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到危險,不至于連按響警報的時間都沒有。既然警報沒響,那就說明二皇子沒事。對自家弟弟了解比較充分的安德烈太子當機立斷道:“別管了,說不定他正在哪個溫柔鄉(xiāng)里泡著,我們家的小米爾頓已經(jīng)把他可憐的老父親給遺忘了……”回應安德烈的,是他口中的“老父親”無情拍在腦門上的巨掌,英武挺拔的太子殿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有以臉著地。而這些小插曲毛團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此時的它正全身通紅地趴在安祈的衣襟里,只在拉鏈上方露出一顆毛乎乎的小腦袋。嗯,確實如它皇兄所說,非常的溫柔鄉(xiāng)。“咪!”等安祈在教室最后一排座位上坐下,毛團立馬后腿一蹬,跳在課桌上,微微抬起腦袋。真是一個毫無自覺的雌性,要是換成其他的雄性,哪有它這么紳士,坐懷不亂。……毛團似乎忘記了,以它現(xiàn)在的體型,就是想亂,也亂不起來。十分鐘后,葉芝教授進入教室。在他身后,還跟著好幾名雄性,手里抱著十好幾個裝著泥土的花盆。葉芝教授是一名享譽帝國的藥劑大師,剛過三十就躋身大師的行列,身上有三種藥劑發(fā)明和無數(shù)改良藥劑的專利,除了是圣紫羅蘭學院藥劑學專業(yè)的系主任以外,他還是皇室御用藥劑師之一。所以毛團對這個中年雌性并不陌生,況且他的好哥們還是葉芝的侄子,兩家七拐八拐還能搭上一點姻親關系。但再不陌生也僅限于此了,毛團作為一只威風凜凜的雄性,在學校里基本上都是跟同為機動專業(yè)的雄性同學們混在一起的,對年輕貌美的雌性都不屑一顧,更別說是半老徐娘的雌性了。何況他還那么丑,臉拉那么長,好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今天我們要學習如何培植玉紋花?!比~芝犀利的眼睛掃向在座的每一只小雌性,“這些花盆是你們隨堂考試的道具,在下課之前,如果你們能夠想辦法讓玉紋花的種子發(fā)芽,就算合格。如果辦不到,我會在你們的平時成績上扣分。”小雌性們哀嘆一片,他們最怕的,就是葉芝教授的隨堂考試了!簡直可怕!“從前排座位開始,每人輪流上來領取一只花盆?!比~芝站在講臺上道。輪到安祈時,土壤比較肥沃的花盆都已經(jīng)被人領走了,他若無其事地隨手拿起一個邊角有些磕破的花盆,沐浴在眾人不懷好意、幸災樂禍的目光中,淡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連葉芝也多看了他一眼,隨后收回目光,開始講課。第3章“玉紋花是療傷藥劑的主要成分之一,就算只有單一的玉紋花汁液,直接涂在傷口上,也有極好的療傷效果……玉紋花的生長習性是……栽培要點是……萃取方法是……”葉芝教授的聲音在教室里回蕩,毛團剛開始還認真聽了一耳朵,后面簡直是昏昏欲睡。安祈一下一下地捋著小奶貓柔軟的毛,更加讓毛團舒服到不想動。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毛團翻了個身,表示另外一邊也要給摸摸。安祈邊聽課邊擼貓,時間過得飛快。“……以上就是培植玉紋花的要點?!比~芝這句話有如天籟,不光是讓在座的小雌性們紛紛打起了精神,就連毛團也動了動耳朵,睜開灰綠色的眼睛?!跋旅骈_始分發(fā)玉紋花的種子,十分鐘后進行隨堂考試?!?/br>“咪!”毛團緊張地看向安祈,如果它沒記錯的話,這只小雌性是個門門掛科的學渣吧?而葉芝還是他們專業(yè)的系主任,聽說要求挺嚴格的,隨堂考試都扣分,幾次不及格豈不是要扣光平時分,期末考得再好也沒用?。?/br>少年還是那副平靜如常的表情,和周圍開始緊張復習課堂筆記的小雌性們完全不一樣。小雌性剛才聽課好像還挺認真的,筆記應該也做完整了吧……不,并沒有!毛團死死瞪著被安祈攤開放在桌面的筆記本,上面一個字都沒寫!“咪咪咪!”毛團急得沖安祈叫了兩聲,不會的話就看旁邊的人啊,不要自暴自棄!“噓,別吵。”安祈嚴肅地看了毛團一眼。“咪……”安祈撓了撓毛團的下巴:“你今天運氣不錯,老實趴著,安靜點。”毛團委屈巴巴地看著他,我分明是在替你擔心,你看你那些同學都開始種花了,你居然到現(xiàn)在還在……數(shù)種子!一顆兩顆……安祈把幾十顆種子分成兩堆,其中一堆隨意掃進垃圾袋里,另一堆收進種子袋,只留下一顆。“咪?”毛團不解地歪了歪腦袋。“那些都是壞掉的種子,種也種不出來?!卑财頁u搖頭,把挑出來的那顆好種子放進盆里。毛團先是瞇起眼,對葉芝進行了一番鄙視,居然給學生發(fā)的種子摻雜了壞的種子!隨后,它又把灰綠色的眼睛睜得非常圓。因為,隨著安祈指尖滴落的一滴水沒入土壤,立刻就有一朵綠芽撐破種皮,抖開葉片上的土粒,開始向著天空瘋狂抽條,舒展碧綠的枝葉!綠色植株越長越高,葉片從鮮綠變?yōu)槟G,枝頭陸續(xù)結出花苞。花苞從粉白轉為深粉色,又從含苞待放變成怒放!層層疊疊的花瓣上有玉石紋般紅色的線條,漂亮極了。數(shù)十朵玉紋花在開得最好的時候被安祈摘下。雙黑的少年看也不看,將花朵放在手心,五指收緊成拳,拿出一個小瓷碗將指縫間漏出的花汁接住。一朵又一朵,直到安祈的無情辣手摧完了所有的花。用時可能還不到十分鐘。毛團:“……”毛團蹲坐在課桌上,自上而下掃視一眼教室,發(fā)現(xiàn)整間教室里除了安祈之外,做得最好的那個學生,也不過是剛剛讓種子發(fā)了芽。就這、這還能不及格?!一只柔軟的手掌又按在毛團身上,安祈無奈嘆氣:“讓你趴著,怎么又坐起來了。把腿伸出來啊,給你療傷。”毛團一臉懵,沒搞清楚小雌性是什么意思,卻還是本能地在那只手的安撫下趴到桌子上。不過下一秒,它就明白了。因為安祈把一整碗花汁都倒在了它身上!“咪咪咪!”毛團著急地咪咪叫,卻被安祈按住,四肢亂動也還是無法掙脫安祈的手。你這樣會不及格的!傻瓜!毛團差點就要口吐人言,暴露身份,然而它話剛到喉嚨,就看見少年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它,唇邊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居,居然還在笑!就算你笑了我也不會原諒你的,就沒見過這么蠢的雌性,關乎期末考試和畢業(yè)成績的隨堂考試都這么輕率,隨隨便便就把重要的成果用到了別人身上。毛團眉毛都糾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