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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子優(yōu)文案作為法修第一人,陸珩是在修真界橫行千年而無人敢惹的活祖宗。可當他來到小世界時——對手不是穿越的就是重生的,再不然就是捧著小金人當武器的。而他呢?原該富可敵國的家族變成了債臺高筑破落戶,曾經(jīng)的天之驕子從云端跌落泥濘,成了別人走向成功的炮灰墊腳石,最后還被人在頭上種了幾片青青大草原。面對這種慘境,陸珩笑得邪肆而從容。他這人呢,別的愛好沒有,就是喜歡專治各種不服,專攻各種逆襲。所有的逆襲在他這里都是渣渣!內(nèi)容標簽:強強重生快穿爽文搜索關鍵字:主角:陸珩┃配角:┃其它:一句話簡介:主角不讓位!1.頭上一片綠天1陸珩沒有想到,當他再次在小世界里醒來,遇見的會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他淡定的坐著,任由破碎的聲音在他耳邊形成迷亂的樂章。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從虛掩的門縫看到兩道糾纏的人影。他本是不在意,可當看到女人模糊的面容時,新占的這幅軀殼莫名的難受起來,幾乎讓人窒息的心痛讓他下意識的撫上心口。陸珩瞇了瞇眼睛,修長的指輕輕搭在左腕上,脈搏正有力的跳動著。他雖不精醫(yī)術,卻也知道,這不該是剛死之人該有的脈搏。原身的魂魄還未曾完全離體,方才的心痛,是原身的感受。原身的神魂還在,陸珩就無法獲取他的記憶,剛來到這個世界,神魂和身體也未曾融合,暫時不能獲取這個世界的本源。他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所處地方布置奢華,寬闊的空間里安置著黃花梨木制成的家具,整個空間采光極好,倒是能叫身在其的人有不錯的心情。做了兩輩子的霸道總裁,陸珩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應該是正在里間與女人翻云覆雨的霸道總裁的辦公室,至于那兩人是什么人,與原身是什么關系,他一時半刻也無從得知。他最后的視線落定在了放置在辦公桌的銘牌上,銘牌上的字清楚的寫明這間辦公室的主人是誰,他名喚歐陽。對周邊的環(huán)境有了了解,陸珩這才注意到自身的情況,原來他是坐在輪椅上的,膝蓋上搭了層厚厚的毛毯,饒是如此,雙腿也是不知冷熱,也沒有絲毫感覺。他瞇起眼睛,用在雙腿上重重的掐了兩下,不出所料,雙腿察覺不出任何痛感。原身是個殘廢,但腿部肌rou并未萎縮,想來不是先天的。而后天形成的原因,或是天災,或是人禍。里間不知在什么時候恢復了平靜,長相英俊的男人慢慢從床上起身,隨意套了身衣服就從里間走了出來,看向陸珩的目光帶著輕鄙與不屑。被人稱贊的,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所謂的天之驕子,也不過如此!“陸先生。”他在陸珩旁邊的沙發(fā)上坐定,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他的心情看起來很好,仿佛是被陸珩此時狼狽的狀態(tài)取悅到了:“陸先生今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陸珩獲取不到原主的記憶,自然也不知道原主來這里的目的。但看對方對他的怠慢輕視,想來也是與有求于人相關的。腦海的想法百轉(zhuǎn)千回,陸珩的面容上倒是沒有多少表情,幽涼的目光落在對方的臉上,輕笑道:“我來做什么,我以為歐先生是心知肚明的?”從辦公室的設計,物件的擺設,陸珩就能大致猜到這間辦公室的主人是個什么樣的人。性格自負,成就頗豐,貌似經(jīng)歷過大起大落,但都浮于表面,并不是一個真正沉穩(wěn)的人。像是一只開屏的孔雀,華而不實。現(xiàn)在看到了真人,陸珩倒是清楚對方能擁有如此矛盾性格和成績的原因了。一個帶著未來記憶回來的靈魂,一個知道未來大致發(fā)展的魂魄,相較于正處在摸索階段的人,他所站的位置,已經(jīng)高出了許多。陸珩忽然就不想說話了,他沉默的望了眼窗外,天空依然湛藍,聳立的高樓大廈依然巍峨,無數(shù)的玻璃制品在太陽的映照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然而,這些光芒卻無法拂去陸珩心底的陰霾,他有種劍指蒼天的沖動!在知道歐陽是重生者的瞬間,他就能大致猜測出原主的經(jīng)歷,對于接下來要做的事,也有了大概的方向。陸珩幽幽嘆了口氣,想來原身也是有著從云端跌落進泥濘,從主角走向炮灰的悲慘遭遇的。而他要做的,就是糾正原身的命運線,重新當上主角,走上人生巔峰。久不見陸珩說話,歐陽心底的不耐逐漸浮于面部,他說道:“我和陸先生也不過有幾面之緣,陸先生想什么,想做什么,恕我猜不到?!闭f著,他修整得當?shù)拿忌椅⑽P起,壓低充滿惡意的聲音道:“莫非陸先生特意前來,就是為了看到之前的一幕?”他邊說邊看向陸珩被厚棉被覆蓋著的雙腿,臉上寫滿了遺憾,他是在遺憾陸珩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是故意的?!标戠窈V定道。此時此刻,被陸珩無視的細節(jié)的都被串聯(lián)起來,原主為何會獨自等在這偌大的辦公室,是誰引他進來的,為何剛巧撞上那一幕,一切都有了解釋。一切都是歐陽故意設計的,或者說是他特意安排的。目的么,自然是為了刺激或嘲諷原主。“她是誰?”陸珩問。“果然,陸先生來找我的目的……”還是她。歐陽眉宇間蘊著幾絲快意,正準備大肆言辭時,就見陸珩目不斜視的看著他,那目光分明沒有多少迫人的氣勢,卻讓他在對上的時候忍不住心顫。不得不承認,他心底對陸珩產(chǎn)生了畏懼。或者說,在他的心底,從來都沒有放下過對陸珩的戒備。歐陽挺直脊背,試圖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和陸珩說話,想警告他別忘了來找他的目的,可在對上陸珩深不見底的目光時,他本能的退縮了。陸珩的目光太過清透,他的眼仿佛能看穿所有,叫所有的骯臟都無處遁形。歐陽被他的目光逼得頭皮發(fā)麻,隱忍的許久負面情緒在剎那間炸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