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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腦袋旁邊,查看他的情況。“事情是這樣的?!贬G嚴(yán)肅認(rèn)真地說起了連御臨走前和他串通好的瞎話,“曜金今年二十歲,屬鼠?!?/br>“屬鼠?”“生肖,古人類東方文化?!?/br>畔在歷史書上學(xué)習(xí)過生肖文化,有一年期末考試還考到了相關(guān)內(nèi)容,問一共有幾種生肖,被學(xué)生們稱為最喪心病狂的偏僻考點之一,畔只記得生肖都由動物組成,根本不記得種類,更別說計算曜金的生肖。他似懂非懂地問:“曜金生肖是老鼠……?”“嗯,你和他同齡,你也屬鼠?!贬G說,“蛇喜食鼠,鼠和蛇犯沖,意思就是如果你們接近蛇或者蛇相關(guān)的人或物的話,會倒霉,蛇克你們?!?/br>“……呃?!鄙硖幐叨瓤萍蓟奶胤N星,畔從小到大還沒接觸過如此清奇,且毫不遮掩的封建迷信思想,雖然他知道岑禛是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但就是莫名其妙無法反駁。“蛟人族的公主來白塔做交換生的事情你知道嗎?剛才蛟人公主的寵物蛇被鷹驚嚇,逃竄到附近……”“然后曜金意外碰到這條蛇,因為鼠被蛇克,所以暈倒了?”畔驚訝地捂住了嘴,不敢置信生肖居然有這么強大的力量,岑禛搖搖頭,“不,是我們?yōu)榱俗柚顾佑|那條蛇,不得已打暈了他?!?/br>畔:“……”曜金是和你們犯沖吧?!“事情就是這樣。”岑禛站起身,“他應(yīng)該快醒了,你好好照顧他,如果后頸一直疼可以去趟校醫(yī)室……不過切記離蛇遠(yuǎn)一點?!?/br>“岑禛……”畔還想追問些什么,卻看見岑禛瀟灑利落地坐上他騎來的代步車,下一秒就沖出了二十米遠(yuǎn)。“……”畔左右看看荒無人煙的cao場,遠(yuǎn)離人群的A級訓(xùn)練館,唯一的代步車已經(jīng)被岑禛騎走,他要憑一己之力帶無意識的曜金離開的話,估計半路上他也得累到失去意識……關(guān)鍵代步車刷的還是他的學(xué)生證!一直把岑禛當(dāng)作全白塔最最最好的向?qū)Э创呐?,隱隱有了他似乎被這位全白塔最好的向?qū)Э恿说母杏X。*第二天是空戰(zhàn)海選賽,第三天是亂戰(zhàn)海選賽,第四天是近戰(zhàn)海選賽。空戰(zhàn)分上半程和下半程,規(guī)定必須由組合中的兩名成員分別駕駛,岑禛得知規(guī)則之后干脆沒有報名,連御可憐巴巴地跟在他身后苦口婆心地勸:“快報名啊,重在參與,又不要錢,也不掉rou,四舍五入,就是白給,完全血賺。”連御四字真經(jīng)越講越熟練,說的簡直比唱的還要好聽,岑禛不堪其擾,在晚飯前忍不住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對方內(nèi)心的小九九:“然后我負(fù)責(zé)前半程倒數(shù)第一,你負(fù)責(zé)后半場奮起直追,最好是戰(zhàn)艦在我手上半邊機翼都撞斷,半個機艙都炸裂,你再用僅剩的半邊機翼和燃燒爆炸的戰(zhàn)艦化腐朽為神奇,以匪夷所思的成績滿足你愛出風(fēng)頭的惡趣味?”連御:“……”“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連御不高興地撇了撇嘴:“那你既然都知道了,還不為我報個名?”岑禛依舊神色淡淡,“不慣著你?!?/br>“拔吊無情!”岑禛突然停下腳步,一直與他并肩前行的連御奇怪地回過身,歪歪頭疑惑為什么停下,這時卻聽見岑禛低聲笑了笑,“你說的不對?!?/br>“嗯?”“我根本就沒插進去過,何談拔/出來呢?”連御:“……”連御:“?。。 ?/br>連御驚恐道:“你居然開黃腔。”岑禛抬腿就走,連御撒腿就追。“那個禁欲到就差揮刀自宮的岑禛居然會開黃腔?”“……”岑禛說,“被你帶壞了?!?/br>“不,你肯定是個假的岑禛,說,你把真的阿納托利藏哪里去了?”“……”震驚完岑禛居然也會開黃腔之后,連御下定決心用更黃的腔回報他,“那你什么時候插?你再不插/我,我可要插/你了?!?/br>“……”半分鐘后,連御舉單手投降,他捂著嗡嗡作響的精神壁壘,老老實實地跟在岑禛身后一言不發(fā)。*空戰(zhàn)棄賽之后,亂戰(zhàn)賽倒是很順利。亂戰(zhàn)賽中因為是五組對抗,很多時候越厲害的反而越早出局,通常較弱的隊伍會聯(lián)合起來,先把威脅最大的組合淘汰出局,這種情況下小隊的武力值反而不是最關(guān)鍵的因素。這簡直就是為體能等級‘D’的連御量身定做的比賽,第三天亂戰(zhàn)海選賽中,他混得簡直如魚得水,裝個弱賣個慘,動動嘴皮子就輕松殺進了決賽圈,他們毫發(fā)無損的同時,最終對手卻已是強弩之末,平白被岑禛和連御撿漏。其中各種手段之無恥,之卑鄙,岑禛身為受利者都忍不住要為民除害,向塔舉報連御體能等級弄虛作假。第四日是近戰(zhàn)賽,連御慣例消失了整個上午,臨賽前才不知從什么地方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岑禛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一邊整理課堂筆記一邊等他,約定的時間快到的時候,忽然被什么冰涼的東西碰了臉,他回過頭,看見連御捧著兩杯還在冒著氣的冰激凌。“剛看見有個向?qū)鰦梢纳诒I冰淇淋,我就順路也給你買了,要什么口味的?”岑禛指了指奶白色的那杯,連御微微一笑,當(dāng)即將粉紅色的那杯遞給了他,岑禛取過勺子嘗了一口,果不其然是狂野猛男最愛的草莓味。連御小口小口抿著他的原味奶香冰激凌,被冰得整個人直顫,吃了半杯之后實在受不住,抖抖索索地遞給了岑禛。向?qū)Ш芸旖鉀Q自己手中的冰淇淋,又不嫌棄地三兩口吃掉連御剩下的半杯,在連御曖昧不清的笑容中將垃圾扔進路邊的垃圾桶里。“別笑了,再不進館就要被取消資格了?!?/br>“我們剛剛算不算間接接吻?”“……何必呢?”“要不這樣,岑禛?!边B御眼波流轉(zhuǎn),一看就是想到了什么餿主意,“如果我們進了排名,不管哪個賽區(qū),你就主動親我一下怎么樣?親哪里都可以?!?/br>這個要求很莫名其妙,但岑禛并沒有煞風(fēng)景地問一句為什么,或者憑什么。他們這一組的近戰(zhàn)賽被分在了塔C級訓(xùn)練館的1號場,而且排在了第二批次,進入場館之后先是登記領(lǐng)取號碼牌,接著有引路虛擬蝶直接將他們帶到座位上。“可以。”岑禛忽然說,連御反應(yīng)了一秒,才意識到岑禛是在回答他十分鐘之前的話,他悶悶道:“你這個人真是……我還以為你不會回復(fù)了呢,不行不行,我這一路上越想越虧,進排名多不容易啊,親一下不夠,你得親三下,其中有一次必須在嘴上?!?/br>岑禛笑了笑,“真進了排名,要我把你發(fā)際線親禿都可以?!?/br>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