候不能給予他們充足的關(guān)愛,那么這種抑郁的痛苦將會伴隨他們一生,所以學長,你就忍著吧。”那個小學妹笑道。——————————翌日一早,所有的學生都穿上運動服往體育場走去。余鶴就穿著學院統(tǒng)一發(fā)放的運動服混在人群中間,甩著胳膊往體育場去。五千米是最后一個項目,放在下午來比的,余鶴就這么在這干坐了一上午,打了一上午的瞌睡。下午好不容易輪到他,才發(fā)現(xiàn)報名五千米的人還不少呢,十幾位。而五千米比賽絕對是被人小瞧的一項比賽,大家都覺得,六圈半嘛,大不了走下來,走個六圈也不是什么難事,但為提示,當大家都在爭分奪秒地悶頭往前跑時,自己也就不好意思這么慢悠悠地走了。任是余鶴再厚的臉皮也就不好意思,更確切說是不甘于人后。前兩圈幾乎就已經(jīng)耗盡了他所有體力,才第三圈,他就有點跑不動了。一旁觀眾席上有很多學生舉著自制燈牌為好友加油助威,但在其中,卻沒有一只是屬于自己的。眼見著周圍參賽者的步伐都開始慢了下來,余鶴也才敢放慢速度。他努力調(diào)整著呼吸,以使自己胸腔里不那么難受。第四圈的時候,他連走的力氣都么了,兩條腿就像灌了鉛一樣,要不是礙于面子,他真相一頭栽倒算了。最后一圈,其他參賽者休息的差不多了,于是都準備在終點前最后來一波沖刺。余鶴自然不肯落在后面,也跟著加緊腳步往前跑。但這時候,小腹又莫名其妙開始絞痛,不知道是他中午吃壞了肚子還是跟懷孕有關(guān),現(xiàn)在他整個人臉色蒼白,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頭頂?shù)奶栠^于耀眼,曬得人一點也不舒服,反而愈發(fā)寒冷。一瞬間,余鶴覺得自己好像失聰了一樣,耳中只有像是哨聲一般的嗡鳴,其他的什么聲音也聽不見。果然當初還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不行就跪下吧,裝腔作勢。”旁邊突兀傳來一聲嘲笑。余鶴奇怪地扭頭看了他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和自己一起報了五千米的還有當初那個潑自己冷水的小混蛋。“滾滾滾,你這么牛逼還不是跟我跑一起?!庇帔Q使出渾身力氣回敬道。那男生冷笑一聲,接著加快步伐一溜煙往前跑去。靠,真的煩。余鶴咬咬牙,想著輸人不輸陣,也開始加快步伐往前跑。但是上天往往就愛給他開這種玩笑,他以前一直以為電視中左腳絆右腳那只是影視藝術(shù),直到今天才體會到,人生充滿各種可能。接著,他就自己左腳絆右腳,臉朝地倒了下去。但在倒下的瞬間還不忘護住自己的小腹。因為怕殃及腹中胎兒,所以在倒下時余鶴以手肘撐地,承載了整個身體的重量將自己彈到一邊。“啊,媽的,我的手,是不是斷了。”這一下,硬是給他磕的沒了知覺。不光是疼,還特丟人。一瞬間,委屈感上涌,特別是在他聽到旁邊觀眾席上那群看自己不順眼的人為自己喝的倒彩。余鶴委屈屈從地上爬起來,揉著已經(jīng)失去知覺的手肘,然后擦了擦眼睛打算繼續(xù)往前跑。就在他剛邁出一只腳,旁邊忽然伸出一只手來拉住了他。余鶴被扯得一個踉蹌,差點又摔倒在地。誰啊誰啊這么不長眼?!故意的吧!剛要口吐芬芳,一扭頭,卻意外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你……”余鶴驚愕地望著他。“不要跑了。”殷池雪眉頭微蹙,一只手緊緊握住余鶴的手腕,使他動彈不得。“你在這干嘛,這是賽道,會擋到別人,你先走啦?!庇帔Q微微掙扎起來。嘴上這么說著,但他但心里卻像抹了蜜一樣。本來以為像他這種專業(yè)的研究生別說來參加運動會,可能連吃飯時間都沒有,但他還是來了,還完全不顧旁人的目光過來拉住自己。就像在宣誓主權(quán)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