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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水無語凝噎,王妃畢竟教養(yǎng)好,只略微露出疑似抽搐的神態(tài),接著就已恢復(fù)鎮(zhèn)定:“少自作聰明了,這次我一定要叫你人頭落地!”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講話水準(zhǔn)就是高,西水百無聊賴的想著。然后接著就看到茲瓦惡心巴拉的吃著夕梨豆腐,瞅得西水胃里直泛酸水,差點不管三七二一沖出去給丫一耳光。就這樣忍耐著,一直等到王妃嬌聲令下:“割掉那女孩的頭!”……西水知道解放了,于是趁其不備跳上去刺了茲瓦一刀子,又“不小心”地打翻了王妃施法用的水盤,嘴里還叫著:“夕梨小姐,快逃!”他可是很忙的。滿意地看到夕梨將衣服抱了回來他趕緊拉住她就往外逃。“這樣……我真的就可以回家了嗎?”夕梨有些不敢相信。西水心想不妙,丫頭可能要被凱魯那廝的美色所動搖了:“夕梨小姐,你這是在猶豫嗎?”回過神來,夕梨尷尬地笑了笑:“不,沒什么。我……想回去!”皺皺鼻,西水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但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現(xiàn)在也不是套近乎的好時機(jī)。“哇啊啊啊——?。?!”媽的,竟然真的給逮住了!西水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茲瓦來了,而且據(jù)他目測,夕梨的腳踝貌似又給他掐住了。“放開她!”一刀下去,他狠狠地刺中了茲瓦的一只掌心——讓丫用水扎我!他的怨念可深了。將夕梨推到門邊,西水冷靜地吩咐她:“夕梨小姐,茲瓦實在是太強(qiáng)了,待會兒你趁他不注意,就往外跑,懂嗎?”誰知夕梨竟搖頭道:“不,我是絕對不會丟下你離開的!”西水郁悶了,這什么跟什么呀……她在就只會礙事好不好!考慮的余地都沒有,西水二話不說將她推到門邊:“快走!”夕梨卻一動不動,面色分外凝重。就在他們推推搡搡的當(dāng)兒,茲瓦已經(jīng)緩過氣來,正慢騰騰地朝著他們挪來。想必以為自己是甕中捉鱉了吧?想得美!西水一邊拉著夕梨往門口跑,一邊又像捉迷藏一樣繞著道兒躲開那力大無窮的妖怪茲瓦。一手抱住夕梨,本想將她拉到后頭的,不曾想,她竟已經(jīng)拾起了剛才的劍,擋住了茲瓦又一波的攻勢。西水一看這架勢,分明是不能和平撤退了,咬咬牙,騰出一只手,暗中摸出藏在身上的小箭,趁沒人注意的時候裝了上去,也就是這一瞬,茲瓦已經(jīng)離他們很近了,夕梨一個小女孩兒的力氣,實在是很有限的,茲瓦自然知道她支持不住了,笑得無比惡心地將利刃高舉起來——西水就等著這個動作呢!嘴里含著精巧的吹箭筒,用力一吹——嗤!!接著,這幾不可聞的細(xì)小聲音過去之后,只見茲瓦動作猛地一頓,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覺得像是叫螞蟻咬了一下,然后……“唔??!啊——啊啊啊??!嗚!哇哇……”很快,這陣令人驚懼的聲息便也消停了下去,茲瓦,這作惡多端的怪物,定然不能再于這片土地上撒野了!這時的西水注意力都被藥效給吸引過去了,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的動作。雖說是第一次動手殺人,西水卻連一絲毫的內(nèi)疚都沒有。不過自心底發(fā)出的涼意還是有些的,再怎么說,那也算是一頭活物。“帝特、帝特……!”一旁夕梨的輕喚聲,叫他從想象世界中驚醒過來:“快走啊!”“哦!”反應(yīng)過來后,倆人撒開丫子奪門而出。此刻西水心里覺得王妃最悲劇的地方在于——她沒有栓門的習(xí)慣。才出門就撞著急急尋來的凱魯一行人,見他倆平安無事,放松之余不由得又?jǐn)[起一張俊臉,做出一副準(zhǔn)備開訓(xùn)的架勢。令西水大吃一驚的是,凱魯這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夕梨就已經(jīng)一把拉住了他:“王子,怎、怎么辦???”“什么?”凱魯皺起眉,將視線轉(zhuǎn)向西水,西水聳聳肩。“我……我殺了人?。 毕娲蠼?。噗哩……“咳、咳咳咳……!”什、什么……?!她、她說她殺了人……難道夕梨以為人是她殺的嗎?西水努力地回想著,究竟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呃?!他回想起來了,似乎……就在他出神的那一小會兒,夕梨正從他身邊沖出,然后又給茲瓦補(bǔ)了一刀……這,該怎么辦呢?聽完夕梨的解釋,凱魯帶著一副顯然不相信的表情說道:“……夕梨把茲瓦給殺了,帝特?”“千真萬確,殿下。”這是遲早都要知道的事情,沒辦法掩藏的。不過在凱魯開口詢問之前,西水就已經(jīng)想通了,這一刀補(bǔ)得好!要不然他可能就要穿幫了。老鄉(xiāng)認(rèn)老鄉(xiāng),背后開一槍。西水也知道夕梨是個好女孩兒,可這并不代表他就樂意跟這個好女孩兒一起去承擔(dān)整個西臺的未來。認(rèn)了老鄉(xiāng),指不定今后一旦發(fā)生什么麻煩事夕梨這丫頭就會第一個想到他來著。退一萬步講,夕梨再怎么說都還是能借用泉水回去的,而他呢?有個屁毛。萬一不幸穿幫了,而夕梨又跑掉回家,那他怎么辦?西水心里可亮堂著呢,就夕梨那樣兒的小女娃都要被人搶來奪去的,自己可不就明擺著的工具?利器是必然要用來傷人的。而且這層身份對于西水來說,算是他最后的底牌和優(yōu)勢。“……血!好多的血,洗也洗不掉啊……”當(dāng)西水發(fā)現(xiàn)夕梨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時,她已經(jīng)顫抖著哭了出來,然后又撲向他懷中:“帝特,怎么辦……我是殺人犯了!嗚嗚……”看著懷里梨花帶雨的少女,西水覺得自己一顆心就像春水般嘩啦啦地向東奔流,差點兒一個把持不住就說了實話:“夕梨小姐……”“帝特……我到底該怎么辦?”西水心里也不是不掙扎的,但他知道這樣做對大家都好。不管夕梨能不能回去,這個人是必須要殺的。不過……話說回來,他記得這會兒應(yīng)該是凱魯?shù)钕掠盟腔馃岬奈莵戆参吭鄣呐魅斯??怎么……該不會……眉角抽了抽,他不自然地抬起頭看向眼前的一群人。只見以凱魯為首的一行人,直愣愣地瞪著他倆,尤其是凱魯和伊爾邦尼,眼中無不是飽含興味,而奇克力臉紅紅的,也不知想到些什么不CJ的東西。“咳咳……”王子殿下開口了:“有什么話回去再說吧……呃,不過我說,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倆交談相處的時候,給人感覺是如此的融洽呢?……”西水一口水嗆在喉嚨里差點兒沒噎著。“大約是因為我們年齡相近吧,殿下?!蹦闶窃诩刀拾衫夏腥恕?/br>凱魯眼中光芒一閃。第二天,城墻外一道瘦小的身形正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東張西望,像是在等什么人。過了一會兒,另外兩道更加鬼祟的身形從不遠(yuǎn)拐角處挪了出來,隨著重物落地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