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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色,等待著被倒進(jìn)垃圾桶的命運。下午他們又做了次,林漸青就抱著陳最倚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聽歌,在他耳邊膩膩歪歪地說話,或者親親熱熱地接吻,做不動了也親吻撫摸,單純享受這種肢體接碰觸帶來的愉悅。晚上林漸青還有一個酒會,傍晚時分,他從書房里找了一個文件袋,然后拉開書桌下的大抽屜,從滿滿一抽屜現(xiàn)金隨手抓了好幾摞塞進(jìn)文件袋,然后把文件袋遞給陳最,又親了親他的臉:“寶貝兒,我晚上有事,就不陪你了。”陳最把文件袋抱在懷里,手指捏緊了牛皮紙袋的邊緣,點了點頭,往外走。“等會兒,我叫司機(jī)送你。”“不用,我自己回去?!?/br>林漸青拉住他的手臂:“這兒出去很遠(yuǎn)才能打到車,為你好,別犟?!?/br>“好?!标愖钭聛淼人緳C(jī)。林漸青去換了一身參加晚會的正裝,一會兒張凱麗還會帶人過來給他化妝。其實那些都不用,只要林漸青站在聚光燈下,他就是那個最耀眼的明星。很快司機(jī)就過來了,陳最站起來就走,林漸青卻走過去,張開雙臂攔住他:“不跟我吻別嗎?”陳最湊上去碰了碰他的嘴唇,林漸青卻伸手按著他的頭,加深了這個吻。“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給我電話。”陳最直覺得心里憋悶,可能是要分開了,可能是林漸青的態(tài)度。陳最有時真的寧可林漸青對他冷漠一些,那么這種時候就不會那么不舍,不會那么心有不甘。“林哥,你其實不用對我這么好?!?/br>林漸青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然后瞇了瞇眼:“對你好也是我的需要,你明白吧?!?/br>見陳最不說話,林漸青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去吧,兩周后我有一天休息時間,到時我讓凱麗給你打電話。還有,記得去體檢?!?/br>陳最當(dāng)然明白,人是感情動物,特別是像林漸青這樣的人,他們總是有滿腔熱情和愛意需要釋放,說白了他們總能輕易得到別人的好感和愛意,得到太多就會溢出來,所以對別人好,也是一種情感需要。就像有的人沒有伴侶親人,卻把貓貓狗狗當(dāng)成孩子養(yǎng),動物并不能回饋太多,但那不重要,那只是一個情感寄托。陳最問過林漸青為什么不養(yǎng)只小狗。林漸青說自己太忙了,顧不上狗,而狗又是特別誠懇的動物,不知道什么叫逢場作戲,會在家整天整天地等待他,這對于他來說會有感情負(fù)擔(dān),所以不養(yǎng)。林漸青已經(jīng)表達(dá)得相當(dāng)清楚了,對于林漸青來說,對一個人釋放感情只是一種心理需要,是他的減壓方式。他連一只狗的情感都無法負(fù)擔(dān),更何況是一個人。他只不過是需要陳最跟他逢場作戲罷了,卻不知道有一個人已經(jīng)假戲真做了。第四章唯一陳最在回家之前去把錢存了,他開始很詫異林漸青每次現(xiàn)金結(jié)算的行為,后來想想這對他兩都好。他們的關(guān)系不受法律保護(hù),送房送車打進(jìn)銀行卡,如果有天林漸青反悔,他就可以追回,而如果哪天陳最想爆他丑聞,這些痕跡就都是證據(jù)。開始林漸青還按說好的數(shù)目給,后來就憑心情了,總之從來沒有虧待過陳最,心情好的時候還會額外送他貴重的小禮物。最初陳最十分心安理得,因為這些東西對于林漸青來說,壓根就不算什么。而最近幾個月去林漸青那里,每次都越發(fā)的疲憊和心累。原本應(yīng)該是很高興的事情,拿到一筆錢,睡了自己喜歡的人,怎么看他都穩(wěn)賺不虧。只是他自己越來越脆弱,很多對方小小的,毫不重要的一個神情或者動作,就會把他刺傷得很厲害。現(xiàn)在連伸手拿錢這個動作,他也覺得心里很難受。他不想要了,可是他有什么理由不要呢。不想要不是他變得清高了,而是他更貪心了。他不想要錢,他想要林漸青。陳最打開自己家門,一股飯香味道飄了出來。他深深吁出一口氣,感覺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從一個世界落到了另一個世界。林漸青的世界永遠(yuǎn)像裝在水晶玻璃球里的城堡,高貴、典雅,他是那個城堡的王子,充滿了華麗的不真實感。自己的世界是普通人的世界,沒什么特別的,但還算踏實。他一進(jìn)門就看到廚房里埋著頭的那個有些單薄的背影。聽到開門的聲音,陳好轉(zhuǎn)過頭開心地喊了一聲:“哥,你回來了。”“嗯?!标愖钭叩綇N房門口,看到陳好單手握刀“哐哐哐”地剁rou餡,“今晚吃啥?”“雜醬面怎么樣,我做點rou醬?!?/br>“不是說讓你等我回來一起去外面吃嗎?你今天才去做了透析,手還疼不?”陳好腎壞了,一周三次血液透析,抽血的瘺管就在他左上臂,才做完左臂幾乎不能動彈。“不怎么疼,煮個面,我單手也行啊?!?/br>“我來幫你?!?/br>“你只會添亂,rou沫已經(jīng)剁得差不多了?!?/br>陳好這倒是說的實情,陳最不怎么會做家務(wù),陳好這病讓他有些虛弱,但也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而且陳好二十歲了,陳最也不想給他一種他是個廢物的感覺。“今天誰帶你去的醫(yī)院?”“毛毛哥送我去的。”陳好說著,把rou餡倒進(jìn)了燒熱的鍋里,炒著炒著就出了一層油,rou味也散發(fā)出來了。陳好丟了幾顆香料進(jìn)去,再往里倒一勺甜面醬,rou醬立馬就變成了金黃色,香味撲鼻。旁邊鍋里的水開了,陳好丟進(jìn)面條和青菜煮成一鍋。rou醬炒好之后,他又順手打了兩個煎蛋。陳好動作麻利,很快一碗炸醬面就做好了,有rou有菜有蛋,賣相很好。兩人并排坐在沙發(fā)上,趴在茶幾上吃面,開著電視,就像所有家庭那樣充滿了一股吵吵嚷嚷的煙火氣。陳最先把面上的煎蛋兩口吃了,把面拌開,吃了一大口,很好吃,口感和味道還有配菜的搭配都那么恰到好處。陳最想,如果他也做得這么好吃,林漸青會吃嗎?但是面條始終也只是面條而已,再好吃,也比不上鵝肝、魚籽、牛排這些吧。陳好把自己碗里那個蛋夾給了陳最。陳最轉(zhuǎn)頭看他:“你自己吃?!?/br>“我吃不了這么多?!?/br>“你多吃點,看你瘦成什么樣子了?!?/br>陳好跟陳最很像,都是瘦瘦長長一張帥臉,眉目清晰,鼻梁挺直,兩個酒窩。陳最常年在外跑,皮膚顏色深一些,加上他的紋身耳釘半長發(fā),板著臉時有股子邪氣。陳好一看就是個好小伙,就是病怏怏的,也是一米八幾的個,瘦得很是單薄,顴骨微突,眼睛就顯得格外大,加上他白得沒甚血色的臉,看起來就格外柔弱和無辜。“是不是又該輸血了?”多次血液透析會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