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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賀章不僅是直的,還很討厭同性戀,只不過恐同政治不正確,他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來過??删推敲吹姑?,他要巴結(jié)的林漸青,和他要合作的陳最,都他媽是gay。宋昭文看賀章有些氣惱了,換了個話題:“你有沒有覺得陳最跟林漸青有問題?”賀章輕蔑地說:“陳最看上林漸青了唄,哼,不知死活?!?/br>“我覺得沒這么簡單?!?/br>“你什么意思?”“我了解林漸青,他對陳最太正經(jīng)了。一般遇到小帥哥,他都要調(diào)戲兩句,更別說陳最對他的興趣就寫在臉上?!?/br>賀章冷笑一聲:“你是說他一邊對我深情款款,一邊跟別人在談戀愛?他也太渣了吧。陳最還能天天在公司看林漸青跟我示好,那他真是又蠢又賤,簡直無可救藥?!?/br>“哈哈,”宋昭文笑了起來,“林漸青倒不至于做這么愚蠢的事,我猜他們的關(guān)系簡單很多,比如陳最被林漸青包養(yǎng)了,畢竟他很缺錢不是嗎?!?/br>賀章臉頓時變得很難看:“包養(yǎng)?”所以這就是陳最不再給他寫歌的原因,因為不差錢了?“不確定,不過我問問林漸青就知道了。”宋昭文又對賀章說:“你最近狀態(tài)也有些差,抽時間找劉老師聊一聊。”劉老師是賀章的心理咨詢師,賀章壓力大經(jīng)常去找她。有個人耐心地聽他抱怨和吐槽也是件好事,賀章并不抗拒,現(xiàn)在所謂的成功人士誰還沒個心理醫(yī)生。賀章點了點頭:“你看著日程安排幫我約吧?!?/br>賀章離開后,宋昭文親自給劉老師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賀章最近的狀態(tài)很不對,除了事業(yè)低谷,他對陳最有著莫名而強烈的敵意。還讓劉老師幫他偷偷做個性向測試,別讓他知道,一旦知道,他肯定會不配合。第二十章弄巧成拙陳最走出公司大門,就迫不及待給林漸青打電話解釋。“林哥,賀章沒有把他的主打歌給我保管?!?/br>林漸青卻岔開了話題:“在廟里我買了兩塊開了光的玉,打算給你一塊的,上次忘記了,下次你來我給你。”陳最卻堅持這個話題:“最開始賀章定下的主打歌就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布的這首,雖然他自己對這首歌也不是很滿意,但也沒有其他備選?!?/br>林漸青沉默了一會兒,道:“這事說起來我也有份??茨闫綍r沒怎么去公司,以為你不是什么重要角色,所以才把你拐跑了。這兩天我也幫賀章宣傳宣傳新歌,算是彌補我的失誤?!?/br>陳最聽他這么說,有點急了:“你沒有失誤,我也沒有,壓根沒有什么其他主打歌?!?/br>林漸青的聲音冷了下來:“那你的意思是說賀章誣陷你?”陳最咬了咬牙:“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陳最說不出來。賀章討厭他,憎恨他,嫉妒他……賀章有一萬個理由讓他過得不愉快,但是陳最說不出來。“我不知道。”林漸青想了想,問道:“你在世紀娛樂的待遇怎么樣?要是做得不高興,你就辭職吧,我每個月再另外給你三萬?!?/br>“什么?”陳最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倒是想辭職,但是這個合同不是想辭就能辭的,得付一筆天價違約金。林漸青笑著說:“不想上班就別上了,我養(yǎng)你就是了。你抽空搬去我市中心的公寓吧,我偶而會回那邊過夜?!?/br>其實林漸青早想這么做,對于他來說要方便很多,但林漸青顧忌著陳最的事業(yè)。陳最看起來并不像那種愿意被人圈養(yǎng)的金絲雀,而且他也不可能包陳最一輩子,不能把他給養(yǎng)廢了。不過今天陳最已經(jīng)對他表示出對工作的不滿,林漸青就順勢把這個建議提了出來。這下陳最聽明白了,一股怒氣直沖腦門,他感到一陣劇烈的屈辱,如果不是林漸青,他肯定會忍不住揍人。馬上又一陣劇烈的委屈,為什么林漸青就是不相信他沒有害得賀章?lián)浣帜亍?/br>陳最冷硬地說:“我不會搬去公寓,也不要你養(yǎng)。”林漸青聲音也冷了下來:“那你想讓我做什么?”“我沒有污蔑賀章?!?/br>但是這話在林漸青耳里卻完全不是這么回事,他覺得陳最受了賀章的委屈,所以找自己幫他討回來。林漸青在想,是不是自己對陳最太好了,反而讓他誤會了某些事。“陳最,我想你大概也能看出來我對賀章挺有好感的。你三番兩次在我面前說他的不是,不管你說的是不是事實,我都不喜歡,明白嗎?”陳最怎么也想不到林漸青會說出這一番話,他頓時傻了。腦子一片空白,但是心里卻萬般刺痛。是的,他早知道林漸青對賀章有好感,但是林漸青這么直白地向他說出來,對他造成的傷害,遠比他想象中大,大到了幾乎無法承受的地步。他怎么能受的住林漸青喜歡的是別人這個事實。而且他怎么也想不到,林漸青會這樣誤會他。陳最用力握緊了手機,他無力地申辯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不是?!狈路鸫顾罀暝?。“那你是什么意思?”陳最顫抖著說:“我想讓你相信我。我沒有陷害賀章,我不是那樣卑鄙的人,你相信我啊。”“我相信你,可以了嗎?”對于陳最的胡攪蠻纏,林漸青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怒意,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陳最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無力地扶著路邊的樹蹲了下去,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在疼。他明明想給林漸青解釋,想向他表明自己并不是那么失職甚至卑鄙的人,可是最后怎么就適得其反了。是自己太用力了嗎?原本不是自己的東西,越是用力去抓住,反而推得越遠。要說他以前只是對賀章那粗暴的脾氣和態(tài)度不喜歡,以及林漸青對他有好感而吃醋,現(xiàn)在,他真是恨死了這個人。又感覺到了深深的悲哀,賀章輕飄飄的一句誣陷,就把他那么久的努力全部擊碎了。陳最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間,把門一甩上,就把自己摔倒在床上。房間里的陳好聽到這聲音不對,立馬跑到他哥房間里,把撲在床上的陳最翻過來,關(guān)切地問:“哥,你怎么了?”陳最把手臂覆在眼睛上,悶聲回答:“沒怎么?!?/br>“你以為我瞎啊,你這是沒怎么的樣子嗎?”陳最翻身,把臉扭向另一側(cè):“你別管了。”陳好蹬掉鞋子,蹦到床上,跨過陳最的身體,在另一側(cè)跟他面對面躺下了,拉開陳最覆在臉上的手:“如果是我這樣子,你能不管嗎?哥,有什么事你給我說說嘛,就算我?guī)筒涣嗣Γ阏f出來也舒服一點?!?/br>拗不過陳好,陳最把被賀章誣陷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只不過把林漸青省略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