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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時候胖了,看來這段日子過得不錯?!?/br>“是的,現(xiàn)在的生活最好,沒有比更好了?!倍鞣迫滩蛔』赝司乓谎郏庹Z說得顛三倒四,但交流欲望強盛,“夜晚,我醒來從夢里,看見小九的睡顏,他竟然和我一樣也,不敢想象,為了我們的愛情,愿意放棄身份、名譽、金錢、地位,放棄一切的一切。”九聽著這混亂的語法,眉頭皺得死緊,本應(yīng)該是感動的時間,他卻滿腦子都是讓恩菲再去學(xué)校里回爐重造,連御不禁腹誹:可不是嗎,上輩子你可是看到遺書才知道這些的,哭得歇斯底里。“最要感謝的,是你,連御先生!”恩菲十分激動,薄翼都隨著情緒的起伏高高展開,“除了小九,我給你我的所有,我愿意。”蟲族的體格普遍高大,面前的兩人僅僅是蟲族最普通的身高,都有足足兩米,再加上翅膀,恩菲簡直把連御整個人都裹住了,后者無奈地往岑禛的方向走兩步,避開這份難以承受的熱情洋溢,“你只要沒事離我遠點就夠了?!?/br>“……”寒暄不過一分鐘,九就說回正題,邀請岑禛和連御進入飛船,“熔巖星在臨界星系,距離特種星有四日的行程,我們還是盡早出發(fā)吧。對了,熔巖星的氣溫十分炎熱,而且物資匱乏,不知道二位有沒有準備好衣物?”常言若是有兩個人結(jié)伴出游,那最好的組合就是一個負責(zé)全能規(guī)劃吃住行,一個負責(zé)當白癡。這一次岑禛的位置就是白癡,他連他們的目的地是熔巖星都是上一秒才知道的,更別說準備衣服。“我準備了。”連御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岑禛的背后,他方才陪同恩菲檢查了艦門,此刻在溫暖的飛船內(nèi)脫去外套,自然而然地將衣服搭在岑禛肩頭,然后跟著九踏進駕駛艙。“岑禛先生,茶。”恩菲忙前忙后地,請岑禛進了生活艙,先是為兩人掛好外套,接著又是端茶又是上點心,熱情地盡地主之誼,一點前·公爵府大少爺?shù)募茏佣紱]有,“特產(chǎn)月牙星的這是,那顆星球原材料才只有。月牙星知道嗎?現(xiàn)在是地方我和小九居住的。”事實證明詞語順序完全不影響,恩菲話語前后顛倒,但因為字都是對的,岑禛竟然詭異地每一句都聽懂了。但這不代表兩個人交流起來不累,尤其是處于岑禛最不擅長的聊天領(lǐng)域,他試圖用沉默讓恩菲放棄同他單獨交流的念頭,十分鐘之后,岑禛悲慘地發(fā)現(xiàn)恩菲只需要他一個‘嗯’,就能一個人源源不絕地聊下去。“你們哨兵向?qū)В拧瓌游锞耋w?”恩菲忽然眼睛一亮地問,“可以看看嗎,給我?”岑禛為這個問題抬眸看向恩菲,非哨兵向?qū)o法看到精神體,他以為這是常識,更別說恩菲連特種星的語言都會說,怎么會不知道這個。恩菲見岑禛忽然抬頭看他,瞬間露出懊悔緊張的表情,他立刻開口道歉,“對……”“你們看不到的?!憋w船現(xiàn)在正是顛簸最厲害的時候,岑禛放下抖動不停的茶杯,系好安全帶,“其實我一上船就把它放出來了?!?/br>“在哪!”恩菲扭頭四處環(huán)顧。岑禛用手指指自己的腿邊,那里是一坨巨大的黑白毛發(fā)色雪豹,正因為飛船顛簸擾了睡眠不滿地走來走去。它的身旁站著連御的雄獅,獅子常年隨同主人征戰(zhàn)南北,顯然對于乘坐飛船沒有任何不適。恩菲瞪圓了眼睛,可不管他怎么看依舊什么也看不見,他失望道:“看來沒錯你說的……那精神體是什么,告訴我可以嗎?”“雪豹?!贬G不知道蟲族本土有沒有這種生物,他點開終端,搜索了雪豹的圖片給恩菲看,“我的這一只體型要比它大一點,眼睛也是這樣的藍色。”恩菲很高興,“我雖然看不到,但想象可以它一定很漂亮。”夸贊完雪豹,恩菲又笑逐顏開地夸贊岑禛:“岑禛,你真好。”這就好了?岑禛挑了挑眉稍,不等他說什么,恩菲就嘆了口氣,“剛剛說了不該說的我,我還以為,讓你生氣了,之前精神體問連御先生,他很不高興?!?/br>岑禛捋了一下時間線,恩菲說的‘之前’必定是連御去蟲星劫獄的那段時間,那個時候問連御的精神體,連御沒把恩菲重新押回牢里,都是他上輩子積德了。“你可以現(xiàn)在問,問他的精神體是什么?”岑禛指指駕駛艙,試圖勸誘恩菲將無窮無盡的精力耗費在他人身上,“他不會生氣的。”“真的?”恩菲果然上套,他對岑禛的好感歸根到底是源于連御,所以自然他對連御的好奇遠遠大于岑禛。岑禛點了點頭,并露出一個由衷的微笑來。顛簸平息,恩菲一個箭步?jīng)_進了駕駛艙,岑禛緩緩跟過去,就聽見門內(nèi)傳來兩聲嘆息,還有九的小聲抱怨,“我以為還能多清靜些時間?!?/br>恩菲頓時顧不上問連御的精神體,用母語和九嘰里咕嚕地吵了起來。連御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沒有回頭,卻準確地在岑禛站到他椅子后面的那一刻,抬起左手碰到了岑禛的衣服,“過來做什么?”“不高興我過來?”“有點。”連御仰頭笑笑,“怕你靠近拉低了我們的駕駛水平?!?/br>這就很不會聊天了。在凌晨兩點過后,飛船終于進入了正確的行駛軌道,九開啟自動駕駛功能,疲憊地打了個哈欠。不出意外情況的話,接下來三天他們除了必須的檢查,都不需要再次進入駕駛艙。恩菲早就困得趴在生活艙的桌子前睡著了,等到九將他橫抱起來才悠悠轉(zhuǎn)醒,他迷迷糊糊地勾住九的脖子,和他接了個纏綿的吻,接完吻恩菲也不是很清醒的樣子,小聲囈語著什么,不知怎的就逗笑了九。岑禛見連御出來,迅速將面前的一系列懸浮窗收拾好,晝晴長因為‘渠都知道你們要出遠門,我身為你的小老師還不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攀比心,今天竟然破天荒給岑禛布置了額外的家庭作業(yè),而且數(shù)量奇多,岑禛到現(xiàn)在都沒做完。“不是說了不用等我嗎?”連御解開發(fā)帶,岑禛遞給他一杯熱牛奶,后者一飲而盡,“我若是真不等,你怕是要哭了。”“我三輩子就哭過……”“那么一次?”“……好吧,第一世的時候也哭過幾次?!?/br>他們的房間在九與恩菲的里側(cè),經(jīng)過時外側(cè)房間的自動門還沒徹底關(guān)緊,滿地凌亂衣物和一些引人遐思的聲音不可避免地闖進二人的眼和耳中。看來這兩位著實還不夠困。岑禛本以為連御一定會借機調(diào)笑他幾句,甚至做好了會被吃豆腐的準備,但出乎意料,連御目不斜視地經(jīng)過,打開屬于他們的房間門,走了進去。“……”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