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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孩子的名字啊。”余鶴一聽就笑了:“你這打算的也太早了一點吧,等孩子出生至少要十個月,而且你們有錢人不是都特迷信,一定要按照生辰八字取名字嘛?!?/br>“不是哦?!币蟪匮┮槐菊?jīng)地回答他,“我的名字就是我媽即興起的?!?/br>余鶴:???“她當時在瑤池那邊旅游,恰逢大雪,她就想到了瑤池雪,然后就順便用在我的名字上了?!?/br>余鶴恍然大悟:“那么我們也要即興取名,以手邊的物品或者景色?”說著,余鶴隨便一瞥,就瞥到了一旁床頭柜上的水牛造型的鐵筆筒。“那不然就叫殷鐵牛?”殷池雪:“……”“殷牛筆?”殷池雪:“好了,閉嘴?!?/br>“可以跟著我姓余么?我覺得姓殷不好起名字啊?!庇帔Q認真問道。“你不是姓姚么?”一道落雷劈下,給余鶴劈了個外焦里嫩。結(jié)果辛辛苦苦養(yǎng)個孩子,到頭來還得和別人姓是么?!“我,口誤,對,姓姚?!庇帔Q擦著冷汗道。“可以啊?!?/br>本來就是隨口開個玩笑,結(jié)果殷池雪卻想也不想地答應(yīng)了。“只要你喜歡,跟誰姓都可以,反正都是我們家的人?!?/br>“我們家的人”可能是這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了,勝過一萬句“我愛你”。真愛就是要寫到我家戶口本上。“我想的是,Ω就叫瑤也,α就叫溫綸,怎么樣。”“可以啊,不過聽說孩子起賤名好養(yǎng)活,還是叫鐵牛鐵柱之類的吧?!庇帔Q雖然像是在開玩笑,但是語氣卻是一本正經(jīng)的。“閉嘴,睡覺。”殷池雪聽不下去了,抬手捂住他的嘴。余鶴笑了笑,伸手更加用力地摟住殷池雪的腰。庭院里的黃桷蘭散發(fā)出甜蜜蜜的香味,透過薄紗窗飄進房間里,包裹起已經(jīng)熟睡的二人。如果可以,余鶴更希望孩子叫思雪,很簡單的名字,甚至有些俗氣,但其中全是自己對殷池雪的愛戀。——————————“請假?請什么假,大一就開始請假,以后不得直接曠課?”余鶴一大早來到學(xué)院找輔導(dǎo)員簽假條,還是上次那個來交學(xué)分認證表時對自己極盡諷刺的老師,這一次也一樣。“結(jié)婚。”余鶴冷著張臉,將請假條推過去。“你說你這孩子,我是真的服了你了,把我們學(xué)院的名聲敗壞了不說,張口閉口都是謊話,我能從你嘴里聽到一句真話么?”“有必要這么諷刺人么?”余鶴煩的不行,張口回懟道,“讓你簽就簽了唄,問這么多。”“我問這么多?我是為了你們負責好吧!萬一你們在外面出點事這個責任誰來擔!虧你還是大學(xué)生,大學(xué)生就這個素質(zhì)?你什么態(tài)度!”余鶴深吸一口氣,盡量擺出笑臉:“老師,因為我下個月初九要結(jié)婚,這幾天要忙著看場地買東西,很忙,所以,您就批準唄?!?/br>輔導(dǎo)員氣洶洶一把拽過請假條,瞥了眼,在請假理由一欄中確實寫的是“結(jié)婚”。“想讓我簽名是吧。”輔導(dǎo)員皮笑rou不笑地問道。余鶴點點頭。“那行,讓你結(jié)婚對象或者你父母過來,我倒要親自問問,法定婚齡都不到,你結(jié)什么婚呢?”余鶴其實是真的想給這禿頭輔導(dǎo)員留點面子,便道:“我們還沒領(lǐng)證,但是先辦婚禮,老師我沒騙你,你就簽了吧,我父母也挺忙的,就別麻煩他們了?!?/br>輔導(dǎo)員這下連看都懶得看他了,直接把手機甩過來:“自己打?!?/br>余鶴眼見他這不依不饒的架勢,沒了辦法,只好拿過手機,撥通了一個手機號——二十分鐘后——“是么是么,那是老師誤會了,請假批準老師已經(jīng)簽字了,你們好好辦婚禮,別太累,注意休息,最后祝你們百年好合哈?!?/br>那輔導(dǎo)員老師激動的頭皮都是粉紅色。殷池雪拿過請假條看了眼,確認無誤后再還給余鶴。然后他畢恭畢敬地向這個輔導(dǎo)員鞠了一躬:“麻煩您了老師?!?/br>輔導(dǎo)員一看這架勢,馬上也跟著彎下腰,活脫脫一副漢jian相:“不麻煩不麻煩,倒是我該說抱歉,還請你特地跑一趟。”看著前后態(tài)度三百六十度大轉(zhuǎn)彎的輔導(dǎo)員,余鶴是真的確信那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只是待兩人剛一離開辦公室,輔導(dǎo)員便迫不及待打開學(xué)校論壇,披上馬甲:【震驚!】兄弟姐妹們!殷池雪要和姚軼結(jié)婚了!你們速度點?。e生米煮成熟飯了!趁還有機會!組團去婚禮現(xiàn)場鬧吧!此貼一發(fā),底下哀鴻遍野。他們是真的無法接受,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那個樸素到毫無存在感的Ω竟然要和國內(nèi)最頂級的財閥家的頂尖α結(jié)婚了!這讓他們這些還在天天幻想能和殷池雪來一場校園偶遇的Ω們怎么辦啊,夢都破碎了好么?離開學(xué)校,余鶴和殷池雪兩人先去量過身高尺寸,然后定制禮服類型。余鶴在去之前還挺緊張,生怕要他結(jié)婚穿婚紗,結(jié)果去了才發(fā)現(xiàn),完全是他想多了。青灰色的禮服,頂精致的花邊裝飾,還有限定版袖口和胸針,全都是請世界一流設(shè)計師現(xiàn)場根據(jù)兩人的要求設(shè)計。具體效果怎么樣余鶴不知道,但他知道殷池雪穿著一定特好看。酒店和喜帖的事是父母那邊在弄,他們比較有經(jīng)驗,畢竟結(jié)婚,一生只有一次,千萬不能出了岔子。兩人定好了禮服,又去看糖果盒子,選的高級巧克力和奶糖作為喜糖種類。殷池雪這人好像特別喜歡那種閃閃發(fā)光的東西,他相中了一款水晶制的圓形糖果盒,外表花紋極其繁瑣,都是純手工雕刻,上面還裝飾著粉紫色的蝴蝶結(jié),單個售價是三千五一只,據(jù)說上面還帶了一個小相框,可以把新婚夫婦的照片嵌在里面。余鶴一聽差點吐了。什么玻璃要三千五啊。但是定制方那邊告訴他這些盒子都是用水鉆做的,考慮到是殷家辦婚禮,自然要降低價格以求長期合作。余鶴粗算了一下賓客人數(shù),在心中做了個乘法。尼瑪啊,光是喜糖盒子就要一百多萬,這人是瘋了么?“你不覺的這種東西太俗氣了么?”余鶴秉承著“我的老公我來幫他省錢”的理念,當著人家定制方的面絲毫不給面子就這么說出了口。殷池雪不以為然,拿過一只樣品看了看:“我覺得很好看啊?!?/br>“你沒眼光,而且這種東西送人也太浪費了,還不如我親手制作的有意義。”余鶴拍著小胸脯一副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