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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個單獨的宅子,后來改成了現(xiàn)在的大院,在王府的西墻上開了一個角門,方便他們出cao和巡邏時進(jìn)出。除了沈清,所有人的待遇都是一樣,平均三人一間房。房間布置的很簡單,一人一張單人床,床上鋪著統(tǒng)一制式的被褥,床下每人一個木柜,用來存放私人物品,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張方桌,四條長凳,桌上放著茶壺和茶碗,角落里還有一個盆架,放著一個木盆。崔淼走到盆架前,拿起木盆剛想去打水,就被薛祿奪了過去,說道:“你歇著,我去打水。”“薛、兄……”不待崔淼回話,薛祿便轉(zhuǎn)身出了房門。王聰笑著說道:“崔淼,你就讓薛大哥去吧,就那幫打水的粗漢,磕磕絆絆的是常事,再不小心傷到你。”崔淼哭笑不得的說道:“王聰,你小子也把我當(dāng)成小娘了?明日校場看我怎么收拾你!”王聰雖然比崔淼大一歲,個頭卻比崔淼高的多,再加上臂力驚人,在騎射方面尤為出眾,這也是他小小年紀(jì)能被選為親衛(wèi)的原因。不過論實戰(zhàn)經(jīng)驗,尤其是近戰(zhàn),他不是崔淼的對手,畢竟崔淼在現(xiàn)代是武警出身,又做了多年刑警,雖然身體素質(zhì)不如從前,但經(jīng)驗在那兒放著,再加上兩年多的鍛煉,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王聰憨厚的笑笑,說道:“崔淼,實在是你長得太過俊俏,比那些侍女還要好看,所以總是怕你傷著,嘿嘿?!?/br>王聰說話直白,卻沒有嘲笑的意思,崔淼較兩年前長得更開,雖然行事干脆利落不顯女氣,但容貌過于俊秀,常常讓人忽略其武力值。對于這個,崔淼也很無奈。崔淼一拳打在王聰胸口,笑罵道:“你小子,以后若再如此說話,定打得你滿地找牙!”王聰剛想應(yīng)聲,抬頭間看到沈清正站在門口,連忙躬身行禮道:“標(biāo)下見過千戶。”崔淼一怔,轉(zhuǎn)身看向沈清,行禮道:“標(biāo)下見過千戶?!?/br>沈清微微頷首,淡淡看了崔淼一眼,轉(zhuǎn)身向外走去。崔淼會意,跟王聰交代一聲,緊接著追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大院,又彎彎繞繞走了五分鐘,這才來到沈清所居住的院子--青竹園,單獨的跨院,一進(jìn)院門就是竹林,郁郁蔥蔥很是茂盛,院里院外空無一人,崔淼知道那些下人都被沈清支走了。兩人來到臥房門前,沈清停下腳步,淡淡的說道:“去吧?!?/br>崔淼猶豫了一瞬,笑著說道:“千戶,標(biāo)下現(xiàn)下已經(jīng)習(xí)慣,也已半年未曾受傷,標(biāo)下以為以后便不麻煩千戶了?!?/br>因為大腿內(nèi)側(cè)總是受傷,和別人同一房間,崔淼也不好意思清洗上藥,時間一久傷口就感染了。沈清知曉后,就把崔淼帶到自己的院子,讓下人準(zhǔn)備好洗澡水,再將人支開,方便崔淼清洗上藥,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xí)慣。崔淼的身體已經(jīng)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cao練強(qiáng)度,很久沒再受傷,也就不想再麻煩沈清,唯恐事情泄露,傳出不好的流言。畢竟是在王府,稍有行差踏錯,之前的努力就會白費,沈清對他好,他也得為沈清著想。沈清淡淡的看著崔淼沒有出聲,可崔淼卻有種被狼盯上的錯覺,他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說道:“千戶,標(biāo)下也是為千戶的聲譽(yù)著想,唯恐讓人知曉,傳出對千戶不利的流言。”“例如?”沈清的聲音依舊冰涼如冷玉,聽不出半點情緒。“???”崔淼有些懵。“不利的流言?!?/br>“哦哦,例如‘治下不嚴(yán)’,‘不能一視同仁’,此類有損千戶聲譽(yù)的流言?!?/br>沈清的眼神依舊淡淡,可崔淼總覺得沈清清冷的眼睛里,有失望的情緒一閃而過。沈清轉(zhuǎn)過身走向書房,略帶涼意的聲音傳來,“以后隨你,今日不可浪費!”第七章“以后隨你,今日不可浪費。”沈清轉(zhuǎn)身進(jìn)了書房。看著書房緊閉的房門,崔淼總覺得沈清似乎不高興了,可直到洗完澡,他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千戶大人了。崔淼從臥房出來,有些遲疑的來到書房門前,敲了敲門,說道:“千戶,標(biāo)下已經(jīng)洗漱完畢,千戶若無其他吩咐,標(biāo)下就先回去了。”崔淼等了半晌,始終沒等到回應(yīng),心里難免有些忐忑,愁眉苦臉的離開了青竹園。回到大院,只見院子里鬧哄哄的,一群人圍在一起,似乎在說著什么。崔淼好奇的走上前,很快便有人注意到他,相互間打了招呼。薛祿走到崔淼身邊,輕聲說道:“崔淼,曹猛死了?!?/br>崔淼眉頭緊皺,下意識問道:“何時的事?因何而死?”薛祿搖搖頭,說道:“不知,只是聽說,千戶被王爺叫去了,應(yīng)該就是為了這事。”“千戶被王爺叫去了?”崔淼不由松了口氣,小聲嘀咕道:“原來是被王爺傳喚,不是因為生氣就好?!?/br>“崔淼,你方才說些什么?”崔淼聲音很小,薛祿沒聽清。崔淼有些尷尬的轉(zhuǎn)移話題,“我在想曹猛的事。曹猛雖有些剛愎自用,但不可否認(rèn)他確實悍勇!若是□□得當(dāng),他日定是一員猛將!可如今……太可惜了!”薛祿沒有反駁,他雖與曹猛有些不對付,但到底是同一軍營朝夕相處的兄弟,現(xiàn)如今曹猛生死未卜,薛祿心里也不是滋味。眾人議論紛紛,臉上均浮現(xiàn)擔(dān)憂之色,尤其是平日和曹猛走的近的軍士。沈清突然出現(xiàn)在大院,眾人連忙躬身行禮,“標(biāo)下見過千戶!”沈清微微頷首,目光落在崔淼身上,淡淡的說道:“崔淼,薛祿,陳珪,你們?nèi)穗S我來?!?/br>三人越眾而出,緊跟沈清身后一路出了燕王府。剛到府門口,燕王朱棣便在王彥的服侍下走了出來,四人連忙行禮,朱棣揮揮手,一行六人陸續(xù)上馬,向著城東的方向疾馳而去。來到福來客棧門口,六人紛紛下馬,鳳陽府知府徐安已經(jīng)恭候在外,見朱棣到來,連忙迎了過來,躬身行禮道:“下官徐安,見過燕王殿下?!?/br>朱棣抬手,說道:“徐大人免禮。”朱棣徑直走向客棧,徐安在前面引路,沈清四人緊隨其后。一行人穿過大堂,上了二樓,在走廊盡頭的一間客房停住腳步。沈清先一步進(jìn)入客房,檢查房間后,朱棣才邁步走了進(jìn)去。客房大約十幾個平方,門朝北,窗子朝南,一張大床緊靠東墻,房間正中央放著一張方桌,方桌上有一個茶壺,四個茶杯,兩個扣著沒用,另外兩個,其中之一翻到在地碎成兩半,另一個盛滿茶水放置在桌上。方桌前趴著一個男人,腦袋朝向床的位置,眼睛瞪得很大,嘴角留有血漬,雙手自然下垂,坐在長凳上,胸口插著一把短刀,鮮血將灰色衣物染紅,順著刀柄流到地上。男人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