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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崔淼關(guān)切的問道:“沒錯,就是他,他的手沒事吧?”沈鈞點點頭,無奈的說道:“他的傷沒事,雖然穿透了手掌,幸運了是沒有傷到手筋,只要好好養(yǎng)傷,完全能夠康復(fù)。崔淼,你這才剛醒,能否別cao那么多心,好好想想自己?”崔淼解釋道:“他的手是我傷的,既然我答應(yīng)讓他跟在身邊,就不能不管不問,就勞煩你多多關(guān)照了?!?/br>“我可跟你說,醫(yī)藥費一點都不能少,別總想占我便宜!”“醫(yī)藥費好說?;兹?,你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寶清齋的東西任我挑,可絕不能反悔!”沈鈞不由好笑的說道:“瞧你那點出息!放心,等你好了,我?guī)闳?。不過只能挑一件,多了自己掏銀子?!?/br>“得得得,一件就一件,堂堂沈家的掌權(quán)人居然這么小氣!”沈鈞哭笑不得,說道:“你這副模樣純粹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行了,我去給你盯著藥,你累了就再睡會兒。”看著沈鈞轉(zhuǎn)身離開房間,崔淼心虛的偷偷瞄了一眼沈清,打了個哈欠,說道:“阿清,我有點困,再睡會兒?!?/br>一直未曾出聲的沈清坐到床邊,溫柔的輕撫著崔淼的臉,淡淡的說道:“大郎可是不想見我?”崔淼連忙解釋道:“怎么可能!阿清莫要胡思亂想,我只是感覺有點累,想、、、、、、”沈清的臉突然放大,崔淼下意識瞪大眼睛,雙唇被含住,溫溫潤潤,輕輕柔柔,他嘆了口氣,環(huán)住沈清的脖頸回吻著。半晌后,兩人分開,沈清直視著崔淼的眼睛,惶恐的說道:“大郎,我又一次差點失去你,若再有一次,我怕自己會瘋?!?/br>崔淼溫柔的捧著沈清的臉,安撫的摩挲著,說道:“阿清,你可還記得道衍大師說過的話?”沈清眸光流轉(zhuǎn),輕聲說道:“記得,一刻都不敢忘!”“道衍說我一生有三次劫難,之前已渡過兩次,加上這一次已經(jīng)滿了三次,今后我的人生定然平平順順,阿清再不用擔(dān)心?!?/br>沈清輕輕趴在崔淼身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但愿如此!”“阿清,抱歉,又讓你擔(dān)心了,陪我再睡會兒吧?!?/br>沈清褪去長靴,躺到床上,側(cè)身抱著崔淼,說道:“好?!?/br>崔淼等人又在藍(lán)田耽擱了三天,等崔淼的病情穩(wěn)定后,這才上路趕回北平府。當(dāng)然期間沈清派薛祿、王聰提前回了北平,向燕王報備。暗巢被清繳,之后的事沈清不再插手,全權(quán)交給了錦衣衛(wèi),高成在當(dāng)天也派出人手趕回京城,向朱元璋匯報。至于之后怎么處理西安府上下,那是朱元璋的事,畢竟秦王再作,那也是他的兒子,旁人不能也不敢插手。雖然事后秦王并未受到多大懲罰,但到底是動搖了他辛苦培植的勢力,也成功在朱元璋心中埋下一根刺,這根刺注定了這輩子他與皇位無緣,作為皇子卻注定與皇位無緣,這樣的事實,對于野心勃勃的秦王來說痛苦至極。這也算宋大力為自己和家人報了仇。當(dāng)年宋家的滅門案到底如何,也隨著這件事的落幕而塵封。洪武二十八年,秦王朱樉受命率領(lǐng)平羌將軍寧正前往洮州(今甘肅臨潭縣)征伐叛番,因多次露宿荒野,而得了瘴癘,沒幾天就死了,這也算是得了報應(yīng)吧。當(dāng)然這是后話,咱們按下不表。眾人回到北平府,燕王多次到他的小院探望,并多有賞賜,無數(shù)的補藥不要錢的往崔淼的小院送,讓崔淼受寵若驚的同時,心里發(fā)苦,暗自惆悵,這么多補藥什么時候能喝完,這事之后,崔淼一時間風(fēng)頭無兩。按照約定,崔淼向燕王匯報完案子后,便來到地牢將男子接了出去。崔淼出現(xiàn),男子顯得很是欣喜。崔淼笑問道:“你想好名字沒?”男子有些赧然的說道:“我沒讀過書,大人能否幫我取一個?!?/br>崔淼想了想,說道:“既然你不知自己姓什么,那便隨我姓崔吧,就叫崔思雨吧,也沒什么含義,就覺得好聽。”零九、零四得知這事之后,也跟著湊熱鬧,非要崔淼給他們?nèi)€新名字,崔淼被纏的沒轍,索性就讓零九叫崔思風(fēng),原本想要零四叫崔思電,可零四覺得不好聽,崔淼只好改成崔思陽,零四這才滿意。王華見他們都改姓崔,也想跟著改過來,卻被崔淼攔了下來,王華改姓可以,也該改姓吳,畢竟王華的親身父親是吳坤,而崔淼又對吳坤和王張氏有愧,不可能讓王華改姓吳。王華明白了崔淼的心事,便將王姓改成了吳,徹底與王家做了了斷。崔淼家的人口越來越多,原來的小院放不下,他猶豫著是否換個大點的宅子,前幾天京城來了人,對崔淼大加贊賞,并賜了諸多賞賜。燕王說崔淼立此大功,理應(yīng)晉升,可這案子牽涉秦王,家丑不可外揚,皇上記在心里,等過些時候,再尋個由頭給他提一提官職。相對于能不能晉升,崔淼比較在意的是賞賜的東西能不能換成錢。他現(xiàn)在的積蓄買個大些的宅子不成問題,問題在于,他的實驗田,還有開墾工作也要花錢,一時間有些犯了難。沈清見崔淼這幾日時常愁眉苦臉,問明原因之后,直接讓崔淼住進(jìn)侯府,侯府雖比不上王府,但比一般的大宅要寬敞的多,只要崔淼愿意,別說那幾個人,就是再來幾十個,也能住的開。崔淼肯定不能應(yīng),這么明目張膽,不是上趕著給御史把柄么。沈清見誘拐不成功,第二天便拿著一張地契過來,交給了崔淼。崔淼到宅子一看,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這大宅雖離王府有些遠(yuǎn),但比他的小院大得多,五進(jìn)的院子,房內(nèi)裝修完善,亭臺樓閣樣樣不缺,甚至有一個不小的花園,花園里還有個荷花池。崔淼頓時有種被包養(yǎng)的感覺,他哭笑不得的說道:“侯爺,咱先不說違不違制,就說這宅子明顯是有人正在住,您不會是搶來的吧?”沈清眼底浮現(xiàn)笑意,說道:“清寧候買個宅子還用搶么?”崔淼的嘴角也跟著上揚,說道:“侯爺,您給個準(zhǔn)話,這宅子到底怎么來的?您要真干個欺男霸女的事,我好去王爺那兒稟告,說不準(zhǔn)還能得個賞賜?!?/br>“你我已經(jīng)成婚,你這般做豈不是‘大義滅親’?”“我向來鐵面無私。侯爺,您是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yán)?”沈清揮退身后的隨從,攬住崔淼的腰,微笑著說道:“從寬如何,從嚴(yán)又如何?”見周圍沒人,崔淼也就由著沈清,說道:“從寬嘛,那就罰金吧,從嚴(yán)嘛,那就禁足一月?!?/br>“禁足?”沈清好奇的問道:“如何禁足?”“簡單,就是一月內(nèi)不準(zhǔn)踏進(jìn)我的房門?!?/br>沈清毫不猶豫的說道:“那我從寬。這宅子是王府的別院,王爺賞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