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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高高在上不可觸碰。而且這么優(yōu)秀的人,沒理由不去喜歡他的吧。但韓奕容并不這么認為。一個劣性O(shè)mega,生育能力不強,怎么可能一次就懷上了,真的是自己的么?這種事,不好說。更何況現(xiàn)在解除標記的技術(shù)這么發(fā)達,誰知道他以前有過多少alpha呢。于是,就在所有記者實時轉(zhuǎn)播這場世紀姻緣之時,韓奕容全然不顧臉面,硬拉著姚軼去做基因鑒定。所以那一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韓奕容一點都不喜歡這個還沒進門的準媳婦。甚至是厭惡,懷疑。但就像姚軼自己說的:“我可能就是賤吧,不管他怎么對我,我都喜歡他?!?/br>開始喜歡韓奕容是因為他優(yōu)秀,后來就變成了“我是要嫁進他們家的,所以我必須要去愛他”這種奇怪的想法。也或許是因為永遠得不到,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所以對方一句不可能說出口的“我愛你”,就成了這一輩子的夙愿。后來,因為意外事故,孩子不幸流產(chǎn),胎死腹中,并且經(jīng)過檢查,說是之后懷孕的幾率幾乎為0。沒了孩子做籌碼,韓家自然不依了。但當初逼著他們結(jié)婚的也是自己家,現(xiàn)在總不能因為孩子流產(chǎn)且無法懷孕就踢人家出門吧,這樣傳出去,對自己名聲也不好。于是思前想后,就想了這么一招。“我們韓家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軟暴力,逼迫姚軼主動提出離婚,這樣也能順勢堵住泱泱之口。但姚軼是鐵了心的不離。他喜歡韓奕容,非常喜歡,說他賤也好,說他低級也好,他都照單全收,只要可以陪在韓奕容身邊,所有的辱罵嘲諷冷暴力這些全都不重要。反正自己當初也是這么過來的。韓奕容白天要去公司,姚軼就守在家里,將家務(wù)收拾的井井有條。他回家之前,就會準備好飯菜,時間掐的剛剛好,可以讓他一回家就能吃上熱乎飯菜又不至于太燙。盡管進了家門后,韓奕容一次也么碰過他。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幾句。但即便是這樣,韓奕容偶爾流露出來對他的關(guān)心,又可以支撐他很久。就是靠著這些在外人看啦根本不值一提的關(guān)心,姚軼一直在忍。他甚至可以偷偷把避孕套扎破,又偷偷在韓奕容的抑制劑里做手腳。他還是希望能有一個孩子。————————最后,經(jīng)過他的不懈努力,還真的將不可能變成了可能。他真的再次懷孕了。但自認為做足防護措施的韓奕容更不相信這是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為什么,姚軼就是對這個孩子非常渴望,哪怕醫(yī)生告訴他胎位不正,如果執(zhí)意生產(chǎn)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但姚軼還是執(zhí)意要生。兩人之間并沒有因為孩子的存在而稍微緩和,反倒因為其中的不信任和猜疑更加僵化。手術(shù)臺明令規(guī)定,生產(chǎn)過程中如果存在危險一定要先保護大人,確保大人的生命安全。但韓家豐厚的紅包,最終讓這位自詡“救死扶傷”的醫(yī)生親手泯滅了自己的良知。孩子安全出世了。大人卻永遠的死在了手術(shù)臺上。其實姚軼的要求很簡單,就想聽一句哪怕是敷衍的“我愛你”。但即便是如此卑微的請求,也無人愿意答應(yīng)他。所以他死后找到了殷池雪,想著再活一世會怎樣,結(jié)果殷池雪和余鶴用自身告訴他們,沒有再活一世,那些都是別人的經(jīng)歷罷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當初他強行要把孩子生下來的時候,韓奕容在門口對醫(yī)生說:“記住,不管我爸媽說什么,如果中間出現(xiàn)危險,一定要保大人,拜托了。”————————花園里種滿了大片雛菊,白白一片,隨著風(fēng)兒輕輕搖曳。一個四歲的小男孩邁動著他并不熟練的步伐在花園里追著蝴蝶到處跑,即使摔了了個狗啃泥,也可以裝作無事發(fā)生一樣站起來拍拍屁股繼續(xù)走。一旁的木質(zhì)別墅里,高大的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看著這個小家伙,嘴角是不易察覺的笑容。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四年過去了啊。小軼,在那邊過得還好么?什么時候回夢里看看我吧。誰說想你了,自作多情。……好吧,我很想你。第75章重臨神壇(1)“前輩,你聽說了么,西山思苑那邊鬧鬼的傳聞?!鄙勖鲿F湊到余鶴面前,小聲說道。或許以前聽到這句話,余鶴肯定會頂不屑地嗤笑一聲:“什么鬧鬼,但凡讀過書的人都不會信這種謠言?!?/br>但現(xiàn)在,自詡讀過很多書的余鶴已經(jīng)沒有了說這種話的權(quán)利。說實話,他信。“對呀,我也聽說了,據(jù)說當時屋子里死的是個小明星,因為和公司簽了霸王條款,再加上不肯接受公司高層的潛規(guī)則,一直被雪藏,想違約,就得賠付高額違約費,所以進圈五六年,一直都出不了頭?!?/br>另一個女同事湊過來,八卦道。“可憐啊,既然賣賣屁.股就能上位,就當被狗舔了下唄,何必這么執(zhí)著于清白啊?!鄙勖鲿F搖搖頭,似是有點為這小明星感到可惜。“你以為都像你這么沒下限?”余鶴鄙夷道,“人家肯定是希望憑借自身實力出頭,沒有實力終究會成為過眼云煙,所有的榮耀都是一時的,那之后會更慘好么,有句話說得好,如果不是見過陽光,根本不會畏懼黑暗。”“對,同理,如果不是享受過榮耀,根本不會畏懼平庸?!迸赂釉挷绲?。邵明旻一聳肩:“得得得,您們都是道德小標兵,就我下三濫。”正當幾人聊天打屁之時,主編大人忽然在工作群里發(fā)了一條消息:“采訪A組來一趟我辦公室?!?/br>余鶴和邵明旻同時一驚。暗戳戳開始想主編是不是在工作室裝了什么針孔攝像,仔細回想一下,剛才好像也沒說主編壞話吧,就是閑聊了兩句,罪不至扣工資吧。于是乎,余鶴和邵明旻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去了主編辦公室。主編正坐在辦公室喝茶水,見到兩人進來,例行公事請他們先坐。“我就開門見山了,最近網(wǎng)上傳的沸沸揚揚的西山思苑鬧鬼一事,你們都聽過了吧。”一聽不是扣工資,兩人這才暗暗松了口氣。“兩個采訪任務(wù),一個是西山思苑周圍住戶,一個是這個死者所在的娛樂公司負責(zé)人,已經(jīng)幫你們安排好見面了,下午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