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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以溟不敢去想那些貓被丟掉之后會怎么樣,他給了它們一時的溫暖,卻又很快剝奪了,他想到它們當初是多么依賴它,他就覺得愧疚不已,他想:為什么沒有用的貓就要被丟掉呢,它們明明那么可愛,就因為它們沒有用就不值得被愛嗎?遲以溟看著顧蘊清,眼淚不爭氣地從眼眶溢出來,他紅著眼睛求顧蘊清不要丟掉他……可是沒有用,顧蘊清還是把他趕出了門外,他蹲在門口,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不愿意離開……“溟溟,醒醒,你怎么了?是做噩夢了嗎?”顧蘊清一覺醒來,看到遲以溟的眼角掛著淚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阿清!”遲以溟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被顧蘊清摟在懷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只是在做夢。遲以溟不好意思對顧蘊清說他夢到顧蘊清有了男朋友之后就不要他了,還要把他趕出去。“我沒事,只是做了個夢?!边t以溟把臉埋進顧蘊清懷里,只露出因為窘迫而發(fā)紅的耳朵。“溟溟不用怕,有我在?!鳖櫶N清假裝不經(jīng)意地蹭了蹭遲以溟的耳朵。顧蘊清給遲以溟做了早餐,又把昨晚晾在陽臺的衣服收進來,等遲以溟洗漱完吃完早餐,就陪著遲以溟去了高鐵站。第六章默契遲以溟坐在回去的高鐵上,回想起昨天和顧蘊清做的事,才又開始害羞起來,不過他只以為是兄弟間的互幫互助,他覺得好哥們之間互相幫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他又想到也許他以后也會和他喜歡的人做這樣的事,甚至做更親密的事,他心里就莫名覺得焦躁。遲以溟發(fā)著呆的時候,一個提著公文包的年輕男人走到了遲以溟的座位旁邊,他臉上帶著禮貌又不至于讓人覺得疏離的笑容,輕聲說:“不好意思,可以借過一下嗎?我的位置在你的右手邊?!?/br>“嗯。”遲以溟站起來,讓男人走進去。男人坐下后,打開小桌子,把公文包放了上去。何佑發(fā)現(xiàn)身邊坐著的這個人好像有些緊張,他的指甲掐著手心,眼睛眨得很快,不知道該看哪里,最后低下頭盯著自己的鞋面。何佑沒有貿(mào)然開口而是拿出自己的電腦,開始碼字,他是終點網(wǎng)站的總編輯,不過其實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寫文了,現(xiàn)在的工作主要是審稿。遲以溟聽著身旁的鍵盤敲打聲,逐漸放松下來,因為他發(fā)現(xiàn)男人專注地在做自己的事。于是他偷偷瞟了一眼男人,但是出于禮貌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何佑的眼睛微微瞇起,他只有在遇到感興趣的人或事時才會露出這種表情,彎彎的眼睛里看不見笑意,但是能感覺得出來他的心情很好。“你好,我叫何佑。冒昧打擾你一下?!?/br>何佑瞇眼笑。“你好。”遲以溟的手抓著自己的褲子。“我是終點網(wǎng)站的一名寫手,我打算去B市采風,但我對那邊不太熟悉,你是去B市嗎?”何佑看著遲以溟的臉說,沒有故意對上遲以溟的視線。“不好意思,我剛搬去B市不久,對那里還不熟悉?!边t以溟微微側(cè)過身子,眸子里閃著興奮的光,他對對方的作家身份很感興趣,他平時就特別喜歡看書。“真好騙?!焙斡有南搿?/br>“沒關(guān)系,你還是學生吧,怎么一個人來A市?家里人會擔心的吧?!焙斡幽樕下冻龅男θ?,但是遲以溟并沒有注意到。“不會,我已經(jīng)成年了,我是來給我的朋友過生日的。那個……你是作家?”遲以溟又偷偷看了他一眼。“普通寫手而已,作家不敢當。”“哦哦,那你是怎么成為寫手的?。俊?/br>“我啊,平時喜歡自己寫寫東西,偶然間看到網(wǎng)站在征稿,就把自己寫的投稿了,后來就和網(wǎng)站合作,成為了簽約作者?!?/br>“哇,你真厲害!”遲以溟還想再問,但是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顧蘊清的電話。遲以溟看到是顧蘊清,很開心地接了起來。“阿清!”“嗯,我在你書包里放了便當,你餓了記得那出來吃。”顧蘊清的笑聲從手機的話筒里傳出來。溟溟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是因為我給他打電話吧,顧蘊清心想。“我會的?!边t以溟點了點頭,才想起顧蘊清看不到他,于是補充道。“回去的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隨便相信陌生人,更不要隨便透露自己的學校家庭住址聯(lián)系方式知道嗎?”顧蘊清不放心遲以溟,他看起來太好騙了,還很聽話。如果不是今天還要去咖啡店打工,遲以溟又再三保證自己一個人可以安全到家,他一定會請假送遲以溟回B市。“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那你到家了要記得和我說?!?/br>“嗯。”……遲以溟拿出了便當,開心得像個得到了糖果的孩子。“是你女朋友?”何佑試探道。“啊,不是,是我的朋友?!?/br>“是嗎,聽起來他很關(guān)心你?!?/br>“他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朋友,他就像我哥哥一樣,他對我真的很好。”遲以溟十分肯定地說。至今還被當成哥哥的顧蘊清不知道聽到這話會作何感想。遲以溟吃完午飯就開始打游戲,何佑和他說話他就點點頭回應,不怎么開口說話了。何佑感到很無奈,但又拿他沒有辦法。只能寄希望于以后他們會再見面,畢竟從他們剛剛的對話里可以看出來,遲以溟對寫作很感興趣。遲以溟回去以后,開始準備迎接高考,每天依然熬夜到十二點才睡。他的成績不是很好,但是為了離顧蘊清近一點,他想努力考一個好點的成績,這樣可供選擇的大學會多一點,說不定就能進入到和顧蘊清一個城市的大學。顧蘊清從小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醫(yī)生,他的mama是因為受不了疾病的折磨而自殺的,那年他才14歲。顧蘊清依然每天放學去餐館打工,周末還會去咖啡店打工。顧蘊清和遲以溟讀的都是理科,但其實遲以溟喜歡的其實是文科。而顧蘊清確是真的很適合學理,他的成績很好,每次成績都穩(wěn)定在600分以上,高中的知識對他來說并不算太難。顧蘊清的目標很明確,他想要考入醫(yī)學專業(yè)排名全國前3的大學,只是他看中的那所大學距離A市和B市都比較遠,顧蘊清想盡量選擇里遲以溟近一點的城市。兩人想到了一塊,但是誰都沒有向?qū)Ψ教崞?,因為都怕對方影響到對方的決定。這天,顧蘊清又到了咖啡店,不過今天不是來打工的,而是約了人,這個人就是顧蘊清的表哥,他的舅舅的兒子。坐在顧蘊清對面的人赫然就是那天被遲以溟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