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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dāng)初是為了追陸珩才選擇住在學(xué)校,后來怎么變了呢?蘇葉眉心微凝,笑著說:“不用了,我在學(xué)校住的挺好的。再說都住了半學(xué)期了,現(xiàn)在搬回家里,別人會說我受不了苦當(dāng)了逃兵,會笑話我的。”蘇母瞪眼:“我們家小葉本來就是千嬌百寵的貴女,以后是要當(dāng)豪門少奶奶的,怎么能和那些小家子氣的女生相提并論?!?/br>蘇葉呼吸微頓,她想起來后來為什么會變了,因為她母親總是在她耳邊念叨所謂的豪門平民論,認為像他們這樣的人家出來的女兒就應(yīng)該過上人上人的好日子,就應(yīng)該山珍海味衣食無憂。而她當(dāng)時確實也從陸珩身上看不到半點希望,所以心思也就慢慢的轉(zhuǎn)變了。蘇葉勸道:“媽,每個人的前途都是無法限量的,他或許今天是落魄的,但是他明天說不定就站起來了。他或許出生不好,但經(jīng)過他自身的努力,也是可以有一個很好的未來的,也許還會比任何人都過得好?!?/br>蘇葉指的是陸珩,當(dāng)初的陸珩在二代們眼中也只是個沒用的小人物,是他們動動手指都能碾死的人。可在幾年后,陸珩憑借他自己的能力和天賦達到了那些二代們仰望的高度,成為了真正的人中之龍。而那些所謂的二代,還在家族的漩渦中掙扎,為家中的繼承權(quán)頭破血流,狼狽不已。蘇母也知道蘇葉說的是陸珩,但她并不看好陸珩,生在寒門的人不計其數(shù),有幾個能真正起來的?再說就算了不得起來了,也是給二代們打工的,工資或許能勉強維持生計,想要過得多好卻是不太可能的。蘇母語氣中有些不屑:“有的人出生就有別墅跑車,有的人卻為之奮斗了一輩子。”奮斗一輩子能開上別墅跑車的都算是不錯的了,有的忙碌了一輩子甚至連一套城里的房子都買不起。蘇母不想點名說姓,但指向意味很濃。蘇母是真心為蘇葉著想的,蘇葉也不想說出過激的話語來傷疼愛她的母親的心,她深吸了口氣,說道:“媽,我覺得雙腿有些沒力氣,想先去外面走走?!?/br>蘇母也知道觸底反彈的道理,就沒有急著讓蘇葉認清陸珩就是個沒用的窮小子的事實,她點頭道:“這邊很快就能收拾好,你不要走得太遠?!?/br>蘇葉徑自走出了病房,腦海中卻是前所未有的堅定和清晰,她這輩子是要跟著陸珩過的,再也不會左右搖擺。想到陸珩,蘇葉眼角的余光正好看到形似陸珩的人拐過走廊,她連忙追了上去,卻剛好看到快合攏的電梯門后的陸珩的側(cè)顏。蘇葉下意識的去按電梯,卻發(fā)現(xiàn)電梯門已經(jīng)合好,電梯也開始再次運作。她和陸珩這次在醫(yī)院的偶遇,完全錯開。蘇葉抿著唇,找了個護士詢問,在她描述其陸珩的外貌時,護士立刻就想了起來。無他,主要是那個人的氣質(zhì)太過特殊出眾,留給人的印象極其深刻。護士道:“你說陸先生啊?他弟弟也住在我們醫(yī)院,他是來看望他弟弟的,這幾天差不多都是這個時間離開?!?/br>蘇葉失落的點頭,她還以為陸珩是來看望她的,因為不想她知道他來過,就悄悄來,悄悄的離開。不過,他是來看望他弟弟的?前世她和陸珩交往的時間不算長,她對他家里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家所在的村子連路都不通,網(wǎng)絡(luò)都無法全面覆蓋。至于他家里有哪些人口,她就真的不清楚了。蘇葉想了想道:“我是阿珩的女朋友,阿珩也沒有告訴我他弟弟住院的事,你能告訴我他住在哪個病房嗎?我想去探望他?!?/br>她決定曲線救國,先和陸珩弟弟打好關(guān)系,然后順理成章的和陸珩復(fù)合。蘇葉的打算很好,護士卻是直接拒絕道:“陸先生弟弟的情況與普通病人的情況不同,不適合有不相熟的人去探望。再說陸先生臨走前也囑咐過,不管誰打著探病的名義過來,都讓我們務(wù)必阻止。”蘇葉勉強笑道:“那我先給阿珩打電話,有了阿珩的許可,我是不是就能去探病了?”護士笑道:“是的?!?/br>蘇葉以前也是驕傲的人,可沈淵只用了幾年的時間就磨平了她所有的傲氣,讓她佝僂了脊背,學(xué)會了隱忍和委曲求全。蘇葉回到病房拿了手機,她顫抖著手撥通了陸珩的電話,在等待接聽的過程中她本能的放緩了呼吸,卻抑制不住心跳的加速。然而,電話始終沒有被接通。蘇葉又試了兩次,三次,直到她原本飛速跳動的心臟平息下來。她安慰自己,電話還能打通,陸珩就是沒有拉黑她,他所以沒有接電話,想來是在路上,沒有看手機。陸珩確實沒有注意到電話,他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未接來電時已經(jīng)走在前往蕭強家的小巷子里了。小巷子和昨天來的情況差不多,不懷好意的人用古怪的目光打量著他,整片區(qū)域都縈繞著烏煙瘴氣。蕭強真是怕極了陸珩,逃跑數(shù)次都沒能離開小區(qū)的恐懼讓他徹夜難眠,天色微亮?xí)r他就又拎著行禮向外跑,然而情況和昨夜的情況完全相同,他是真的跑不出小區(qū),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逃跑雖然失敗,不代表他就要坐以待斃。他在這片小區(qū)中還有幾個朋友,他在確定自己確實離不開這片小區(qū)后,就把幾個朋友全都叫到了家中,打算伏擊陸珩。一個人或許不是陸珩的對手,幾個人呢?蕭強枯瘦的臉極盡扭曲,等制服了陸珩,他會讓陸珩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他要把他昨天承受的痛加倍還給他,不是說想要他性命的人就給個做鬼的機會么,他要把他挫骨揚灰,讓他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然而天不從人愿,事不順人心。蕭強滿滿的打算在陸珩推門而入,他和狐朋友狗友蜂擁而上時全部破滅,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陸珩的對視,他舉手投足間就放倒了所有人。蕭強癱在地上,忍著被踢的痛苦,臉色煞白的匍匐在陸珩面前:“我知道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誰也不打了?!?/br>他邊求饒邊整理思緒,電光火石間他想起面前人曾頻繁提起過蕭沐,他掩住眸中的暗光:“我以后一定當(dāng)個合格的父親,我會好好照顧蕭沐,再也不打他了?!?/br>陸珩眉梢挑著一抹輕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