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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罷了,且隨她去,”君無心揉了揉額角,隨即擺擺手,“你先去吧?!?/br>“是?!卑缀釉俣刃卸Y,隨即身形一變,再度化作本體翱翔而去。見白鶴已然飛出坐忘峰范圍,君無心略一沉吟,隨即雙手張開。瑩白靈力源源不斷從他體內(nèi)涌出,隨即化作數(shù)百道劍印,隨即流星般向著四面八方飛去,迅速勾連交織成一座龐大結(jié)界,立時將整座坐忘峰包裹了起來。晶瑩樹葉再度從他領(lǐng)口飛出,正要出聲,尾部葉柄卻被君無心毫無征兆地伸手捏住,隨即無情地向下一扯。“小輩!你又要做什么——”稚嫩的童聲未落,卻見君無心竟信手抓起一枚茶杯,毫無遲疑地向下一壓,便將前者扣在了地面之上:“前輩,非禮勿視,您不會不懂吧?”樹葉:“???”君無心笑得人畜無害,手上動作卻行云流水,只輕輕一點,便將一道劍印按在茶盞之上,后者頓時如同被黏住似的,任憑樹葉如何掙扎也再不能移動分毫。“君無心你太過分了!”樹葉抗議的聲音因杯子的緣故悶悶的,卻絲毫不影響它傳達(dá)自己的怒意,“欺負(fù)老人家沒完了是不是?你這樣會被揍的你知道嗎?!”“唔——”君無心搖搖頭,輕笑一聲,“前輩,話可不能這樣講?!?/br>他松了按著杯子的手,誠懇道:“您應(yīng)該知道的,真沒人打得過我。不然您又怎會找上我呢?”樹葉:“……”行吧,是它的鍋。樹葉格外哀怨地默念了三遍“我找的”自我催眠,隨即開始挺尸裝死。見對方終于沒了聲音,君無心這才起身,將一旁仍在深度昏迷之中的沈知寒扶起,并讓他靠立在自己身上。一道劍氣發(fā)出,道子腰帶應(yīng)聲而落。層層內(nèi)衫失了束縛,紛紛花瓣綻放似的散落而開,露出了一線花蕊般白皙精瘦的胸腹。君無心下意識別開視線,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卻蜷了蜷,隨后緩慢地捏起了他的衣領(lǐng)。溫泉氤氳的熱氣似乎能將人的心也蒸亂,他咬了咬牙,終于將沈知寒的衣衫剝下。水汽沾到皮膚之上,反而容易讓人覺得發(fā)冷。沈知寒身體虛弱,最后一層里衣被脫掉時竟無意識地瑟縮了一下,白玉般的皮膚上瞬間起了一層小疙瘩。君無心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將不住顫抖的沈知寒擁入了懷中,靈力源源不斷將對方包裹起來。冰涼的皮膚終于回溫,君無心卻仍舊保持著將人環(huán)抱住的姿勢,雙手卻緩緩下移,解開了沈知寒腰際繁復(fù)層疊的長裙。裙擺層云漫卷般墜落鋪陳于地,君無心則在見到道子身上的中褲時幾不可聞的松了口氣。他單手?jǐn)堉鴮Ψ降募?xì)腰,另一只手則解開了身上鶴氅的系帶。滿是金繡的大氅從他肩頭滑落,露出被玄金腰帶束得格外挺拔的腰身。君無心雙手交叉,將手上冰絲手套卸下,隨后一躬身抄起沈知寒膝彎,再度將人打橫抱起。溫泉邊緣有白玉所制的臺階,君無心抱著人小心翼翼地走入水中,神情終于浮現(xiàn)一絲恍惚。這位大弟子雖不是三位弟子中劍術(shù)最精湛的,卻是他最疼愛的弟子。從他知道自己所居住的坐忘峰后有一泓靈泉后,便酷愛以各種理由拉著他一起泡溫泉,君無心雖不能理解,久而久之卻也習(xí)慣了。而他上次進(jìn)入這溫泉之中,卻是沈知寒渡金丹劫的前一夜,距今已有百年之久。君無心搖搖頭,再度讓沈知寒靠立在自己肩頭,隨后抬起了左手。沒了冰絲手套的遮蓋,重重廣袖隨著他的動作滑落數(shù)寸,露出一截素凈的手腕來。仿若霜雪所凝的皮膚之下,淺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君無心眼神一厲,一道血痕便憑空現(xiàn)于其上,殷紅液體瞬間溢出,順著手臂滑了下去。“滴答?!?/br>鮮血滴入泉水的聲音在空曠后山響起,清脆仿若箜篌撥響。※※※※※※※※※※※※※※※※※※※※*唐·韋莊/剛好趕上30章,就掉落100個紅包吧_(:з」∠)_感謝大家的支持!??!第31章君無心將手腕浸入水中,鮮血仿若朱墨,迅速在一泓清泉之中暈染而開。仙軀之血到底與凡血不同,與水中天然靈氣結(jié)合,竟化作一道晶瑩的朱紅星流,繞著二人緩緩旋轉(zhuǎn)起來。沈知寒靠在君無心肩頭,右手卻被對方執(zhí)起,輕輕一點,便有血珠從食指指尖溢出,卻未滴落,而是被靈力包裹著懸浮于水面之上。就在他指尖失去血液的瞬間,一直兀自旋轉(zhuǎn)的晶瑩星流中卻分出一縷極為細(xì)小的分支,從沈知寒光|裸的后心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同命咒的痕跡在仙血進(jìn)入沈知寒心脈的瞬間被君無心發(fā)覺,他卻微微一怔,隨即無奈搖了搖頭。他是與風(fēng)不憫見過面的,自然也了解對方的體質(zhì)與這世間任何魔修都不同。在墮神天淵中呆了一千年,風(fēng)不憫的身體早已被天淵魔氣污染的徹徹底底。他的觸碰與魔氣對于這世間任何活物來說都帶著致命的侵蝕與毀滅之害,因此根本不能指望他會為沈知寒修復(fù)心脈創(chuàng)傷。三千年前那樣的經(jīng)歷,再加上一千年獨自在暗無天日的墮神天淵苦苦求生的經(jīng)歷,從天淵之中爬出來的風(fēng)不憫幾乎根本不能被稱之為“人”。盡管又過了兩千年之久,可對于風(fēng)不憫來說,能想到用同命咒為沈知寒轉(zhuǎn)移傷痛,大概已經(jīng)是他最聰明的舉動了。君無心思及此,十分干脆利落地將同命咒的殘余能量抹除殆盡。他抬手為沈知寒將額頭的薄汗擦凈,又細(xì)致地幫他將貼在皮膚之上的濡濕碎發(fā)撥開,修長手指卻在撩過懷中人脖頸時猛然一頓。與其余部位細(xì)膩皮膚截然不同的觸感將君無心的目光吸引而去,便見一圈仍未愈合的齒痕并著血跡印在沈知寒頸側(cè),在白皙底色的映襯下明晃晃的,格外刺眼。君無心眼中溫柔驀地褪去,眸光立時冷了下來,竟染上了幾分凜冽的劍意。“真是疏忽了,”他將沈知寒的頭按入懷中,垂眉道,“手心捧了一百多年的寶貝,怎么能這樣被人欺負(fù)了?”他聲音壓得極低,即便是在如此空曠的后山之中也沒有激起一絲回聲??啥渚o貼他胸口的沈知寒卻好似有所察覺似的,輕吟一聲,微微蹙起了眉。“疼……”鮮血仍舊源源不斷地從君無心左腕涌出,又融合靈氣化作光流緩慢進(jìn)入沈知寒體內(nèi)。重塑心脈之痛,君無心也經(jīng)歷過,自然知曉有多難熬,可若是此刻停下,前功便盡棄了。他搖搖頭,只得將人再度擁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