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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疏離,以及欺辱,她心底的那點愧疚就如同退潮的海水,很快就歸于了寂靜。陸珩那么疼她,舍不得她吃半點苦頭,他會原諒她的,對嗎?歐陽正在開車,側(cè)過頭時剛好看到陳清歌落寞的表情,他唇邊的笑意稍頓了一下,抬握著陳清歌的:“清歌,怎么了,你是不開心嗎?”陳清歌咬著唇,沉默了很久:“我想去醫(yī)院看阿珩?!?/br>歐陽抓著陳清歌的慢慢收緊,他將車停靠在路邊,語態(tài)溫柔:“我送你去醫(yī)院,你想什么時候去看他?”陳清歌詫異的睜大眼睛:“你說什么?”歐陽解開安全帶,轉(zhuǎn)身將陳清歌抱滿懷:“我說過,只要你不離開我,只要能讓你高興的,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br>陳清歌回抱著歐陽,悶聲道:“哪怕我要做的事,會讓你不高興?”歐陽道:“只要你肯留在我身邊,肯給我愛你的會,我就不會不高興。至于別的,我以你的喜為喜,你的惡為惡?!?/br>陳清歌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又酸又澀還帶著甜,以前陸珩也對她很好。可他大多時候都是沉默的,他為她做的也是沉默的。有時候她甚至分不清他對她的感情,究竟是單純的兄妹之情,還是真正的男女之愛。所以,哪怕他曾向全世界宣布他是愛她的,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告訴她說他愛她,她還是有些分不清真假。陸珩的愛,如同他這個人,太深沉,需要她無時不刻的去猜測,去懷疑,讓她覺得疲憊而痛苦。她或許就是膚淺的人,她看不懂陸珩,她只適合有歐陽這種直白爽快的戀人。他的愛,清楚的寫在他的眼睛里,他的寵,直接融入到他的行動里,他的好,干脆的表現(xiàn)在他的言語里。陳清歌猶豫了片刻,跟歐陽解釋道:“阿珩知道我們的事了,他以前畢竟是我的未婚夫,有些解釋還是要給他的?!?/br>歐陽眸色微沉,話語卻帶著讓陳清歌心悸的心疼:“陸總連續(xù)遭遇了這么多不好的事情,情緒可能有些不穩(wěn)定,你去看他的時候千萬不要刺激他,我怕他會傷害你?!?/br>陳清歌應(yīng)了聲:“我會好好和阿珩說的?!?/br>歐陽遲疑了片刻,繼續(xù)道:“清歌,有件事我想我應(yīng)該提前跟你說,免得你不小心在陸總面前提起,刺激到他?!?/br>陳清歌的心懸了起來,緊張道:“什么事?”歐陽道:“我剛得到消息,陸總清整了名下的所有不動產(chǎn),打算全部售賣出去以填補陸氏的空缺。”陳清歌的雙不自覺握緊:“陸氏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了么,你不是說要向陸氏注入資金,你不是說要幫他的么,你騙我?”歐陽悲傷道:“清歌,我知道你其實還是不相信我,認(rèn)為我們這些在商場混的滿肚子壞水,這點我也不否認(rèn),畢竟要在商場走得長遠(yuǎn),哪個不會多算計點。但是你得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對待你我是半點慢待都不敢有,我發(fā)誓,歐氏和陸氏絕對是良性競爭,因為我擔(dān)心若是我走了捷徑,會在陸總的襯托下顯得我是個卑鄙小人。清歌這么好,怎么會看上卑鄙小人呢?”陳清歌垂眸:“我……”歐陽緊接著道:“這世上的人,別人怎么看待我我都無所謂,我只在意你怎么看我?!?/br>陳清歌哽咽:“我……對不起?!?/br>歐陽又道:“我答應(yīng)過你要向陸氏注入資金,但是清歌,我也是商人,想要有利可圖,畢竟歐氏還有那么多人要養(yǎng)活。無緣無故的向陸氏注入資金,就算我同意,董事會也不會通過。就拿陸總里那塊地來說,我與董事們商議過后,決定將收購價網(wǎng)上提兩成。我也派了人去與陸總商議,被他拒絕了?!?/br>在前往醫(yī)院的途,歐陽與陳清歌說了很多,有意無意的提起陸珩里的地。陳清歌不知道陸珩在堅持什么,但她從歐陽的話聽出,只要陸珩愿意賣出城北的地,陸氏就能度過難關(guān)。歐陽親自把陳清歌送到陸珩的病房外,他緊握著陳清歌的,朝她遞了個鼓勵的眼神:“去吧,我就在外面等你,要是陸總生氣了,你喊一聲,我就馬上沖進(jìn)去,絕對不讓他傷害到你?!?/br>陳清歌想說陸珩不會傷害她的,但想到那日在辦公室里他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就有些不確定了,她抿著唇瓣,輕輕的點了點頭。歐陽露出滿意的笑:“進(jìn)去吧。”陳清歌深吸了口氣,白皙的指搭在門把上很長時間,終是鼓足了勇氣推門,在看到氤氳在陽光的陸珩的瞬間,她的思緒仿佛穿越了時間與空間,回到了很遙遠(yuǎn)的過去。那時的他們都還很年輕,沐浴在陽光的他們青春飛揚,無憂無慮。她記得,她以前最喜歡看陸珩穿著白襯衫站在婆娑的光影,她喜歡在這種時候飛奔向他,這會讓她覺得非常浪漫。陳清歌斂眸,眼眶泛紅:“阿珩,我來看你了。”陸珩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在察覺到胸口劇烈的跳動時,他就知道原主還是放不下陳清歌,他慢條斯理的把記本合好,抬起眼眸,不帶多少感情的看著她。陳清歌被陸珩清透的目光看得有些無所適從,她雙不自在的扭在一起,不敢與陸珩對視:“阿……阿珩,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陸珩骨節(jié)分明的指輕叩在記本上,望向陳清歌的目光并沒有收回,直接問道:“你來做什么?”陳清歌不由的回想起陸珩以前跟她說話的語氣和態(tài)度,再看他如今不悲不喜的模樣,她莫名的有些想哭:“我來看你?!?/br>她說著,想像以前那樣去為陸珩按摩雙腿,卻被陸珩抬制止:“不合適?!?/br>陳清歌臉色蒼白,囁嚅道:“阿珩,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那天,我……”她驀地噤聲,她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在阿珩的心,大概已經(jīng)認(rèn)定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的解釋,他也不會在意,她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她緊抿著唇瓣,模樣倔強的說道:“對不起。”陸珩輕笑道:“你我只是未婚夫妻,合則來,不合則散,沒有法律和道德約束,也說不上誰對不起誰。如果只是來看我,我很好,回去罷!”10.頭上一片綠天10陸珩面上云淡風(fēng)輕,事實上因為陳清歌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