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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逃過那么多雙眼睛?!?/br>“大人,標(biāo)下待會兒在回答您的問題。”崔淼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道:“諸位,在最開始時,我們就排除了曹猛自殺的事實,除了圓凳與尸體的距離,還有這根繩子。若是自殺,即便掙扎,也只有繞過房梁的繩子才有擦痕,大家請看,這根繩子過半的位置都有摩擦的痕跡,而造成這種痕跡的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兇手事先將繩子繞過房梁,一端套上曹猛的脖頸,另一端雙手緊握,一點一點的將曹猛掉到房梁上?!?/br>薛祿順著崔淼的思路,推測著說達(dá)到:“曹猛向來勇猛,被人套中脖頸,怎會不掙扎?難道、、、、、、”崔淼嘆了口氣,惋惜的說道:“沒錯,正如薛百戶所想,那杯摻有蒙汗藥的水就是給曹猛喝的,若不是如此,以曹猛的悍勇,又怎會讓他人得逞。由于某種原因,曹猛被吊起時醒了過來,只是為時太晚,只能活活被吊死?!?/br>朱棣面色陰沉了下來,怒聲說道:“接連殺本王兩名親衛(wèi),真是膽大包天!”眾人連忙躬身說道:“王爺息怒!”“崔淼,本王命令你務(wù)必查出兇手,本王倒要問問,他到底是何居心!”朱棣眼神銳利,就像刀子一樣,戳的人生疼。崔淼躬身說道:“回王爺,殺害曹猛的兇手,標(biāo)下已經(jīng)找到。”朱棣眼眸中精光一閃,問道:“哦?是誰?”“回王爺,正是同樣被殺的趙成。”“什么?是趙成?他們不是熟識嗎?”“這究竟怎么回事?怎么越聽越糊涂了?”周圍的人開始小聲議論著。朱棣看向崔淼,淡淡的說道:“崔淼,你可有把握?”崔淼篤定的說道:“回王爺,八九不離十?!?/br>“好,本王就看看怎么個‘八九不離十’。”崔淼看向萬三,溫聲說道:“勞煩你檢驗一下,茶壺和另一杯茶里的茶水是否摻有蒙汗藥?!?/br>萬三聽命行事,檢驗了剩下的茶水,實事求是的說道:“回大人,茶壺和茶杯里的茶水并未摻雜蒙汗藥?!?/br>“這就說明只有曹猛喝的那杯茶有問題,對嗎?”萬三沉吟了一會兒,點頭說道:“是的大人,應(yīng)該是兇手倒水時趁人不注意,將藥下到了杯子里?!?/br>“兩人是熟識,相互間沒有防備,若是想動手腳很容易。”崔淼來到趙成的尸身前,執(zhí)起他的右手,說道:“諸位請看,趙成的右手上有擦痕和勒痕,雖然不是很深,但依舊能夠輕易辨別,而且勒痕處還有細(xì)小的毛狀物,仔細(xì)看便能看清,這就是麻繩因為摩擦沾到他的皮rou里的東西。綜上所述,我敢斷定,殺害曹猛的就是趙成?!?/br>“原來是這樣!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像個小娘的軍士,居然這般厲害,真是神了!”“是啊,是啊。真是真人不露相??!”眾人再次議論了起來。朱棣眼里浮現(xiàn)贊賞的神色,問道:“殺害曹猛的兇手找到了,那趙成呢?你可知是誰殺的他?”崔淼誠實的回答:“王爺恕罪,標(biāo)下目前還未找到答案,還需要進(jìn)一步詢問和調(diào)查?!?/br>朱棣像是來了興致,說道:“想問誰,如何問,你做主,不過今日必須給本王一個交代,可明白?”崔淼心里像是吃了黃連一般,那個苦啊,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插手了。即便心里再不情愿,崔淼也得咬牙應(yīng)下,沒轍,這就是皇權(quán)?!笆牵鯛?,標(biāo)下一定盡力而為!”朱棣挑挑眉,說道:“不是盡力,是必須,否則后果自負(fù)!”“是,標(biāo)下遵命!不過,標(biāo)下需要徐大人配合。”崔淼悔得腸子都青了,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絕對不再多管閑事。朱棣看向徐安,徐安連忙應(yīng)聲道:“下官一定配合?!?/br>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沒用,索性干就完了。崔淼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徐大人,標(biāo)下想問第一個發(fā)現(xiàn)尸體的是誰,可否讓他過來?”徐安吩咐手下去叫人,崔淼接著問道:“徐大人,案發(fā)后是否及時封鎖了客棧?”雖然崔淼語氣恭敬,沒有半分逾矩,但徐安還是不待見他,畢竟是崔淼讓他在燕王面前落了面子。不過迫于朱棣的壓力,徐安也無法刁難崔淼,只得面無表情的說道:“本官到客棧后,即刻封鎖了這里,只是在封鎖前是否有人離開,這個就不清楚了?!?/br>“那煩請徐大人將客棧掌柜也叫來。”沒多大會兒,衙門的差役就將人帶了過來,發(fā)現(xiàn)尸體的是客棧的掌柜和店小二,因為鮮血從地板的縫隙流到了一樓,樓下的客人發(fā)現(xiàn)后去找掌柜,掌柜帶人上樓觀看,誰知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有人回應(yīng),掌柜怕出事,就讓店小二撞開了房門,這才發(fā)現(xiàn)店里的客人被殺了。兩人進(jìn)門雙雙跪倒,行禮道:“小民王山、王二參見王爺,參見各位大人?!?/br>王彥見朱棣沒有回應(yīng),會意的說道:“都起吧。崔先生問什么,你們答什么,不許有半句虛言,可明白?”兩人忙不迭的應(yīng)聲,保證知道什么說什么,不敢有半點隱瞞。崔淼來到兩人面前,溫聲說道:“你們無需緊張,只要實話實說便好,王爺仁慈,不會無故發(fā)落無辜之人?!?/br>掌柜王山連忙應(yīng)聲道:“是,先生說的是,王爺仁慈,小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崔淼點點頭,問道:“這個房間的客人是何時入住,入住時有幾人?”王山想了想說道:“回先生,這兩位客人是昨晚酉時入住,這位姓趙的大爺先行開房,曹大爺是后來才到的,不過兩人來的時間相差不多,也就前后腳。入住的就只有他們兩個,沒有旁人?!?/br>“這房間的茶水是誰準(zhǔn)備的?”店小二王二連忙回答:“回先生,是趙大爺吩咐要的,一壺上好的碧螺春,小的泡好后,就送了進(jìn)來?!?/br>“你送茶水的時候,曹猛可來了?”“沒來,我送完茶水在樓梯口碰到的曹大爺。”“那是否有人向你們打聽過兩人的消息?”王山和王二對視一眼,搖頭說道:“沒有。兩位大爺從進(jìn)了房間,就只要過那一次茶水,之后小的們便不曾見過?!?/br>“你們是如何發(fā)現(xiàn)命案的?”“今早這個房間樓下的客人來找小的,說樓上‘滴答滴答’的直漏水,吵得他昨晚都沒睡好,小的連忙過去查看,哪知那滴下來竟不是水,而是血!小的覺得不對勁,就招呼著小二去樓上查看,結(jié)果叫了半天的門都沒人應(yīng),無奈之下只好撞開房門,然后就、就看到這一幕,嚇都嚇?biāo)懒耍 ?/br>“你們砸門的時候,圍觀的人多嗎?”“不少,小人叫門的時候已過卯時,很多客人都醒了,就算沒醒的也被吵醒了?!?/br>“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