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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做飯呢。”殷池雪幾乎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因為這不是我擅長的領域,對于不擅長的會有種挫敗感,所以會討厭,再一個就是不喜歡油煙味?!?/br>看著餐桌對面的殷池雪正抱著他的蜂窩煤煎蛋吃得大腦像鵝毛一樣蒼白,余鶴忽然覺得被這個不要臉的流氓給撩到了心窩窩里。“我們一起吃?!庇帔Q將自己的煎蛋推過去。“不用,你自己吃?!币蟪匮╊^也不抬地回答道。對付這比驢還倔強的,就一招:親自動手。余鶴直接將殷池雪的餐盤撤到一邊,然后用刀子將煎蛋一分為二,一份塞進殷池雪嘴里,并且認真地告訴他:“從此以后,有我一口rou吃就不會讓你喝湯?!?/br>“這么會說話,和誰學的?!币蟪匮┬π?。嘴上雖然是云淡風輕的回答,但心里卻已經(jīng)開始翻江倒海。他喜歡對面這個小子,太喜歡了,就像是天注定一樣,產(chǎn)生了自己應該去愛他的想法,應該去愛他,所以就該把最好的一切都給他。“我吃好了,一起出門吧?!庇帔Q幾口吃完了早餐,站起身拿好外套。他今天要再去醫(yī)院看看邵明旻,如果他確實沒什么大礙了就可以給他辦出院手續(xù)了。去到醫(yī)院的時候邵明旻正好對床的大爺兩人打撲克。“你小子,看起來精神了,還和大爺打起撲克了?”余鶴將補品放在他床頭。邵明旻收起撲克,嘿嘿傻笑:“這不是閑得慌么?!?/br>剛說完,又忽然想起什么,問道:“對了,前幾天林欽語那個事不是在網(wǎng)上鬧得沸沸揚揚的么,現(xiàn)在怎么樣了,解決了么?!?/br>余鶴在他身邊坐下,搖搖頭:“我連自己的破事都沒處理好,哪有那個閑心管別人?!?/br>“嗯?”邵明旻覺得詫異,“你的事不是已經(jīng)澄清了么?!?/br>余鶴撓撓頭:“澄清是澄清了,但你要知道,現(xiàn)在的人,他們只選擇他們想相信的信,他們不想信的,證據(jù)甩臉,那對他們來說還是洗白手段罷了?!?/br>邵明旻沉默半晌,接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說得沒錯,畢竟資本cao控的圈子,誰又能真的敢保證所有的聲明就一定是真的呢?!?/br>余鶴嘆了口氣,拍拍邵明旻的肩膀:“不過,至少我們知道這件事是林欽語的工作室一手策劃的,而且,嚴格來說,現(xiàn)在林欽語也受到了相應的懲罰?!?/br>“啥意思?!?/br>“變成過街老鼠了唄,而且他這件事出現(xiàn)的不早不晚,剛好是他要和大牌代言簽約的時間段,有可能,也是有人在暗箱cao控?!?/br>“也有可能是Arlen,就是當初和他合作電視劇的那個姑娘,當初炒得火熱的國民CP,女方現(xiàn)在新劇要上映了,工作室那邊就得洗粉,把CP粉都洗掉,剩下的就是她的唯粉,再借著新劇的CP繼續(xù)收割?!?/br>這種吸粉手段在娛樂圈是屢見不鮮的,當時余鶴也聽同新聞組的娛樂版專員說過這事兒,果然娛樂圈是個很可怕的地方。資本能將一個人推向頂流,也可以將一個人踩入泥里。所以當年的林善初即使擁有再優(yōu)良的資質(zhì),終究還是敗于資本之手。但是不知道,這次殷池雪投資的新電影,是不是他人生的一個轉(zhuǎn)機呢?——————————給邵明旻辦理好出院手續(xù),和他一起搓了頓好的,整舒服了,再把他送回家,這時候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了。想起來殷池雪說得要自己好好打扮一下,要帶自己去個地方,余鶴心里有點慌。這閑來無事的,要去什么地方,還要好好打扮。盡管心里直犯嘀咕,但余鶴還是老老實實去了美發(fā)店,整了個造型,回家洗了個澡換了件衣服,然后乖巧地坐在沙發(fā)上等待殷池雪的歸來。三點鐘,殷池雪準時回歸,剛一進門,余鶴就差一點被閃瞎了眼。他剛參加完活動回來,還沒來得及卸妝,身上還穿著奢侈品牌高定,整個人都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果然所謂的“千年一見的神顏”不是吹出來的。看余鶴坐在沙發(fā)上乖巧的像只小雞仔,殷池雪頓時來了興致,走過去抱起來揉了揉,親了親,贊賞道:“果然我家小初寶貝只要稍微打扮一下,就能秒殺圈內(nèi)一眾小鮮rou。”“少貧,我們到底是要去哪啊。”殷池雪賣了個關子:“跟我來不就知道了。”下樓后,余鶴本以為殷池雪那跟屁蟲一樣的助理肯定早就在下面等著了,但意外的,殷池雪打開車門徑直坐進了駕駛室。“你自己開車?”余鶴詫異問道。殷池雪發(fā)動了車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問題么?”“你的小跟班助理呢?!?/br>“今天是私事,帶他做什么。”說罷,殷池雪緩緩發(fā)動了車子,慢慢駛離小區(qū)。車子在這老舊的城區(qū)如同蝸牛一般慢慢往前爬,爬了大半個小時,終于離開了老城區(qū),進入了富人區(qū)地帶。相較于破舊的老城區(qū),這邊高樓大廈林立,過于繁華的地帶讓余鶴稍微有些拘謹。“為什么來這邊啊?!彼行┣由貑柕?。“問那么多,一會兒就知道了?!币蟪匮╅_著車,頭也不回地說道。“你兇我?!?/br>“沒有……我是說,小寶貝兒對我有點耐心可以么。”余鶴竊笑,扭頭望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高樓大廈。“我記得這邊好像是權貴聚集地,當官的,有錢人都住這邊。”余鶴喃喃道。“你要是喜歡這里,那我們就在這里買房子,你中意哪個地段,都江華府還是一品名城,還是說,你想和市長做鄰居。”“不了不了,我就看看就行了,住在這里會有壓力,消費太高了?!庇帔Q一聽,連連擺手。雖然心里是略得意的。這邊房子天價,在六年前就已經(jīng)達到了六萬多一平,加上裝修,隨便一套下來都要上千萬。“沒關系,貴我們就節(jié)約點,我喝湯,你吃rou?!?/br>雖然是過于假大空的情話,但起碼在說出口的時候,是真心的。車子速度開始漸漸放慢,余鶴放眼望去,就是一片裝修極度奢華的別墅區(qū)。“這是……哪里?!庇帔Q臉貼著車玻璃,失神地問道。殷池雪沒回答他,把車子停在一幢小別墅門口,熄了火。“到了?”余鶴問道。殷池雪點點頭,下車,然后跑到他這邊給他打開車門。余鶴愣怔地下了車,像個呆頭鵝一樣,不敢動。不怪他沒見識,在這種地方真的會有拘束感。殷池雪按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