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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度,也小看了他要對付韓門的決心,以及借題發(fā)揮的本事。皇宮里兵荒馬亂,無數(shù)人因為陸珩二度吐血昏迷的消息提醒吊膽。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陸珩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他的存在影響不到任何人。但對于楚成帝來說,陸珩依然是顆可用的棋子,他可以利用他的病做很多事情。相較于皇宮里的波云詭譎,皇宮外面就安靜多了。在近身研究陸珩所中的毒多日后,容遙總算是想起他在哪里看過類似于陸珩所中的毒的案例,是老祖宗容祈的手札。老祖宗在手札中記載到,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汴州的瘟疫,當(dāng)時瘟疫來勢兇猛,也沒有相應(yīng)的藥材可以抑制瘟疫的蔓延。但在老祖宗與汴州大夫不眠不休的鉆研下,終于研究出抑制疫情的藥物。最后老祖宗還對瘟疫進(jìn)行了分析,并且對所用的每味藥材都進(jìn)行了最全面的針對性記載,讓后人可以對癥下藥。他當(dāng)時沒有想起老祖宗的手札,就是將劇毒與瘟疫完全分開來看的。但是對陸珩中的毒有了足夠的了解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也許那毒中有成分就是從疫癥中提取出來煉制的呢?為了確定這個想法,容遙回了次容門,將老祖宗留下來的資料全都反復(fù)看了幾遍,最終確定他的猜想是正確的。想到很快就能為陸珩清除體內(nèi)的余毒,容遙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他步伐輕盈的踏進(jìn)陸府,在遇到家仆時還很好心情的和每個人都打招呼。然而家仆們的興致似乎不是很高,在見到他時沒有想象中的高興。家仆們的反應(yīng)讓容遙忍不住摸了摸臉上的面具,難不成他離開幾天就被人遺忘了?容遙也沒想太多,他徑直朝陸珩的院子奔去,半路上遇到了唉聲嘆氣的管家。“管家好?!彼O履_步和管家打了個招呼,彎著眼睛笑道:“管家看起來憔悴了些,等見過阿珩我再給你開副藥,保管你藥到病除。”管家嘆氣道:“神醫(yī)您先別去找公子了,他奉召進(jìn)了皇宮,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呢!”容遙知道陸珩和周皇后私下關(guān)系很不錯,但兩人私下關(guān)系是不能公之于眾的。周皇后有事告知陸珩也是派人傳消息來,而不是召陸珩入宮。難不成是楚成帝?那老不死的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他是不是要對付他的阿珩?容遙眉宇間浮現(xiàn)出幾絲戾氣,果然還是應(yīng)該在離開楚京前給楚成帝下藥,先毒得他半身不遂,再沒心思起壞心眼。106.重生之當(dāng)你后媽31且先不提管家擺出的這副欲言又止的頹喪模樣,便是他高高興興的與容遙說陸珩被宣召入宮,容遙也是會萬分憂心的。在他的心底,皇宮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別看它被雕梁畫柱金銀玉石等裝飾得金碧輝煌,實際上卻是一個埋葬了無數(shù)人性命的地獄。陸珩確實很能耐,但雙拳難敵四手,明人躲不過暗箭,叫他如何能不擔(dān)心?再者說管家如今這副看起來就坐立難安的模樣,讓他更覺得陸珩被召進(jìn)皇宮是壞事。容遙深吸了口氣,壓抑著心底的暴戾,對管家道:“管家你先別著急,我現(xiàn)在就去皇宮找阿珩,要是他遇到麻煩了,我會想辦法幫他解決的。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平安把他帶回府的。”見容遙眉間的焦急不似作假,管家在略微放心的同時又難免在心里浮起幾許罪惡感,神醫(yī)真是個實誠的好人,與他相比,公子簡直——一言難盡!怎么能算計到神醫(yī)身上呢?想是這么想,管家還是決定對陸珩發(fā)出的指令執(zhí)行到底,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公子被宣召入宮,該是沒有事的,宮里有皇后娘娘看著,還有……公子到底是那位的血親骨rou,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總是要念點血脈情的?!?/br>畢竟公子對外宣布的病情,是活不了幾天的了。就算那位想留下個好名聲,也想利用公子最后的價值,他也不會在這種時候?qū)映鍪帧?/br>這是公子出府時與他說的原話。管家的話讓容遙忍不住蹙起了眉心,楚成帝和老虎可不相同,他比老虎狠毒多了。否則怎么會把阿珩流放至封州,還是在明知阿珩中了劇毒身體不佳的情況下,這不是明擺著送他去死么?陸珩未被廢黜前,管家在太子府當(dāng)差時來往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為了太子府的顏面他少不得要對來訪者察言觀色。這就讓他練就了爐火純青的觀察本事。容遙不擅長隱藏情緒,他在想些什么,管家都不用細(xì)品,就能猜到個大概。雖然他對容遙的想法非常贊同,但皇宮這種地方也不是任由他隨意進(jìn)出的,管家再次嘆道:“公子入宮,是因為……”他似乎有些不太想說,欲言又止的模樣。“是因為什么?”管家的態(tài)度讓容遙心里升起nongnong的不安,他總覺得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容遙的催促讓管家終是開口:“是因為在前幾日,上面為公子賜了門婚事。”容遙心里發(fā)顫,心口仿佛被密密麻麻的尖銳的針刺著,發(fā)疼得緊,他本能的覺得不該是這樣的,阿珩應(yīng)該是他的,他和阿珩才應(yīng)該是伴侶。但是理智上,他很清楚阿珩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他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人,他會娶妻生子,后宮中會有很多各種類型的女人,唯獨不會有……男人。容遙眨了眨眼睛,讓眼中的酸澀消散了些,他勉強笑著說:“這不是好事么,阿珩年紀(jì)也不小了,是該成婚生子了?!?/br>管家道:“公子年紀(jì)確實已經(jīng)不小了,若是別家姑娘,老奴還不會如此擔(dān)憂。可那位為公子指定的姑娘,是崔尚書家的千金。”以陸珩和崔門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單是一個崔姓就能讓崔家姑娘被府中所有人防備:“公子如今的情形,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是絕對不能泄露出去的,否則等待公子的將是滅頂之災(zāi)。”容遙臉上連最勉強的笑容都揚不起來了,他陪在陸珩身邊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對他水深火熱的處境卻是有所感覺的。崔家姑娘進(jìn)門,對陸珩來說毫無疑問是雪上加霜,還有可能將所有人都拉進(jìn)地獄,這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