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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辦法讓你的歌讓更多人聽到?!?/br>“那我還能做你的主唱?”劉知凡瞪著眼睛,一臉的痛心疾首:“你給我做什么主唱?ATTACK已經(jīng)沒了,就算新樂隊也叫ATTACK也不是當年的樂隊,我就是隨便組個玩玩,安放我這無處寄托的靈魂,你跟著我沒前途,我給你介紹個音樂公司,或者制作人,讓他們好好包裝你?!?/br>陳最眼看就要喜上眉梢,但很快只是尷尬地笑了笑。這樣的話很多人都對他說過,只不過是興致來了,信口一說,又特別是在酒桌上,誰當真誰就傻B了。“那就謝謝劉哥了?!标愖钇鋵嵧τ憛掃@種為了面子信口開河的事情,因為在他心里,承諾還是挺有分量的。劉知凡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突然坦蕩一笑:“嗐,知道你不相信我嘛,這種話聽過很多人說吧,我年輕時跟你一樣,但是只要真的有實力,總會有人來惜材。沒關(guān)系,等我把人帶你面前了,你就不信也得信了?!?/br>被戳穿了心事雖然有些尷尬,但是劉知凡這番話說得陳最有些動容:“可是,我們才第一次見面,你為什么要幫我?!?/br>“投機,聊得來,你也有幾把刷子,夠了?!眲⒅舶岩槐瀑惖疥愖钍掷铮约憾酥慌?,“這事對于你們沒有門路是個天大的難事,對于我來說,小事一樁。我懂,我都懂啊~”劉知凡看著遠處,似乎陷入了對青春的回憶。陳好趁機把陳最手上的啤酒換成了茶水,但是陳最實在很是眼熱,還是端過那杯啤酒一飲而盡。他們一直吃喝到下半夜,一群人早就醉得東倒西歪,摟抱在一起又唱又跳的,興致絲毫不減。陳最沒怎么喝酒,還是很清醒。陳好因為前一天基本沒睡覺,在陳最的催促下,去毛遂屋里先睡了。在即將結(jié)束時,陳最接到了林漸青的電話。林漸青說下午有點事,晚上回到酒店發(fā)現(xiàn)陳最已經(jīng)離開了,他就順勢又住在了酒店,卻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失眠,想陳最現(xiàn)在去陪他。陳最為難地說:“林哥,我現(xiàn)在還在跟朋友喝酒,他們今天專門替我補過生日,我不太好走,我明天過來可以嗎?”陳最其實是不好跟陳好交代,畢竟他們才因為這個事情大吵了一架,陳最的手腕傷到了,也不方便去林漸青那里。“那行吧,你好好玩?!?/br>“林哥,我現(xiàn)在過來不了,你……沒有生我氣吧?!?/br>那邊一聲很是輕蔑的嗤笑:“我是那么容易生氣的人嗎,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小心眼?”陳最心想,可不是,但嘴上還是說:“我不擅長聽別人的言外之意?!?/br>“我沒生氣,就是睡不著有點煩躁?!逼鋵嵙譂u青從回來就一直在想賀章的事情,想著想著竟然失眠了。陳最想了一會兒說:“那我給你唱歌聽吧?!?/br>“你要唱搖籃曲嗎?”林漸青戲謔地問。“這個不會,但是其他的會?!?/br>“不逗你了,隨便唱吧?!?/br>陳最拿著手機,遠離毛遂他們的群魔亂舞,走到院子角落里那堆烤全羊的炭火余燼邊上,此時火已經(jīng)熄滅了,但是燒過的木炭還是暖熱的,guntang猶如此時陳最的心。林漸青會在失眠的時候想到他,會讓他哄睡覺,這是一件多么親密曖昧的事,這種互動方式讓陳最心顫不已。剛剛才唱過,陳最索性就哼出了這首歌的前奏,這首溫柔的、抒情的、飽含深情的曲子從他的故意壓著的嗓子里流出,順著聽筒,流到林漸青的耳朵里、心里。陳最給林漸青寫的歌,把自己對他的愛,通過耳朵,告訴他的心。陳最唱了好幾遍,林漸青突然問:“這歌很好聽,歌名是什么?”陳最沉默了。“寶貝兒,歌名告訴我?!?/br>“不想告訴你?!?/br>“為什么?”“以后你想聽就只能我唱給你。”我寫給你的歌,我唱給你聽,沒有比著更美好浪漫的事了,陳最這么想著,他自己臉膛發(fā)熱,心軟成了一片。電話對面沉默了良久,林漸青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小朋友,你學壞了,突然這么會撩撥人?!?/br>“沒有,我真這么想的?!?/br>“靠,現(xiàn)在好想干你……你覺得你唱歌更好聽,還是叫床更好聽,嗯?”陳最感覺自己心跳得特別快,肯定臉紅了,他真不是容易臉紅的人,可是沒辦法,誰讓對面是林漸青。陳最吞吞吐吐地說:“唱,唱歌吧?!?/br>“不是哦。”林漸青的聲音上揚,帶著戲謔的笑意。那就還剩下……陳最感覺自己脖子都羞燙了。“掛了,還說哄我睡覺,我看你是故意的,再聊今晚都沒法睡了?!?/br>“嗯,你掛吧?!?/br>“你說的明天,記得早點來,別讓我等太久。”說完林漸青掛了電話。陳最深深吐出一口氣,仿佛剛剛吐出的是一地桃花,他嘴角不覺上揚著。第二天他一早把陳好送去了學校,就轉(zhuǎn)身去了林漸青那里。天上淅淅瀝瀝下著雨,一場秋雨一場涼,被雨水打濕的落葉被細流匯集在一起,一陣風吹來,陳最不覺緊了緊衣服。他帶著濕漉漉的涼意敲開林漸青房間的門,林漸青睡眼惺忪,一身松垮垮的睡衣敞著懷,被陳最帶來的秋涼激得收了收衣襟。“趕緊把衣服脫了到床上來?!?/br>陳最依言脫掉自己外套,只是因為手上的傷口不太方便。“你手怎么了?”“沒事?!?/br>“昨晚喝多惹事了?”陳最沒有回答,總不能讓林漸青知道是他自己劃傷的。“小孩才這么沖動暴躁,在我這兒這么乖合著都是裝的?”“不是?!敝皇且驗樗橇譂u青,哪怕他年長好幾歲,哪怕他會任性做些過分的事,陳最也會讓著他。陳最這句話顯然取悅了林漸青,林漸青上前幫他脫衣服,手腳利落,很快把陳最剝得只剩下內(nèi)褲,然后把他塞到了床上。被窩還是暖熱的,陳最剛剛浸透涼意的身體好似浸泡在熱水里,每個毛孔都張開似的愜意舒服,他周圍充斥著林漸青的味道。林漸青隨即也鉆進了被窩,一手從陳最脖子下面穿過去,一手摟著他的腰,一個非常親密的擁抱姿勢。林漸青舒服地打了個哈欠:“昨晚失眠了,再睡一會兒吧?!闭f著下巴在陳最頭頂蹭了蹭。外面還是淅淅瀝瀝的細小雨聲,密集地按摩著陳最的神經(jīng),陳最被巨大的幸福和舒緩包裹著,林漸青的體溫滲透了他,在他心里注入一管一管的蜜糖。陳最想,但愿這是個夢,他一點也不愿意醒過來。第三十章不會虧待你幾場秋雨把樹葉帶走了,把冬天