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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傾頹時做推。歐陽早就給特助下過指令,在歐氏正式接陸氏后就立即告知他,他覺得今天這個時間,現(xiàn)在這個場合,剛好。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歐陽是陸珩拍馬也趕不上的存在。歐陽剛想到特助,特助就拿著電話,臉色沉重的跑了過來,壓低聲音道:“總裁,出大事了?!?/br>今天是歐陽人生最志得意滿的一天,心愛的女人成了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前世今生的敵人成了他的墊腳石,各界名流對他恭謹有加,他覺得人生巔峰也不過如是,因此他對助理的用詞感到很是不悅。歐陽眉心微蹙:“什么事讓你這么著急。”特助深吸了口氣,顫抖著把電話交給歐陽。歐陽雖然覺得特助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卻還是沒怎么放在心上,他不急不緩的拿起電話放在耳畔:“我是歐陽?!?/br>電話那頭的聲音更是焦急:“出事了歐總,您讓我們關注陸氏破產(chǎn)的事。就在剛才,陸氏被正式宣告破產(chǎn),我們這邊也迅速接陸氏的合同和股份,可是就在我們進行賬務清算時,發(fā)現(xiàn)陸氏的股票已經(jīng)跌停,陸氏外在債務高達百億。這件事帶來的后果,會使我們公司正在投入或即將投入的項目出現(xiàn)資金短缺問題,項目被迫止或者納入其它投資人?!?/br>要知道歐陽的目光精準,他所投資的項目幾乎都是大賺,資金短缺帶來的任何問題都會給公司造成莫大的問題。此外,歐氏出現(xiàn)資金短缺問題,后續(xù)會使得已經(jīng)簽訂的合同無法按原計劃進行,相當于違約,比如從陸氏奪來的兩個高達百億的項目。換句話說,陸氏的破產(chǎn)可能也會導致歐氏的破產(chǎn)!或許歐氏更慘,陸氏的外債有歐氏承擔部分,歐氏的外債呢?誰能幫忙承擔?歐陽臉色巨變,他顯然也想到了這些,帶著喜意的眼睛剎那間被猩紅的血絲充滿:“怎么會這樣?”電話那頭也不知道原因,只是說道:“我們正在徹查?!?/br>歐陽渾身都在發(fā)抖,連陳清歌叫他都沒有聽見,在聽完電話那頭的話后,咬著牙道:“馬上去查,我很快就到公司。”被忽略的陳清歌臉色發(fā)白,她拽著歐陽的胳膊,小聲道:“歐陽,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歐陽也顧不得陳清歌,抬步就想朝著外面走去,可在他轉身的時候,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陸珩,他愜意的把玩著已經(jīng)空了的酒杯,清雋的面容上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歐陽只覺得滿心的怒火直沖天靈蓋,將他僅存的理智都燒得干干凈凈,他步兩走到陸珩跟前,彎腰抓住他胸前的衣領,試圖將他拽起來。此刻的歐陽,英俊的面龐早已扭曲,眼睛里閃爍著無可遏制的仇恨,看向陸珩的目光恨不能從他身上啃下幾塊rou來:“是你,你做了什么?陸氏宣告破產(chǎn),就這么輸不起么?”歐陽的失態(tài)讓在場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們這里,此刻聽到歐陽的話,曾經(jīng)努力從陸氏身上啃rou的老總們也莫名的不安起來,在圍觀歐陽和陸珩的鬧劇的同時,也給公司打電話,詢問情況。歐陽力氣很大,卻沒能將輪椅上的陸珩拽起來。陸珩反握住歐陽的腕,將他往外面一推,歐陽便被推得往后踉蹌了幾步,最終跌坐在地上。“歐陽!”陳清歌尖叫了一聲,連忙撲到歐陽身邊,扶著他,著急道:“你還好吧?有沒有事,有沒有摔到哪里?”陸珩見狀,心口處的屬于原主的情緒再次涌了上來,他不著痕跡的握緊了拳頭,自己推著輪椅來到歐陽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游戲是歐總主動開始的,作為被動參與者,我覺得我還是有說話的權利的。比如說,這場已經(jīng)開始的游戲,什么時候才可以結束。”不緊不慢的話語就像是重達千斤的石錘,壓得歐陽喘不過氣來,他想著不久前接的電話,再看神態(tài)從容自若的陸珩,眼底不可抑制的浮現(xiàn)出幾絲恐慌來。望著瞇著眼俯視著他的陸珩,歐陽的腦海浮現(xiàn)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來,并且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可靠,他喘著粗氣瞪著陸珩:“你瘋了!你他媽就是個瘋子!瘋子!”陳清歌用嬌弱的身軀護著歐陽,淚眼婆娑的盯著陸珩:“阿珩,是我對不起你,你如果要恨,就直接恨我吧!我愛上了歐陽,我想和他結婚,他從來沒有逼過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br>陸珩清楚地感覺到,在陳清歌說出這些話時,原主的情緒又有了變化,從最開始的失望痛苦,到現(xiàn)在的絕望憤恨。原主的情緒太過濃烈,饒是陸珩善于控制表情,他看向陳清歌的眼神也帶了些屬于原主的情緒,他的眼睛泛著紅。在旁人看來,就是他對陳清歌余情未了,而之前對歐陽的動作,也是因愛陳清歌而對歐陽生恨。果然還是來砸場子的?。?/br>陸珩直視著陳清歌,沒有任何躲避,慢慢開口:“不要擔心,我說過祝你和歐陽白首不相離,這是真的,永久有效?!?/br>陳清歌抿著唇瓣,倔強的守著歐陽。陳家夫妻也站在歐陽和陳清歌身邊,成為他們最堅強的后盾。歐家人也迅速趕了過來,臉色的難看的與陸珩對峙著。歐母更是拋棄了她的修養(yǎng),瞪著陸珩道,質(zhì)問道:“陸珩你個王八蛋,我兒子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對他?他和清歌訂婚也是他自己的本事,你自己沒能耐留住清歌,你……”陸珩淡薄的斜了歐母一眼,那眸純粹的黑讓歐母恐懼的閉了嘴,她慌亂的移開目光,再不敢有只言片語。妻兒的狼狽,各界名流詭異的目光讓歐父覺得顏面倍失,但他畢竟是在商場混跡多年的人物,還記得隨時保持冷靜,他深吸了口氣,問道:“陸先生,不知小兒哪里得罪了你,使得你要在這樣重要的場合對他動?!?/br>陸珩依然是輕笑著,心情很好的模樣。他沒有回答歐父的話,略微彎著腰,湊近了歐陽兩分:“既然游戲還沒有結束,現(xiàn)在就定誰勝誰敗,是不是為時過早了?”17.頭上一片綠天17歐陽整個人都是恍惚的,腦海時而閃過之前的猜想,時而浮現(xiàn)陸珩森然的表情,時而想起不久前公司打來的電話,讓他既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