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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被害人的身份,只有確定了被害人的身份,才能根據(jù)他的為人處世和身份地位推測他被人謀害的原因。之后才能進行下一步工作。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有點不合理,本應該通知刑警隊和法醫(yī)出現(xiàn)場,然后再進行尸體拼湊。這是我寫完周宇晗部分還寫了幾百字才想起來的,然后就不想改了。然后——我也不知道這個辯該怎么狡了。等我有時間有精力再修這個部分哈。今天已經(jīng)是條咸魚了。133.側(cè)寫師15唐沐有條不紊的說著法醫(yī)部的發(fā)現(xiàn),沉穩(wěn)自信的模樣讓他整個人都好似在發(fā)光,讓人不自覺將目光放在他身上。陸珩唇邊噙著淺淺的笑意,雖然早就知道唐沐很優(yōu)秀,但在這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升起一股與有榮焉的感覺。這是他親手帶大的小崽子,也是他將要共度余生的道侶,他甚是慶幸當年把他從蕭景那里拐了出來。作為要為死者鳴冤的法醫(yī),唐沐早就習慣了在工作的時候?qū)⑸硇暮隙橐?,可他還是察覺到了陸珩略有些灼熱的目光。他覺得有些不自在,但這份不自在遠不如為現(xiàn)在連尸體都沒找全的死者鳴冤,他刻意忽視了心里的感覺,繼續(xù)認認真真的**醫(yī)部的猜想和推測。唐沐在接到電話后是出過現(xiàn)場的,他對現(xiàn)場的環(huán)境也有了初步的了解:“從拋尸地點和時間的選擇來看,我猜測兇手應該對清水灣的環(huán)境有很清楚的認識,因為他知道清水灣哪些時間有人流量,在哪里拋尸可以讓他更好的避開人的視線,減少他暴露的可能性?!?/br>唐沐停頓了下,繼續(xù)說道:“當然,這些都是我個人猜測。被害人的尸骨**跡象明顯,兇手怎么處理其它尸體也是問題。另外,我們發(fā)現(xiàn)被害人的尸骨有冷凍過的跡象,這可能意味著兇手家里或者兇手身邊有大型冰柜?!?/br>“從兇手拋尸的情形來看,兇手已經(jīng)不打算繼續(xù)藏著尸體了,他會陸續(xù)找地方棄尸,我們要盡快把別的尸骨找到,時間拖得越久,尸骨上遺留的線索就越少?!碧沏逭f。在唐沐的講述中,陸珩也漸漸陷入沉思,修長的手指不自覺敲打著桌面,他在根據(jù)唐沐提供的線索對兇手進行畫像。被害人的尸體有被冷凍的痕跡,那意味著兇手殺人并沒有計劃,有可能是意外或者沖動型殺人。居住在城市里的人,一般的家庭是用不到大型冰柜的,尤其還是能裝下成年女人尸體的冰柜,所以兇手初藏尸的地點不會是家里。而需要大型冰柜的地方,多是賣冷貨的小商人,或者是家里就有冷庫的凍貨批發(fā)商。陸珩循著蛛絲馬跡思考兇手的環(huán)境和身份,直到唐沐說完,方繼明站起身,他的思緒才暫時終止。陳飛騰捧著資料從不遠處的椅子上站起來,彎身與精神明顯有些萎靡的黃新道:“又要開工了,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碎尸案,惡心人不說還容易被兇手牽著鼻子走。對了,平時有這種案子,上面不是直接找我們刑警隊的么,怎么都過了好幾個小時了,我們這邊才得到消息?”黃新撇嘴:“昨天是錢隊他們值夜班,今天早上的報警電話是他們接到的唄?!?/br>陳飛騰臉色有剎那扭曲:“那我現(xiàn)在只希望錢隊他們不要把現(xiàn)場翻個底朝天,什么線索都不給我們留了?!?/br>錢隊也算是局里的刑警隊長,但是他這個刑警隊長沒有他們頭兒有能耐,錢隊的隊員也不比他們幾個拼命,所以錢隊和他的隊員很多時候都是處理些簡單的案子,這都讓他們有種局里只有他們是刑警的錯覺。事實上也不是陳飛騰小看錢隊和他的隊員,前兩年局里也不是沒分配過重案要案給他們,結(jié)果他們拖著處理不了,最后還是他們頭兒帶著他們加班加點的把案子破了,次數(shù)多了之后,局里就默認了把重案要案都給了他們隊。誰知道錢隊又在這次的碎尸案上插一腳,讓他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想起以前錢隊帶著他隊員干過的saocao作,陳飛騰下意識的朝他們頭兒看去,只見頭兒好不容易才雨轉(zhuǎn)多云的臉色又變得陰森森的,仿佛瓢潑似的大雨很快就要降下。方繼明現(xiàn)在確實暴躁得很,整張臉都快扭曲了,他瞪著手邊的資料看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說道:“走,出現(xiàn)場!”唐沐也隨手整理好資料,低聲問陸珩:“他看起來很生氣,怎么了?”陸珩刻意往唐沐方向湊近了兩分,不疏不近,既不會讓唐沐感覺到不自然,在外人看起來卻有兩分親近:“因為可能會多一些本不該有的工作,他本來就忙得腳不沾地,再多些莫須有的工作,能不生氣么?”唐沐剛到市局沒多久,對市局的局勢也不清楚,他疑惑的回看著陸珩,卻在抬眸間與他四目相對,陸珩的瞳孔中清楚的倒映出他的面容,以及他忽然就變得僵硬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竟然在陸珩的眼睛里看到了縱容和笑意,而這讓他的心跳不自主漏了兩拍,讓他有些慌亂。唐沐不自然的別開眼睛,問道:“怎么這么說?”“說起來,咱們市局可不止我們頭兒是刑警隊長,今天去勘察現(xiàn)場的錢隊也算是刑警隊長。不過你也知道,良才善用,能者居之。不巧,我們頭兒剛好比錢隊多了些能耐。”陸珩低聲說。剩余的話,陸珩都不用多說,唐沐也能猜到。他在的省局情形不比市局簡單,局里也有不少人在勾心斗角,他雖是不參與,也是聽過見過不少的。唐沐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陸珩眸色微沉,話題一轉(zhuǎn):“剛剛我們頭兒給我透露了個消息,說不久前有個人來局里自首,是與周宇晗案相關(guān)的?!?/br>聽到陸珩提供的消息,唐沐松了口氣。到底是多年的好友,哪怕以后不再是朋友,他也選擇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還沒等到唐沐說話,陳飛騰就已經(jīng)站在門口喊開了:“陸哥,我們要出現(xiàn)場了,你快點?!?/br>陸珩唇邊噙著笑意看了唐沐一眼,說道:“我先出現(xiàn)場?!?/br>陸珩唇邊的笑意讓唐沐頭皮發(fā)麻,他竟然自發(fā)為陸珩補全了下一句‘等我回來,聽你解釋’。真的是要瘋了!他怎么會這么想?唐沐搖搖頭,試圖甩去腦海中不著邊際的想法,他抱著整理好的文件走出會議室,剛出門就有人叫住他:“唐法醫(yī),有人想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